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3
16

很被动

By xrspook @ 21:43:19 归类于: 烂日记

离开了3星期,曾经熟悉的一切似乎变得很陌生。陌生的人,陌生的环境,我真的在那个地方连续呆了8个月吗?做着和往常很不一样的工作,甚至有点胆怯如果明天就要我重操旧业,我还是那个杀伤性很大的战士么?

给自己定下了个很搞笑的任务——11点之前睡觉,10点就得回去。太高难度了!叫人怎么执行啊~~~ 但医生说过不可以太晚睡觉,也不能太辛苦啊。我现在都懵了,到底什么时候睡觉才算“不太晚”,到底怎么个度才叫“不辛苦”。在我经常是没有底限的字典里,要把这两个东西划出来实在有难度。当我还在写这篇东西的时候我已经超时了……吃饭6点,散步完8点,洗刷完9点,只剩下1个小时的上网,在网速慢的前提下,1个小时怎么可能解决得了问题呢,我的上帝!

不知道时间表中还有什么可以减去或压缩的项目,但我必须得做点什么,否则,被动啊!

2009-03
15

不想排外,不想被排外

By xrspook @ 19:20:20 归类于: 烂日记

本来打算写一篇关于方言的文章,很多思路已经在洗澡的时候形成了,不过,算了吧,不要把一切都弄得神经兮兮、紧紧张张的,每次开始热烈“论尽”的时候总忍不住对某些东西发动猛烈抨击,如果我以方言为话题的话,或许写着写着我就很不自觉地落入地方保护主义者的行列了,会透射出排外色彩,所以为了避免战争,我放弃这个话题。

昨天得到了这辈子到此为止最难以接受的帖子回复。对方是一个意大利罗马人,我发表话题用的是英语,她的回复是“不懂英语,一点都看不明白”。我的第一反应是你不懂或者不感兴趣可以像绝大多数人那样保持沉默嘛,无需写出来。然后,稍微冷静的我明白到既然她说她不懂英语,就说明即使看不懂她还是辨别出那东西是英语,如果真的有心去了解的的话找网站翻译也是很轻而易举的事,唯一的结论是她在有意讽刺。和sunfruitfish吐了一肚子的苦水后,知道了两个我不懂的潜规则——“意大利人对英语反感;欧洲最通行的语言是法语而非英语”。难怪我感觉和拉美人沟通反而要比和欧洲人沟通容易,因为除了西语以外,他们很多人懂一点的第二外语是英语,当然啦,如果那人从小就长在有钱人家,受到高级教育,那么他/她的第二外语基本上一定不是英语而是法语。从前所接触的外国人都是以很宽容态度热情欢迎我加入到他们的讨论的,但昨天的经历简直是让人伤心透了。被排外的感觉十分不好受!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我所见的鸟可能很恶心,但肯定有更多的鸟比它更恶心。独自发脾气,悲观面对不是解决方法。

明天会更好,不过前提是你已经从今天和以前的经历中吸收到经验,改进过来了或从悲观中恢复过来了。单纯的祈祷不能解决问题。

2009-03
14

爱尔兰“小吃”

By xrspook @ 20:53:47 归类于: 烂日记

昨天看完了凯特·汤普森[爱尔兰]的《寻找时间的人》(The New Policeman)感觉还行,节奏轻快,但显然,不是那种振动心灵的大作,而更像一部通话,那些欧美形式的经典童话,实实在在的fairy tale。

如果说日本童话围绕的是神鬼的话,尤其是那种自身的心魔,比如动画电影《幽灵公主》中,猪神就是被自身邪恶的一面吞噬掉,成为魔神;那么欧美童话则更偏向于把正与邪推向有精灵存在的魔幻世界。自我感觉精灵没有鬼那么恐怖,但不得不承认鬼和精灵就是故世界毫无疑问的固定主角。

在没看过故事之前,看到The New Policeman被翻译为“寻找时间的人”似乎难以接受,但当你享受完这个故事以后你就会觉得其实名字起得挺不错,既透露了故事的大概内容,又包含了原题的意味。结合故事内容这个“new policeman”是出现在人类世界的新警察拉里,是特纳奥格的小提琴手艾格阿斯,也是吉吉失踪了的外祖父(前三者是同一个年轻男性,或者说一个精灵),当然啦,把吉吉列入这个行列也不为过。

你会不知觉地着迷倒在这个爱尔兰音乐故事中。

如果有时间,也花点时间享受一下这个味道还不错的小吃吧。

2009-03
13

再见了,理疗、PP针

By xrspook @ 19:12:47 归类于: 烂日记

经历了足足3周的病假后,医生今天终于大发慈悲,停掉了延续3星期的理疗和PP针,只开了2个星期的口服药。这说明我的面神经麻痹已到尾声,哎~~~ 终于等到这么一天了!

终于不用每天早起去医院了,终于不用成为理疗室里异样的年轻人了,终于结束了和中心注射室护士们每天的亲密接触了,呜呜呜~~~~

总结一下,到此为止,为甩掉这个面神经麻痹,我不得不花掉了2050.4元,超一个月的收入啊!也足足等于10个多月的医保收入,很不幸,首先,我没有医保,其次,即便算上这没有上班的3月,从毕业到现在我也只工作了9个月。

在这“豪爽”的一个月里做过3种理疗,分别是超短波和短波治疗、低频脉冲电疗、穴位按摩治疗。第一个的用作是消炎,厉害,之前可从没听说过这个物理的治疗,做的时候没有任何感觉的东西居然有这个效果;第二个是用来刺激面部某些肌肉群运动的,于是随着脉冲的一下一下面部的某个部位就在自觉跳动,每跳一下眼睛就好像经历了一次闪光灯,而舌头就觉得酸了一下(低电好像会让味觉产生酸的感觉),第一天的时候觉得这个东西简直是折磨,那个痛你说不能忍受吧,又完全不是,而且它不是像扎针一样一下子就没有了,而是需要持续15min,约每秒刺激一次,令你毫无意见,开头不习惯的时候觉得半个脸都是酸酸的,以后习惯了就没多大感觉了;最后一个穴位按摩虽然只有6次,却经历了3个医生,通常是一个男的实习生给我做的,在某些穴位按压的时候我真的觉得如果他再大力一点或者时间再长一点我就会晕过去了,每天被一帮公公婆婆看着一个年轻男医生和为一位年轻女性按摩脸部,而且由于开始这个治疗的时候我的面瘫已经进入康复后期,所以一般不怎么看得出来,于是,虽然眼睛是闭上的,但从他们的谈话我就已经觉得尴尬了,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如果说理疗对我来说是个新鲜事的话,那么PP针(专业说法:肌注)可以说是在我多年不大病以后重操旧业了。从开始的无所畏惧,到后来对那个事情产生莫名的恐惧,这个变化就发生在21天每天一针的过程里。每天都奢望自己运气好,不会很疼,但这只会增加自己的心理负担,于是到了最后我甚至分不清到底是神经传递告诉我真的疼还是纯粹是我自己冥想太多了,是心理造成的疼。得出了一点心得,疼不疼取决于针筒的类型、注射的部位、推注的速度、推注过程的处理、抽针后的按压、护士因素等等……没有两次注射的感觉是一样的,正如哲学上所说的“人不能踏入同一条河两次”,即便同一个护士“行刑”,她所采取的手法基本一致,差别也可能很大,于是每天就只能望天了!每天都被人打针,每天都看着别人被打针,每天都看着那几个护士为我们打针,其中也是娱乐的。比如说那些上年纪的阿婆通常都很好很强大,即便是打那些号称不好受的针依然可以在过程中面带微笑或毫无表情;某些阿姨类人物,有可能在过程中面部严重扭曲,当然,这只是极少数;通常男士们打针的时候都会抓住不锈钢板(遮挡脱裤子产生的不雅场景用,从前的医院可没有这个哦),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抓得很大力,还是只是放在上面;见过唯一一次的男性青年最特殊,他是稍微一瘸一拐地走去注射的,然后是严重一瘸一拐且面带痛苦地离开的……不知道自己“享受”那个过程的时候是一个怎么个可笑状态,我承认,某几天针扎的时候身体要晃一下,也不是因为很疼,只是纯粹害怕的条件反射。最令我无语的经历是在打过5、6针后(左右PP一天一边),护士在打针的时候居然问我是不是都打在一边了,她在要扎针的那边看不到针口-_-|||||||| 我的愈合力可比橡皮还厉害啊!

这是我这辈子到此为止放过最长的病假,以后要小心一点了,神经问题不好惹啊!

2009-03
12

畸形?潮流?

By xrspook @ 20:32:58 归类于: 烂日记

“莫因恶小而为之,莫因善小而不为”!这几天,此话一直在我脑子里转。再加上那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刚好形成了个挺不错的道德规范系列。我们可以强迫自己,但我们不应强迫他人。

上午搭车的时候遇到一些妈妈,她们在讨论教育孩子以及有关学校的问题。好可怜,学校没有了补课,于是社会就流行起一些叫做“补习班”的东西,比学校的补课更剥夺时间,更吞噬家长的钱包,但家长们却似乎觉得很好,孩子也好像被迫那样做没什么不好的,真的吗?或许,因为那样,家长会有了更多没有孩子在身边的“自由时间”,而且孩子也因为有人照看不敢像在家里那么放肆,学习成绩也有所提高。但他们毕竟只是孩子而已啊!为什么大人总喜欢从“他们觉得好”的角度去为孩子思考呢?!

学校没有了餐食供应和午休,于是又为社会创造了就业,有人就干起了负责学生饭食和午休的工作。把孩子托付给没有证照和保证的个人真的安全可行?没办法,也只能这样。这就是社会发展的方向????还记得我还是小学生的时候大家都喜欢学校的饭食,愿意留在那里午休,要不就一下课就往家里狂奔,总有饭菜在等着我们。以前的家长能做到,为什么现在的就不行?以前的爸妈也得上班,也很辛苦,但大家都自觉担起自己应该担起的责任。

是不是社会有点畸形了?还是因为我太OUT了,完全不符潮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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