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同窗共度,因为一个高考,各走各路。她成功了,乘上了自己梦想的翅膀,飞向了自己向往的地方;而我,飞机失事,坠落到一个难顶的地方。她去了外省,而我仍旧留在离家不远不近的地方。她有机会在新世界中闯一闯,而我有时间却时刻想着上网。同样的年龄,却有着不同的路。
那天她说她正在学法语,我疯了!为她能实现自己的梦想而发疯,同时为自己实现不了的梦想而发疯。1年,足足一年,我从接触西文到下决心学习西文已经一年了,但雷声大,雨点小。我为了强迫自己,曾经在高考后的暑假(就是2004年暑假,今年的暑假)关了自己一个个下午,几乎连续4小时不断地学着跟着读西文教材,然后每当上网又花去几乎4小时的时间浏览西文的网站和在西文论坛上探索。无奈无系统的学习收效甚少,唯一最大的收获就是使我面对一大堆不知所言的西文不再望而生畏而是懂得取舍,学会了懂得了其中的一点点意思,不用每一个词都找翻译,可以猜个大概意思。但要真正理解就仍旧少不了翻译机器。
而她,却在我之前开始了她的法文之路。利用星期六、日和平时晚上学习,因为她只有英语和数学没有公开课,而我则满是令人头疼的课。一到五晚上和周末周日的休息时间还是待定,不定时被剥夺,如果真的有机会,再辛苦我也会去正规地上课,但我真的没有机会。
她的成功决不是偶然,她的实力为她的成功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而我相对于她来说只是一个半桶水的家伙。六级还是八级的钢琴,羽毛球、乒乓球、毽子、排球……差不多所有的体育一样都不烂,应该说很好。虽然有深度近视,但却丝毫对她没有影响,她依然好动、文静。自爱听她的《野花》 ,手指在钢琴上飞舞,而且在轻柔之间弹出了厚实的音,真的是一种享受。闭上眼睛,我几乎有点飘飘欲仙的感觉了。即使在学习上我与她的距离是那么的大,但她从没鄙视过我,更多的是鼓励。特别当我问问题的的时候,她好象有求必应。对我来说,她多方面知识的海量是无法形容的,从新闻到历史人物再到外国任何类型的音乐,她都好象无所不知,所有的外文音乐几乎都是她的心头好,自己爱的东西有知音,有更懂它的人,感觉超好!记得晚修之前曾和她还有另一位女生在楼梯上恐怖地唱Scarborough Fair
by Sarah Brightman (.wma文件,不用缓冲)
,真的万分恐怖,三重唱,都装着女高音的样子扯嗓子,再加上本来就挺压抑的歌词,简直就是鬼夜哭。唱完后,大家大笑了好久好久。
当时也喜欢吃完晚饭后去打乒乓球,虽然是冬天,但也会打得满身是汗,于是她就习惯把一条毛巾塞在背上。在打完回课室的路上,她就自然的把毛巾扯出来,我们不以为然,突然听到后面有人声,原来“小施(施永红老师)”在后面,她把所有经过都看到了,脸上露出一片惊讶的表情。当时不明为什么,但马上想到,老师可能以为她扯出来的是underwear之类的东西,因为黑暗中看得不太清,况且毛巾的大小差不多,结果又是引起我们一阵站不起来的笑。她当时的窘相,以后我不能在见了。
她从来就没有什么心情不好,找人出气的时候。她是我交往的人中EQ最高的,真的很厉害,相处一年半,没见过她无缘无故发脾气的。刚接触的时候样子的确不太习惯,但绝不可以以貌取人,她真是一个大好人。
记得我教她发颤舌音的那个散学礼的早上。当时我们高三,其它年级散学礼,而我们就依然自习。整个班乱成一团,我俩没心情做作业于是教她发颤舌音rr。当时我也不会发,但我知道方法,于是2人就开始在那里“喷口水”,不停地喷了一个小时,喷得头晕眼花。于是只好停下来做作业,但她写了一会又停下来喷,不知不觉中又停下来喷。她真的好用心,好着迷。结果在下午放学之前,她发出来了,虽然听上去很别扭,很用力,还有很强的dd音,但舌头总算颤起来了。但我这个“老师”还没做到反过来,她成了我的老师。就在那天下午放学出了校门以后,我突然做到了,dd声,很用力,简直整个人都颤起来了,眼看的世界都在不停地随着我的dd音而颤抖,算是有点做到了。当时,我第一个想告诉的人就是她。到现在已经大半年了,我唯一的进步是随时可以发出,并且不用太用力,但仍旧dd音很重。我那时还为她录了录音带(因为我妈当年学俄语,会发那个颤音),我对她也是用尽心思了。
用the bottom of heart对待朋友,即使我们走的不是一样的路,仍希望她一路顺风,也许某一天取得更大的成功,我会默默为你终生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