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三重奏
玻璃窗中看到的日落
光·影·人
模糊,不模糊
不知道哪里来的兴致照起了相。今天阴天时间占了大部分,又下过雨,在一天快要过去的时候居然出太阳了。“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其实时间短暂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把握好每一刻,短暂也可以永远。
不可能把照相机对准太阳,即便是落日也不行,于是就干脆对准那脏脏的玻璃窗酸了,效果还行,起码测光算是差不多了。也试过直接对着阴云中的落日照相,效果不好,测光不对,对好了太阳,对不好其它的地方。
拿起相机照相的感觉不错。
玻璃窗中看到的日落
光·影·人
模糊,不模糊
不知道哪里来的兴致照起了相。今天阴天时间占了大部分,又下过雨,在一天快要过去的时候居然出太阳了。“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其实时间短暂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把握好每一刻,短暂也可以永远。
不可能把照相机对准太阳,即便是落日也不行,于是就干脆对准那脏脏的玻璃窗酸了,效果还行,起码测光算是差不多了。也试过直接对着阴云中的落日照相,效果不好,测光不对,对好了太阳,对不好其它的地方。
拿起相机照相的感觉不错。
外婆的萝卜糕
寒假做的可行性报告的主题工厂我做的是广式年糕厂,因为我觉得在各种广州地区特色传统食品中我对那东西最为熟悉。从懂事以来外婆每年都做年糕,只不过数量在减少,在她装上心脏起搏器那年妈妈辈们都劝她不要再做了,的确那年她做少了,但其后数量又回增起来。说广式年糕好吃,我没多大感觉,但我知道如果那东西一旦从我生活中消失那将是个很大很大的损失,年轻人都喜欢学做西餐什么的,但中国传统食品却似乎离我们的生活越来越远。还有多少人过年时在家做年糕?做煎堆、油角?在吃这类食品的时候我觉得欣赏的是那种历史,那种家人带给你的温情。
今天稍微整理了一下从CAC(食品法典委员会)下载的所有关于乳制品的标准。其中好一部分都是奶酪、乳酪什么的。基本上占所有乳制品标准的一半。外国人经常吃那东西,所以他们为那些食物制定了很多标准,但中国的传统食品呢?什么是好吃?什么是不好吃?什么时候水加多了?这一切都似乎都只能依靠“老师傅”的经验。后人不太自愿学,老师傅的很多慢慢就会失传了,真的很可惜。凭什么外国的众多传统乳制品就屹立不倒而中国的很多传统食品却走上了“末路”?
传统和现代化其实没有矛盾。如果说现代食品机械做不出传统食品的那个“味”绝对是瞎掰。只所以做不到是因为机械的“经验”还不够,哪个新手能轻易做出老师傅的那个味?徒弟们还不是经过很久很久的摸索才得心应手,把那些“味”制作出来。大家有给机械们改进的时间和改进的机会吗?人需要成熟起来,机械也需要慢慢调试最终实现人所希望的目标。
要机械化现代化生产我们首先要把很多凭经验的东西量化。外婆能说出多少斤粘米粉得加多少水,然后就能做出软硬适宜的年糕,但很多时候他们只会用“凭经验”来带过一些其实在他们心中已经量化的东西。记得英叔说过,“为什么麦当劳的汉堡无论你在广州的什么店吃的感觉就差不多,而却不能保证一个中式的快餐店的饭在哪里吃都一个味?……为什么就从来没有见过在一袋米上标注多少水多少米就能煮出最好的饭?”很多东西不经过研究是不可能知道其中的联系的,科学如此,把传统食品原料量化也是如此。经常听到别人说潮州手打的牛肉丸和机打的牛肉丸感觉就是不一样。我觉得这只能说机械模仿人的能力还不到家,而为什么不到家会不会有人为了包住自己的饭碗,故意不把最关键的“经验技巧”传授给机械呢?我不是那方面的专家,我不知道。
标准化是个好东西,标准化应该可以让我们的传统食品继续薪火相传。希望某天我们能在国标里找到萝卜糕的标准,找到煎堆的标准。
他们依然相爱
吃过晚饭,几个人玩起了拍照,先是我拍她们,接着是我们一起玩自拍,挺傻的。
圣诞老人和他夫人是我小时候的玩具,他们是个音乐盒,只要上链条就会播歌曲。差不多快20年了,他们从出玩具厂到现在依然相爱,直到他们一同进入垃圾堆他们也会相爱,除非他们都“灰飞烟灭”了。人真的要爱那么久似乎真得很难,因为昨天晚上我开始看从学校图书馆借回来的《霍乱时期的爱情》,觉得“爱”这东西太没道理了,人到底凭什么爱,又凭什么说自己不爱了。好久都没看过加西亚·马尔克斯的书,好长一段时间都在看库切的,看回加西亚的感觉不错,加西亚写的东西真的很详细,于是长时间练就的跨越式阅读(对教材特有用,不想看的全跳过了)就使不上,得每字每句都仔细留意,然后才可以创造个完美的想像世界。
如果现实生活能像小孩过家家般简单就好了。
今天买了个新包包,挺大的,也很喜欢。在那个问题上我很随便,衣着很随便,生活上用的东西也很随便,但买书我不随便,做研究做作业也不随便。生活总不能每样东西都十分认真,于是我选择了在生活细节上随便。
决定要搜集外国的各种先进标准,然后和国内的标准作比较。不能让前院长小看我们这些正统,没有括号的04食工,要不就疯,一疯起来就要疯彻底了,要前院长看到我们真正的实力。我的英语不是白学的,我的搜索技巧不是放着长微生物的,我其实也可以很厉害。明天就开始搜索,接着就疯起来!努力工作的xrspook最可爱。
不知怎的,“你这只鬼”成为了我的口头禅,为什么会成这样我也不知道,从星期一(2007-03-19)就感染上了,其实那天我没听过别人说这句话,大概是“潜伏”的病毒发作吧,哈:)
其实我真是只“鬼”,上网不久后就把自己的名字定为“xrspook”,其中“spook”就是鬼,幽灵的意思。我是只鬼,是只网鬼,而且这只鬼还从虚拟网络飘进了我的生活,课本上的名字全部都是“xrspook”。虽然我这个鬼名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读,但我还是挺喜欢的,没有人会有我这个“鬼名”(除非有人故意要跟我过意不去,要把这个名字抢过去用),让我在网络上很方便。我也没心要隐藏自己,因为我就是xr鬼,xr就是我的中文姓名。不会给自己起外语名,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我是个中国人,没有必要非得起个外语名字。若是外国人说记得不方便就让他们记得不方便吧,我们能克服我们自己记住他们的外国名字他们凭什么不能克服一下记住我们的中文名字。这个名字理论大概是在高三时看龙应台的文章启发领悟的,全球化的今天,我们要留住自己的根。
近来的生活有烦恼,是人制造了烦恼也是人为我分担了烦恼。有时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可以如此的自私,但发泄冷静过后我又明白我总不能希望、要求每个人都像自己那么无私。觉得自己越来越不能容忍那些几乎完全和自己背道而驰的理论,我真是个“小气鬼”。接触网络4年多,是网络教会我真诚和无私,在收藏下载别人资源的同时,我自己也无时不在努力地希望发现资源和大家分享,分享快乐,快乐分享。正如P2P软件(BT、eMule等)的宗旨“人人为我,我为人人”。自己的另类爱好让我深深地感受到分享的重要性,这种体会必须亲身体验过才会明白,所以某些人不会明白。要做就得做到最好,无论牺牲多少,接受了任务就得坚持下去,半途而废是我最讨厌的。当年即使没人留意的网页我也继续更新大半年,直到最后忙不过来停了以后我也觉得于心有愧,我这只鬼的情实在太难“断”了。有些话我很想痛快地说,痛快地批判,但不行,我不是法官,我不是军队,我能严于律己但我不能对别人太苛刻,否则他们会不高兴的。深呼吸一口气,忍忍吧,找个信任的人把所有怨气喷喷吧,日子还是要过的,形形色色的人还是有的,虽然摸不着那些人的心,摸不着就摸不着,我不管了,我管不着。
我这只鬼,看到不公,能尽量纠正就纠,不行的话,飘过当没见过就算了。不跟他们过不去,不跟自己过不去。
中午去打印课件,打了7块多(打印0.1元/张,复印0.08元/张,而我们4个人合打,打印一份,复印3份)。这才是第3周,就搞成这个模样,哎~~~~ 以前这种状况通常只发生在学期末,但现在,世风日下,****……
也不知道要课本来干什么,老师不按课本上课,那个课本最多只能算是“参考书”,于是课本就好像白买那样,课件要打印,考试的时候复习课件的,就如上个学期的《食品生物技术导论》那样,完全可以把那本所谓“课本”完全不管。这种不按课本上课是好的,特别对大学生来说,对于专业的东西尤甚。因为课本太土了,通常课本上的东西都是已经成为经典理论的东西,只有经过N多人的验证是真理的东西才会出现在课本,但这样一来很多知识就不“新鲜”了,很多学科的前沿,很多最新的技术,某个行业最新的动态都不可能在课本反映,而这就要靠老师了。他们是学科的精英,是该学科的顶尖任务,我们对他们的专业有很高的灵敏性,他们在那方面的触觉特强,而我们正要从只是学习理论转移到理论和实际结合。
老师的课件的理论是经过凝练浓缩的,如果遇到的是个好老师,那么他/她将把他/她的技巧灌输到课件中,同样的理论不同的老师教出来的效果就是不一样。而在课件也往往反映出最新该学科的资讯,引导我们该怎么做,我们的目标是什么,当然这些信息你只能从一些很优秀的老师课件中得到,因为某些我觉得很恶劣的老师课件就是课本的投影版,上课就是读课件,我们完全体会不到任何先进性可言。
对于好的老师,课件比课本好N百倍,对于不怎么样的老师,看他/她的可见不如自己在宿舍看课本好了。可惜教材科不知道这些,否则我们就不用买那么多昂贵的无用教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