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就好
知道今天的实验很忙,所以我把实验时间提前到8:00AM,当然,这个时间只有我一个会执行。我继续在用行动来纠正Shirley的“烂睡+依赖”这些时间我还赔得起,但她一辈子都养成如此习惯就会害一生,甚至把坏习惯传递到下一代。她不会采取主动的防止自己睡过头的方式正如她纵容把东西放得没有一点规律一样。今天才发现原来我和她真的很不同。一个要有条理,一个要杂乱,一个性急,一个慢条斯理,我们撞在一起就会火星撞地球,性格和习惯方面简直就是接近互补对立。我们两个该能酬成一个阴阳世界了。
早起去吃早餐也有新花样。有汤面汤粉和炒粉,这些都比那些无穷无尽的北方大饼好多了。今天吃了个汤面,有蛋花和番茄,1块钱的东西是差不多的拉。如果有机会,下次要试试炒粉和粥。早餐过后在去院楼的路上遇到了“大笨”,他今天好精神的样子,跟在“小不点”背后,当他迎面走过我身边的时候我轻轻地喊了声“大笨”(我的发音有点像“大奔”),但“大笨”还是认出了自己的名字,停了下来看了看我,然后甚至跟了我几步,但由于我没有进一步指令,他走了。嘿嘿,原来他真的叫“大笨”,心爱的小狗也真够笨的:)
去到院楼,一个人也没有,没有哪个会在9:00AM之前去做实验的。于是就一个人忙乎起来,电子秤似乎不对我耍脾气了,东西很容易称准。但还是那句老话“吃头糊,输掉裤”我的报应很快就来了。“高氏一号”培养基宣布煮糊了。当然拉,平时是一个人做称,一个人去把可溶性淀粉预糊化,如今只有我一个,于是就只能称一个药品就去搅几下,于是当我兴高采烈地加入最后一个药品后发觉东西颜色不对,气味也不对,糊了,粘底了!重来!原来那些不欺负我的电子秤是故意要看好戏的,哼!粘锅的地方擦了我好久都没办法,我放弃了。反正用钢丝球怎么都擦不掉等一下就肯定不能煮得掉。在8:50AM,终于做好了高氏一号。这时师兄来了,凶霸霸的样子,很生气地帮我称完了酪蛋白培养基。称着称着就来了句:“你又拿错药品了。”我莫名其妙,高氏一号我对了2次,都没有问题,而酪蛋白比高氏一号就只多一个碳酸钙(本来应该还多一个酪蛋白,但酪蛋白老师不知道放哪里了),他也太好运气了,就说我错了一个碳酸钙。培养基拿去灭菌后师兄就消失了,开始以为他去镜检,谁知道原来他不知道去了哪里游荡。
上午一边和另外一组的色素成员胡扯一边灭菌。灭菌过后倒了平板就去吃饭。下午就开始和Shirley涂布。这是我有史以来觉得最轻松的涂布了。一切都整整有条,Shirley的所有杂乱操作都被我制止了。原来涂布可以这么轻松。1.5小时左右(其中包括15分钟的中段紫外灭菌)就能完成30根试管的稀释和60个培养皿的涂布。东西啊,就是越做越容易,习惯就好了,习惯就快了。就如埋片一样,开始真的觉得很高难度,但现在,那不是一个要非常严格无菌操作的步骤而已嘛。涂布相对就可以马虎点,毕竟泥土里面的东西比空气中的脏多了,含有的微生物丰富多了,无菌操作是需要的,不过也可因情况而定嘛。
今天我拿枪了,也开枪了。枪是从方老师哪里借来的,至于那个枪没有什么杀伤力,因为它不能发子弹,只能玩水。不是水枪哦!做微生物工作的人都旧闻那枪的大名,而且一些厉害的老师会买一些几千元一支的留为自己私用,平时的实验室可以借的就大概百来几百元一支吧。我的老师听说要买支一千多的,不知道买了没。你猜到是什么枪了吗?——移液枪,这东西很必须也能省却我们很多功夫。定量是一切实验的基础,而微量又要准确的话,移液枪比传统的移液管+吸耳球实在多了,方便多了。移液枪每次都必须准备N多枪头,塑胶枪头需要灭菌,这总比N多的玻璃吸管去灭菌来得方便,因为60个枪头可以装在一个塑料盒子里,比一根一根包玻璃吸管耗费报纸环保。枪头经过灭菌可以再用,但一些比较阔绰的人喜欢用完就扔。拿枪的感觉不错哦。有点电视里那些科学家的味道。
拿枪是要适应的,实验也是要适应的,一切都是,习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