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s Eve
2009’s Eve,我亲手送走了花仔。
2009’s Eve,我上了2008年最后一个班——中班。
2009’s Eve,我领略到卸粮坑穿透力极强的北风。
2009’s Eve,我看到了2008最灿烂的星夜。
也许你会说:“惨!”
不过,这就是生活。
没有这样的夜晚,怎会珍惜安睡被窝里的快乐?!
2009一定会好起来,
起码,一定会比2008的最后一个晚上强!
2009’s Eve,我亲手送走了花仔。
2009’s Eve,我上了2008年最后一个班——中班。
2009’s Eve,我领略到卸粮坑穿透力极强的北风。
2009’s Eve,我看到了2008最灿烂的星夜。
也许你会说:“惨!”
不过,这就是生活。
没有这样的夜晚,怎会珍惜安睡被窝里的快乐?!
2009一定会好起来,
起码,一定会比2008的最后一个晚上强!
该发生的终于发生了……
花仔,在一个阴天的下午跟我们不辞而别。
我们太年轻,根本不辨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
敬佩花仔的坚持,
如果我们都能像他那样挺那么久,世上还有难事么?!
我们太天真,也许正是我们的奢望让他再痛苦多2天。
正如机修工所说,或许花仔2天前已经被阎罗王记名了,
于是,该签到的还是要去签到。
再见了,孩子……
好消息,抽搐了一晚的花仔还在抽搐,惊叹他生命的顽强。
坏消息,这里的老大——肥猪也死了。
肥猪也死了,什么不可能发生?!今天早上刚到办公室不久,看到一条熟悉的尾巴从门口路过,追出门口左看看右看看,发现肥猪刚要出门口下楼梯。我叫了她两声,她转过身来,向我摇了摇尾巴。当时觉得很奇怪,平时肥猪是不会主动到办公楼来的。中午大概11点,我到饭堂拿米袋把样品装起来的时候,被告知肥猪死了,就在饭堂对面的草地上。阿姨说,肥猪死之前来喂过她的两条小狗,不过当时已经有气无力了。听到消息以后,我马上过去看。肥猪就躺在那里,眼睛还睁着,身体还没有完全僵直,尚有余温。中午,再次去看肥猪的时候,我把她的眼睛给摸合上了。傍晚,狗还躺在她早上死的那个位置。晚上,和粮库很多死去的狗一样,肥猪被扔到河里了。
为什么是我们的狗?!为什么是无辜的它们……
2008-09-06,花仔和它的5个兄弟姐妹从猪女的肚子里爬了出来,来到了东莞库,加入了我们的家庭。
2008-09-13,猪女走了,狠心地扔下6个孩子找上帝玩去了。
2008-09-16,在大家的齐心协力下,终于用奶瓶和婴幼儿奶粉给小狗成功喂食。
2008-09-24,6兄弟姐妹其中4只都送人了,有情愿的,有被迫的,最后只剩下花仔和菲菲。
2008-10-**,10月的某天,花仔和菲菲开始戒奶吃饭。
2008-11-12,花仔和菲菲的耳朵竖起来了,从那时开始我才知道小狗的耳朵是垂下去的,到一定程度就会竖起来。
2008-12-26,顽皮的花仔衔着只死老鼠路过,我当场喝止,但它没有理我。
2008-12-27,早上和中午都不见花仔到饭堂吃饭,下午,发现它头部的抽搐,双眼无神。
2008-12-28,花仔早上到了饭堂,团缩在厨房门口的垫子上;花仔中午跌跌撞撞地在饭堂游荡,我好不容易喂了它半碗加了“先
锋”的肉;花仔傍晚被一保安搬到了江边某处;花仔晚上瘫软在竹篮里,除了抽搐什么都不会了……不出意外,在2008年倒数第
四天的晚上,花仔就要离开了。
没有叫,没有闹,静静地,就如它来到世上的时候一样。
花仔是6兄弟姐妹中最大的,到今天为止,它才114天,我们甚至还没机会帮它过个生日。
最后,希望你不要去得太痛苦……
眼看一个生命就要离开,但你却无能为力,真的很痛苦。当生命一个接一个离开,你却没有任何办法,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消失,生命似乎没有了意义。难道生就只是为了死?!
下午突然发现了惨痛的一幕——花仔(狗)双眼无神,就好像吃了摇头丸一般,脑袋老是在晃(刚才摸过了,实际上是颈部在不断地抽搐),瘫软在保安室的窗外。第一个感觉很害怕,第二感觉很心痛。从小就失去娘的它是我们一手一脚地用奶瓶养大的!从耳朵垂下去再见证着小东西的耳朵竖起来,看着它成为饭堂的活宝。为了把它保存下来,我们曾偷偷地瞒着领导把它藏在房间里。还记得洗澡过后冷得发抖的它,还记得夕阳下抓住它前脚逼它用后脚走路的时光。跌跌撞撞的小东西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性格,但现在却不得不接受它如此的病象,心如刀割。人生不可能永远如意,小狗不可能只给我们带来欢乐,我小的时候也是百病缠身,但爸妈都夹着我闯过了,那么它呢?做了大半个娘的我们却不知如何是好。
前天下午,我看着它兴高采烈地衔着个死老鼠,当时我命令它放下,但顽皮战胜了顺从……老鼠是怎么死的呢?我们在粮仓附近放了老鼠药!
库里的狗接二连三地去世,说句难听点大都是被我们自己毒死的。
天啊,辛辛苦苦把它们养大,却要间接地把它们再一个个杀死,揪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