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中漫步,沉思
从来就没有想过我会雨中漫步这样无聊,但在孤单的时候在无事可做的时候,在失落的时候,我真的这么无聊。
事情在于今天中午发现Jorge Enrique Abello – Club Oficial de Fans –里面居然终于多了东西,是JEA在一个叫做Super Papá节目(叫做“超级爸B”真够怪的)里的访问video,好久都没有了新闻,好久都没有了新的video,于是马上就下载了。那个访问video的名字还叫做“Todo Bebé”(“所有的BB”我译得也真够难听的)真够笑死认得。整个就3.1MB大小,其实就只有1分54秒,于是有一种冲动就是我要把所有的东西都听写下来。发现原来听他说话,或者说听任何人的说话比听那些歌还要难顶,说话连成一堆。为了听清楚我特意把那个.rm文件录成6个小.mp3文件(因为访问刚好提了6个问题,所以分为6小段)以方便我用Winamp不断地重复其中的一个。
看着问题只有10秒钟,但是无论我怎么努力,我还是辨别不出词语,很努力地辨别音节,但是实在太快了,而且人在正常交谈的时候懒音都出来了,10秒钟的内容应该包括超过30词。一秒几乎就要反应3个,我怎么能行?是很简单的语句,但真的好困难。突然发觉自己从歌入手而不是从访问对话入手真的是一个很高明的手段。歌比正常对话好多了,起码一个词能拖得老长老长。
于是经过多次的试验,我放弃了……失落啊!!!!
然后因为Jorge Enrique Abello – Club Oficial de Fans –还有新的notice,想不到,墨西哥对他们(拉美电视剧演员)来说就是美国的好莱坞,同样的神圣,不过好莱坞是电影的最高境界,而墨西哥就是电视剧的最高境界(他们认为)。在世界上任何地方取得成绩都不代表什么,最光荣的是在墨西哥表现。任何拉美地区的电视剧演员的梦想和目标都是到墨西哥。我现在才恍然大悟为什么要把墨西哥的西班牙语作为telemundo和其他美洲西语媒体的可以说是标准语言的东西,原来有这么一个我曾经不知道原因。
无论Anita, no te rajes在美国还是其他演员(Anita, no te rajes的演员来自拉美的很多地区比如:el brasileño Thiago Lacerda, los colombianos Jorge Enrique Abello y Marcelo Cezán, las venezolanas Carolina Tejera y Natalia Streignard, y el chileno Cristian )自己所在的地区有很好的反应都不能代表真的成功,最终的成功要看在墨西哥的反应。女主角Ivonne Montero(Anita)就是墨西哥的,会不会好一点呢?
然后就是JEA的梦想也是到墨西哥发展。那是在Yo soy Betty, la Fea取得全球性的成功以后,但就在那黄金的时刻,他的母亲病了,他不得不留在哥伦比亚照顾她,然后机会就这样擦肩而过,就像他年轻的时候到意大利当导演但却因为他哥的突然飞机失事而使他回到哥伦比亚。他的每次重大的转折仿佛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家里的原因而使他的梦想成为泡影。很无奈,真的很无奈。
看到他的经历,我很自然想到自己。我是独生,我的梦想不在中国,要实现梦想我就要离开家庭,但我对家庭的爱绝对不低于JEA,我能离他们而去吗?我有离开他们,丢下他们不管的硬心肠吗?还是我只能看着自己的梦想像JEA的梦想那样永远永远埋没????????这些东西的确很打击人。
然后就是突然上不了网,IP地址变成了169.245……,又死掉了,我无奈。然后不久又听说有人要来我家,我的第一个反应是——溜。马上行动,我根本不知道我要溜到哪里,但是我必须要溜。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溜,但我的潜能要我要溜。爸说是我的表歌要来……包工头……有钱的……,难道我要为此留下?“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能开心颜!”
没想到我要到哪里我就出发了。第一个目标是到长宽的海珠区营业厅把我长宽的手续搞好。下车的时候,明明看到那个营业厅门是开的,但过去以后发现已经禁闭,才不到2分钟。看看营业时间,9:30AM到4:00PM,当时的时间是5:10PM。只好离开。
万无目的之下沿着“仲恺路”,我现在才知道那条叫做仲恺路往前走,我不知道我要走到哪里。我的目标就是江边。一直朝着珠江边的方向走,就像那次在青岛不断地向着海边的方向走一样。不过这次我真的走到了江边,而那次最终我还是没有走到海边。
经过了“大元帅府”,然后在江湾桥那里开始了我滨江行。
一个人,大风,小雨,眼镜从开始到最后都是布满水珠的。不断地走,不知要走到哪里。看着一条条跨江桥从远到近,然后在头顶穿过,我知道,我移动得不少啊!
脑子里一时空白,一时胡思乱想。记得小的时候喜欢看滨江路上的雕塑,一边看,一边问。和雕塑和童年同时出现的是外公,是他带领着我走滨江的。看着渡江码头的船走了,突然有一个想法就是,它走了,但在不久之后它还会回来,但外公走了,就永远地走了,不会再回来了,永远永远不会再回来了,不会再拖着我的手来到滨江,不会在凶凶地咬牙对我生气了……
然后看到灯有想到了到底那是不是碘钨灯,但发觉那只是普通的灯泡。然后就想到了物理,想到了我爸。就在前天,我很高兴地把充电电池放到我风尘多年的四驱车里面。很兴奋,它居然仍然能飞驰。于是把它交给我爸,叫他从一边放,我从另一边收。但他居然可以“猪”到把四驱车倒过来放(四驱车我并没有加盖),他居然分不清上面和下面。然后我很生气地教他分底和面,第二次,他底面是分对了,但居然不分前后,我的天!车就这样反方向走了,然后撞,再然后就是散架。虽然能马上搞好,也能同样行走。但这样在这方面弱智的爸,我怎么能顶?
很自然地让我联想到,如果我的爸……该多好啊!在自然科学方面他简直就不可理喻。不知道是他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头脑还是他从来就不屑于在这方面的思考。但如果没有这么一个爸我也许也不会成为家里破坏的分子,然后现在成为一些基本维修的主力。因为根本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我不自己干,谁帮我干啊!谁会可怜我啊!谁会想到我的家庭里,爸爸是一个维修的白痴(任何方面),而我妈才是真正的主力啊!从来爸爸的维修都是越修越坏,除了是换灯泡或光管的成功以外。我的天!
一条滨江路就我一个人在闲逛。几乎没有人,偶尔有几个溜狗的和跑步的。我见证着滨江从白天到黑夜的过程。灯泡从黑到亮,两岸的灯饰从暗淡无光到灯火辉煌。
走过不知多少个渡口。经过了江湾桥,经过了海珠桥,经过了解放桥,经过了人民桥。走啊走啊,我都不知走了多远,多远我也不在乎。直到走到尽头。在白鹅潭的滨江边就是尽头,没有得再过去了,封住了,滨江路的那一头到此为止。我的旅程也该结束了。家里的客人也该走了,我该回去了。
同样发现,滨江路上所有熟悉的雕塑都不见了,和外公一样永远消失在历史当中。不知有多少人会想起他们?想起我的童年,想起从前的滨江。
滨江路(西边)被挡住的地方如果继续走下去(如果能继续通下去)就是外公当年痴呆的时候说的“太古仓”(从前他工作的地方),我从来就没有见过。现在我看不到,不知以后我能不能看到。但他就肯定看不到了,不过也不一定,也许他在天上能够看到,回到他从前呆过的地方……在这里,我的天,不知他又是否看得到……
终于回来了,又能上网了,饥饿没有了,日记也写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