穿头记
以上就是我今天遭遇恶魔以后的结果。
我并是要在这里恐吓任何人,当然我也不想任何人看到这个照片而什么什么了,但我今天早上的这副样子真的把路过的人的眼球都吸引过来了。但恶运就是这样,不是说你能避免就能避免。从小就觉得有时我的学习成绩好是有一定身体上痛苦的代价的,比如说高中的时候突然间体育课被同学绊倒,于是在接下来的数学竞赛我就发挥神勇,简直可以说是犹如神助。又比如上个学期考网球之前,我就在给我搭档扔球之前腿重重地撞在那个用来绞网的把手上,所以,整个考试我可以说是带伤上阵。但这次,更始剧烈,更始突然,而且在考羽毛球一天前就发生了。不知道这叫不叫命中注定我就能顺利过关,我不知道该怎么解决明天的考试。To be or not to be?
现在说一下今天惊险的故事。首先是我和Shirley早晨去打羽毛球,明天就考试了,今天是我们最后的挣扎。但“时运不齐,命途多舛”,偏偏今天风大我们只好在一个本来不够大的地方打球。我们要打高远球,但这样子就好危险,因为我背后就是一个大概40CM的台阶,接下来是个平台,然后是个水渠。所以我一个失足就会……我预料到了,所以在我们结束练习前的时间里我都处处小心,放过好多有“危险”的球。还记得在我失足之前的几下我还向后看过,离那个“悬崖”还有1米,于是我就忘我了,因为我们预定8:45AM就不打了,那时是我们最后的时刻。但就在那时,又好笑又好惨的悲剧发生了——我一个失足,掉了下去。我是整个人掉了下去,因为肉多,所以首先痛的是手肘,然后头部就由于惯性也撞在地上。以上是事情发生的一个侧面,而在我的搭档Shirley那方面,她就只看着球然后完全没有注意我“危险了”,然后她最后看到的就是我突然不见了,这是我们最不愿意发生的,不过就真的发生在这里。
我跌下去第一个反应是呆了,呆了大概1秒钟,然后就想抱怨为什么Shirley之前不把我叫住,然后第三个想法是我的衣服岂不是很难洗?要知道当时我穿着件纯白的短袖,然后腰又围着一件袖子是白色的长袖,而我是整个人都找地了,所以我就有如此的想法。但这时马上走过来的Shirley很惊恐地说:“血,血,好多血。”于是我就开始有点结束我刚开始的胡思乱想,于是就开始想我宿舍的药箱到底放哪里了,然后是我到底哪里流血。我只感觉到手肘在痛,也知道头刚才磕在那个水泥的角上了,但我真的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是头在不断冒血。于是我就又开始想一些很等闲的事情,首先想到的是明天的羽毛球考试怎样。但此刻我的血已经在不停地滴了,Shirley惊慌地叫我马上去医院,接着我就开玩笑般地对她笑着说:“我们两可一分钱也没有哦!”于是就这样,她快步走在前面,我左手拿着羽毛球拍,疼痛的右手硬举起按住头上不知道哪里的伤口。虽然手伸下来全是血,然后感觉是那些血沿着我的头发不停地往下滴,衣服的领子开始被血染了,但幸好,撞是撞在后脑勺,我什么也看不到,连血也不是看了好多。我一边走一边还是觉得我的手比我的头要痛,而Shirley就一直在前面快步地带着,没有回头,我就这样跟着,我知道,她可是晕血的,我不想她就晕在这里。但伤的人是我,她一直地往前走怎么就知道我在后面没有事呢?走着走着,我还把那只不知道按着那里的手放下了,于是血就开始在手上凝固。而我的左手则一直在玩弄那个羽毛球拍。
该死的校医院,那个门还不开,走上二楼被迫有得下来走令一条楼梯上去。
上去以后,坐在诊室门口的人都似乎被我恐怖的样子吓呆了,全部都让到了一旁,然后走进了诊室,医生也好像有点呆了,感觉就像丑女贝蒂第一天去见工其他人看她的那样。医生叫了护士,然后就带我进了那个外科诊室,但就在这时候我发现鞋带开了,进去后他马上叫我坐下,但我首先是想绑鞋带,然后发现我一手抓下去,鞋带就变红了,于是我抬头一眼又看到那个水龙头,就边走边对医生说我要去洗手,而医生只是在紧张地叫我快点坐下,不要去洗了,但我没有理他。我就只管去洗我的手,反正都流了那么就,再多流十多秒也不成问题。要知道我洗手的时候还是很镇定的,我根本没想到自己会摔成那个样子。
不慌不忙地洗过手,我终于坐下然后叫同学帮忙把鞋带绑好。医生也还是拿着棉签工作了,眼看两个两个棉签抹了两下,全部沾满鲜血,好像没完没了。医生开始问我到底伤口在哪里,但我自己也不知道啊!于是他就吩咐Shirley回去给我拿件衣服。然后和护士开始剪头发找伤口。他们剪啊剪,把我右边下面的都剪得差不多了然后才发现我的伤口原来在右上面。护士抱怨我为什么自己不按住伤口的,但从一开始我就连自己也不知道伤口到底在哪里啊!
接着医生就开始用洗瓶和棉签洗伤口旁边的地方。那个洗瓶和我实验室的一模一样!一边洗我还在一边笑,一边说话,以致于医生只好叫我不要说话,因为那样我的血只会老在冒。医生护士看了我的伤口就说要缝针,于是病人与医生的经典对话就开始了“医生,不缝针行不行”“缝针会快点好,伤口也会漂亮些的”。就这样,在洗过伤口以后我才大概知道我的伤口到底在哪里。
缝针要躺下来,于是来到床边,他们已经把报纸准备好了(因为我一半的衣服都是血和血水混合物),但我就很理性地问,我是躺这边还是那边,因为我的是伤口在右面,所以我应该掉过来躺,那个医生还SB地想了一下,然后说还是原来他们设定的那边吧,因为那边比较光,就这样,我上那个缝针的床了。
我一直在问到底缝针痛不痛,他们告诉我就那么一点点。我将信将疑,但事后无论是同学还是父母都告诉我原来缝针是很痛的,特别是没有麻药的前提下。只看到灯亮了,一块大概穿了个洞的布盖在了我头上,然后那个护士和医生就去了准备针线。那个医生边挑针还变说我的头皮硬,那个针不知道够不够力,他们开始只是说用一针。接下来,我的感觉就是好像头部硬被戳了什么进去,然后挑起。此时,我想起了小茹子说的那个线好长好长,把皮都扯起来了。我闭上眼睛领略到底有没有那个感觉,但结果是,我感觉不到。缝完第一针我以为是大功告成了,但医生说还要缝多一针,妈啊!还要戳!但当时的我是没有主动权的。第二针的时候那个医生居然说我的头皮还是挺哈缝的。天啊!一时说我头皮硬,一时说我的头皮好缝针,到底他想什么?
缝针总算结束了,但原来最痛的是时候的包扎,护士说要用加压包扎法,于是我就马上联想到弹性绷带,但医生说那个东西他们没有进货了,于是我就想到了那些在头上绕好多圈圈的绷带,但最后的结果是什么也没有,只是觉得伤口重重地被压着,然后3个地方的头发一痛,护士居然用回形针固定伤口上的纱布,真不明白怎么这也叫加压。但总比带者个“头套”或者有个“头圈”的好。
就这样,这辈子第一次缝针经历居然就在小茹子称为极端恶劣的华农校医院完成。你简直就想死啊!最不该做的居然做了!!!!
不知要多少天不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