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7
26

竟然要把命运交给运气

By xrspook @ 12:38:43 归类于: 烂日记

昨天晚上我突然纠结了半天,到底我中级工程师申报的那些论文合不合要求呢?那三篇论文从水平上说,肯定没有问题,而且都是第一作者,但问题是我申报的是粮食工程,其中一篇论文是油脂方面的综述,另一篇论文写的是食品生物技术之类的东西。这些都跟食品科学与工程很有关系,没有说什么不搭调,踩过界之类的,但是如果严格到粮食工业,这些东西貌似在打擦边球,于是,到底这三篇论文能不能合要求就完全只能看了评委到底是不是要严格把关了。从我的中级工程师的申报资料看来,总体来说,绝大多数时候我都是在做粮食工程相关的东西,但偏偏就是论文这么搞笑,理论上要有两篇粮食工程的,但是现在我却只有一篇,另外一篇在靠运气。通常来说,中级工程师没有高级工程师那么苛刻,条件大概符合也就差不多了,而且今年粮食工业的中级工程师评审资格还交还给了粮食协会。广东省粮食协会和总公司有不少关系,因为粮食协会其实就是在总公司的物业里办公。之前我觉得工程师申报这种事不是靠运气,而是靠实力,上面的条条框框,注明了要符合哪些要求,只要我都做到了,那东西肯定十拿九稳,但现在,到没得回头了,要把资料上交了,才发现原来有这么一个漏洞。明明靠实力的东西,现在,我却得在运气上赌一把。行也好,不行也好,如果最终我在这个问题上栽了,明年我绝对可以把这个重新拿回来,这是我的东西,没有人能从我手里夺走。现在纠结忐忑已经没有任何作用,因为米已成炊。

之所以会发生这种事,是因为从前我一直只知道,工程师申报有论文的要求,但我却不知道这论文是有限制性的,那个论文得是你申报的那个行业的范畴之内。在仔细看那些资料之前,我觉得自己所做的东西应该在食品的一个大类里面,无论我做的是粮食,我做的是各种食品研发,还是在做一些基础科学的食品生物技术,这都是在食品的范畴之内。直到去年,我参加轻工的继续教育培训,看到那些表,老师讲解那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轻工的工程师申报,有这样的细分法。但其实这有必要吗?在从前那有必要吗?在现在这有必要吗?我是在做轻工的事,地球人都知道,我写的那三篇论文都是食品工业相关的科学技术。我没有在申报粮食工程的时候,去整会计,去整统计,去整工程基建。如果有一天,我把计算机技术和粮食工程结合在一起开发某些东西,那么最终你也说我在打擦边球吗?现在这个时代只专注于一个点,能继续发展深造下去的机会不多了,现在要重新腾飞起来就必须发散思维,最基本的当然是跨行业运作。具体你在用哪些行业的技术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把你专注的行业提升到另外一个层次,这才是核心。从这个工程师申报流程看来,他们还停留在那种八股思维的模式,没有跟上节奏。从大学开始我就喜欢玩跨行业跨专业,因为那让我觉得很过瘾,而在那些行业交叉的领域,往往有很多很多东西可以去探索。那远远比在一个已经发展成熟的行业里面再深究出些什么容易得多。

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反正可以努力的我已经努力过了。

2016-07
25

与我何干

By xrspook @ 17:38:33 归类于: 烂日记

关于某党的东西我向来都不去想,我跟我妈一样,但我爸却对那个很感兴趣,尤其是通过某些渠道听到了一些“小道消息”以后。上个周末回家,我爸突然问了我一句:“赵薇是不是团中央的?”赵薇我知道是谁,虽然我从来都没看过她的影视作品,从一开始我就对那个大眼睛的“小燕子”非常没有好感。“党中央”这个词经常在CCAV的新闻里出现,但我就没听说过团中央这回事。“小燕子”大概是我初中时候的事,那时候赵薇刚出道不久,现在算起来,这都快20年了,如果当时她20多岁,现在无论如何都已经是40+的人了。普通团员30岁不到就该退团,团干部,尤其是高级领导当然可以拖得长一点。暂不考究赵薇是不是团中央的,知道她是还是不是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知道我们国家的老大是习大大就足够了不是么?中央这个词,虽然只有两个字,但那是好大一盘棋啊,否则为什么每次开会偌大的人民大会堂都会坐得那么满满当当呢。既然头衔里有“中央”二字的人那么多,我不知道谁是谁不也很正常嘛。情况就像读书的时候我知道我们班的人叫什么名字,但我怎么可能知道年级干部都叫什么呢?虽然那些人都是从普通学生那里经过层层筛选出来的,是某些范畴的“精英”(精英这种事见仁见智,读书这些年来的经验告诉我:干部不等于学霸,干部不等于精英,学霸不等于辉煌人生)。我还没对我爸说出:“不知道。”我妈已经插口来了一句:“她怎么会知道这些事,她和我都不关心这些,只有你对这些感兴趣。”我不知道我爸为什么会喜欢打听那些东西,是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欢那些?在我心目中男人的动手能力、运动细胞都很发达,但我爸显然在这些方面都不及格,这如何解释?曾几何时(小屁孩的时候)我觉得男人都是工程师,因为我妈的姐姐和妹妹的老公都是,为什么我爸不是呢?因为后来明白了“男人=工程师”是扯淡,所以现在我不能再默认“男人必定关心政治”。

有一次室友跟我说她家吃饭的时候通常会看新闻,她要看广东新闻,她老公要看CCAV的,女人比较霸道,所以最终控制电视遥控器的是我室友,但她老公会喃喃地埋怨:“不关心国家大事,就只顾自己那一小撮。”我跟我室友说,我和我妈吃饭的时候只看广州电视台的新闻呢!而当我爸拿起遥控器的时候他必定会转台到凤凰卫视,凤凰卫视播的新闻要不是台湾的,要不是国外的,极少是天朝时事。这又算什么呢?CCAV的新闻是用来洗脑的,有些时候我会沉住气看一阵子,但越看就越想开骂,有时甚至是直接就骂起来了。不舍身忘死不是模范,不家破人亡鞠躬尽瘁不是英雄。我完全不能认同那些CCAV在短短30分钟新闻联播里着重渲染烘托出来的模范英雄。命都没了,追封神马头衔有个屁用。家庭完全照看不了,即便被永远写进历史书在当家里成员的时候永远都是极低分不及格。不同人有不同的价值取向,显然我跟CCAV的价值取向不大一致,但不能说我就是错的。女人是不是就一定不关心政治呢?凡是说一定的话通常都不大对,呵呵呵。

稳妥地睡觉,稳妥地吃饭,稳妥地运动,对我来说这就很幸福了。

2016-07
24

勾起回忆

By xrspook @ 18:03:29 归类于: 烂日记

现在一周七天里的大多数时候我都会语记来表述blog,然后传到电脑里再作修正,口说blog已经成为了我的习惯。一开始的时候这的确有点难,但现在逐渐平常了起来。相比于用键盘敲出自己的想法用口说更需要在之前就想好我要说的到底是什么。口说也有个不好的地方,遇到一些让我很激动的话题的时候我会非常容易失控,越说越激动。但话说回来,如果话题是无法让人激动的,人怎么会有欲望继续把这开展下去呢?!用“说”的方法写blog大概15分钟就能完成1000字+,如果顺利的话最多不会超过15分钟,但如果纯粹靠敲键盘这需要起码20分钟以上。敲键盘可以脱机,但需要配备的“设备”多,语记记录的话就只需手机和网络支持。不是任何场合你都可以想说就说,比如说在某些公共场所即便wifi很好但你还是不能随便开口便说,同理,即便手机具备OTG功能,你总不能随身带着键盘吧。我用手指在智能设备上按虚拟键盘输入的速度太慢,所以这里就完全不把抓机按键盘那种事拿来比较了。

今天一整天都没出门,本打算把中级职称表九里面的半年总结写了,但至今我没有开始。那些东西说难不难,但我在那些问题上拖延症却非常严重。昨天说好的做一个面包烤一个蛋糕蒸一个发糕和蒸一锅馒头我在下午3点多的时候完成了,早上起来8点多就开始做。最终面包和发糕的效果和前天的相比好一点,但实际上也应该被打入“失败”的行列。这到底是为什么?!之前从未遇到过的事情怎么在3天之内就让我遇到2回了???最后等待面包烤制的时候我就调闹钟睡觉了,面包好了以后我更加是直接把小风扇开到最大睡觉去,若不是天气预报的短信响起估计我还不会醒来。昨晚睡了接近10个小时,中午又睡了2个小时,今天没有额外做任何的运动,从前周日我会做个30分钟的普拉提,但近几周我都没有。在晚上该睡觉之前我计划起码要做个腹肌九步曲,但实际上也都忘了。周日对我来说成了彻底的休息日。

走在越秀区的老街道上,搭着公交车路过东山区的宿舍楼不知为何我觉得既陌生又熟悉。陌生是因为我实际上跟那些东西实在没什么记忆的交集,我从未在那些地方开展过任何的故事。熟悉是因为那些景物挑起了我内心深处的很多,那些已经消失了、永远都找不回来的童年记忆。还没有解放路,外公拖着我的手领我搭14路车从前进路到海珠广场,然后走起义路一德路的骑楼底到达省中医院,因为我要去那里喷喉。喷喉这种事现在在最普通的社区医院估计也有(麻涌医院有),但当时,喷喉这种高大上我就只能在省中医院做。每次我都觉得走那段路很长,但又不得不走。现在不必这般了,可以搭车到解放南路站或惠福西路站,能少走一大截。现在的广州公交地铁已经很发达,线路多了,等车的频率也缩短了。有时我反而会觉得会不会因为这样人的运动也少了很多呢?我想外公了,也怀念小时候南边路的那个宿舍了。那个我生活了十年多的房子据说是1968年建的,后来又加建了一部分,我有记忆开始加建的部分已经存在。那种宿舍广州很多地方都有,建筑特征是楼梯在中间,有长长的走廊,通常4层,最多不超过6层。那些建筑是混合式结构,所以墙貌似是不能随便拆的。这种楼房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定会越来越少,到那时我该去哪里寻找我的归属感呢?

不想长大,我回缩成10岁不到的孩子了。

2016-07
23

失败的诞生

By xrspook @ 22:13:00 归类于: 烂日记

现在什么都不想干,只想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昨天晚上11点上床,但在床上辗转了好久。以至于小米手环觉得我是接近11点半才上床,而昨晚的深睡时长只有一个半小时不到。昨天妈妈没有买面包,今天早上吃的是昨天我自己做的面包,但昨天那个汤种面包失败了,原因是我在第二发酵前整形时加入了好多进口的美国加州提子干,水分非常低。我的感觉是我已经加了很多提子干进去,但怎么还是好像没用多少。发酵的时候问题还没有很明显地暴露出来,我按照平时的节奏,发酵到某个高度,就中止发酵,然后开始在面包的表面涂蛋黄,烤制的时候彻底让我傻眼了。随着烤制时间延长,面包越发缩回去。从前我也做过失败的面包。那些面包或馒头,又或者各种糕类在发酵的时候,无论如何都发不起来,但只要不是蛋糕只靠蛋白起泡撑起,而是靠酵母自身发酵而撑起,就没试过在发酵完成以后,在往后的蒸煮或烘烤时又塌回去。昨天晚上我就遇到了这种事。在整形的时候,面团的湿度是正常的,甚至还比平时偏软一点点。这证明那时的面团是靠谱的,问题是我加入了很多水分极低的提子干。大概是提子干和面团发生水分转移,于是面团的水分就被提子干吸走了。水分不足的面包烤制时就会塌陷,这个我很早以前就知道了。OMG,昨天的那个面包,我还加了两片芝士,芝麻,还有一大堆的葡萄干,花费了那么多的心思,最终却换来了一个失败的作品,真的让人非常的不甘心。

昨天搞砸的还不只是面包,我后来用赤沙红糖做的一个发糕也失败了,究其原因,估计是我用来发酵的温水温度太高,直接把酵母给灭了,所以最终发糕并没有像平时那样真的发起来。而且因为我用的是6寸的阳极铝合金固定底蛋糕磨具,而那个东西如果用家里的小不锈钢锅的话放不下,于是我就用平时用来蒸馒头那个,但显然,我对那个东西估计水分不足,所以蒸到最后,水蒸干了。我妈把我骂得半死,说我差点就把那个锅给搞坏了,她努力擦了半天,才终于擦掉了那些白色干烧的痕迹。发不起来的红糖发糕会粘牙,那跟熟不透没什么关系。以前我妈总觉得如果米糕或者面粉做的发糕粘牙的话,是因为没蒸熟,但现在我觉得,并不是那样,那不过是因为发酵没有到位而已。200克水,200克面粉,50克红糖,这些东西放在沸水里,蒸接近30分钟,怎么可能没熟透?!

明天我要再做一个芝麻芝士面包,我也要重新做一个红糖发糕,同时,要用活底的5寸蛋糕磨具在面包机里烤一个蛋糕。当然,最后我还得蒸一锅馒头。所以呢,明天的工作真的非常多。红糖发糕是完全不需要利用面包机的。而其他东西,则需要部分或全程使用面包机的某些功能。我觉得,面包机就是一个入门版的厨师机和烤箱混合体。618的时候,我差点就剁手买烤箱了。在买厨师机之前,我觉得我会先买个搅拌机。至于电动打动打蛋器就不必了,因为其实我手动的速度也相当快。手动打蛋不会因为时间太长而发热烧机,安全系数100%。如果东西的比例不对,即便用上电动打蛋器,还是不能做出让人满意的蛋糕。

明天我应该用一个什么样的顺序实现上面我所说的那些呢?

2016-07
22

当奇葩遇到另一个奇葩

By xrspook @ 22:37:15 归类于: 烂日记

好吧,我不应该在前一天晚上就把第二天的blog都写完了,但因为知道明天我估计没什么时间,所以还是干吧。计划要干的事,赶快解决掉比较好。晚上用语记写blog,效果如何我不敢估计,因为一到晚上单位的网速就会非常糟糕。最好的语记效果得连上服务器,得耗费流量,如果只是脱机,也能记录下来,但是出来的,句子绝大多数会让人觉得很抓狂。貌似我现在选择的这个时间,网速还不算非常的糟糕,起码还能保持20KB/s的速度,对语记来说这就足够了。很早以前,我已经在语记的数据库里,添加了“语记”这个词,但貌似从这一次记录开始,这个app才真的大部分准确地识别出“语记”这个发音。

今天下午,我和我的搭档几乎都坐在办公室没动过没有做检验也没有跑来跑去没有经常喝水,我们两个都对着电脑,但大多数时候不是在玩,而是在写这样那样的资料,我在填写中级职称申报的各种表格,而他则在赶领导要求交的一些材料,然后就开始填那些高级职称需要申报的材料。几天之前,我跟他都只是活在我们自己的世界里,我的很多时间都用在运动上面,他的很多时间都用在投资上面,大家都了解,大家都互不干涉。我跟他的合作已经9年,从一开始的谁也不鸟谁,到这几天逐渐觉得我们开始正常化。他从来不会在我面前表示他有哪些弱点,而我也不会向他索取任何东西。对男人来说,在女人面前不示弱是习惯性会发生的事。而对我来说,我不是那种随便张口找人要东西的人,我会通过我自己去索取,但不通过人的关系,而我又知道他是那种丢三落四的人,东西总是放着放着就不知道放到哪里去了。要他去找实体的资料,或者要找他去找,电子版的东西,简直比登天还难,那个能找到的概率跟中彩票没什么区别。所以今天我找他要一些他正在看的别人填写的一些关于职称申报的材料的时候,我无心调侃地跟他说,他把东西发给我,我保证不泄密出去,我现泄出去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好处。而且如果他把东西放在我这里,下次再要拿的时候会更简单一点,因为我找我放的东西要比找他自己放在电脑里的东西容易太多了。那是一份,非常有实力的申报材料,简直就让我们叹为观止,我们总是觉得有16页纸需要填的申请表二对我们来说难于登天,但对那份资料的填写人来说,16页纸实在是太少了,完全挤不下她过去几年所做的业绩。这就是,研究所跟一般企业的区别。国家级质检站那种机构跟普通的粮油企业的侧重点和承担的项目根本不是一个数量级的。在某些材料的填写上,填写人参与了某个项目属于技术骨干但她的排名已经是第九个开外,对科研单位来说,只要又一个项目,批了下来后整个单位的人都受益。但对我们来说,要申请一个市级省级行业级或国家级的项目简直要比登天还难。单位的工作重点不在那里,但更重要的是,如果连完成单位日常的普通工作也得没日没夜地加班没有休息日的话,怎么可能还有时间和精力去写那些申请做那些项目,还要评审组过来验收之类的?!那是很正路的做法,是应该那么去做的,但这不能为企业带来太多额外收入。甚至可以这么说,即便我们申请到资金申请到项目,靠着那笔钱,如果要完成项目的话,估计还不够我们两个人那段时间发工资,所以对单位来说,这是倒贴钱的玩意,社会效益是好了,名誉是有了,但是却要在这里花钱花人花时间。估计在科研机构不这样,或者,可能科研机构也这样,他们也很重视经济效益,只是我把他们理想化得太完美罢了。

我们两个都觉得我们的工作重心都不在我们的工作上,但实际上,在专业方面,我们可以成为非常专业的人。他擅长于跟别人吹水,理论知识他比我渊博,但是我在接受和运用新技术方面比他强。我的强项是收集资料收集数据,他的强项,是把那些数据升华提炼出一些理论。没有我他很难把数据仔细系统地收集起来,然后以完美主义者的方式排列组合,没有他我没办法把那些数据一条一条地转化为道理说服别人。实验证明我们两个人如果心思都用同一件事上,我们出来的效果是天下无双。但问题是,这个单位给我们的环境,逼迫着我们不该把我们的精力放在那上面,因为我们经历过无数次极端失望。要在这上面奢望单位给我们成就感,肯定比我减肥比叫他在投资上捞些钱难太多。

大概我们都去错了地方,我们最佳的生长环境不是这里,但因为我们错有错着,于是就有了这种命中注定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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