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N NOTE
星期三 2019-07-31 20:28
平均心率110,最高心率134,平均配速539,原地跳。为啥有跑步机还原地跳?因为一个月的最后一天我想放纵一下。今年晚上瑜伽课以后我打算跑步机个5K,所以如果昨晚再来个10K感觉过于拼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跑步机的运动强度显然要比原地跳大很多,但我却反倒觉得控制脂肪含量居然是原地跳更有效,搞不懂啊搞不懂。#xrspook未行够#
星期三 2019-07-31 20:28
平均心率110,最高心率134,平均配速539,原地跳。为啥有跑步机还原地跳?因为一个月的最后一天我想放纵一下。今年晚上瑜伽课以后我打算跑步机个5K,所以如果昨晚再来个10K感觉过于拼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跑步机的运动强度显然要比原地跳大很多,但我却反倒觉得控制脂肪含量居然是原地跳更有效,搞不懂啊搞不懂。#xrspook未行够#
单位成立10周年的活动居然以一个对我来说比较轻松的方式结束了,之前准备了那么久,但最后原来远远不如我想象之中那么麻烦。之所以我会觉得麻烦是因为在最后的聚餐之前有一个座谈会,如果真的是以座谈会的形式开展,那就会有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点名的风险,但最后座谈会变成了汇报大会。先是领导说,然后是几个员工代表说,最后是总公司来的领导总结。开会之前,我有点忐忑,谁知道会不会真的会随机点名,然后让人发言,但最后原来根本不够时间做那种事。发言的那些员工也是精挑细选过的,连那些想削尖脑袋去发言的人尚且没机会,我这些根本不想发言、非常害怕会被点名的就更加无需担心了。大学的时候我不觉得自己会被点名,高中的时候老师会点名让同学回答问题。如果那是数学老师,他肯定会按照某个逻辑,至于这节课他要整等差数列等比数列完全看他心情,又或者他会拿个成绩登记本,找那些他觉得最刺眼的上去解答题目。至于英语老师,如果要回答问题,他会以开火车的方式,所以大家被点名的几率几乎都是均等的。为什么工作了以后我反倒比较害怕被点名呢?记忆之中,我在大会之中被领导点名的几率很低。在我毫无准备之下开始一个没有标准答案的话题,我觉得挺艰难,而且开展那个话题的方式还得用套路,还得根据那些,我非常不喜欢的格律,我就更加彷徨。不知道从何时起,做这种事让我纠结的风险,当然尽量不做为妙。
座谈会变成汇报大会让我放下了心头大石,而接下来的聚餐,那个需要我们分摊食物费用的聚餐端上来的菜,让我有点意料之外。但其实即便是过年,我们的菜色也大概那样。我还祈求些什么呢?聚餐以后,我打包了一大袋剩菜去喂狗。有些狗出乎意料的居然不吃,倒不是因为那些东西不好吃,可能是因为它根本不饿,而另外一些则吃得很凶,平时它很温柔,但这一次它居然有向我扑过来的趋势,可想而知它到底有多饿。让我以外的是那些黑色的小奶狗,我还以为它们仍然只吃奶,但居然他们对肉类非常感兴趣。大的狗都被拴起来了,但那些小奶狗因为还太小,所以还是处在自由活动的状态。我去喂狗的时候,小奶狗正在它们妈妈的身边,但因为分下去的东西不多,其中一些小奶狗就去了别的那狗那里一同分享食物。而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它们的妈妈饿得太凶,自己没吃够之前直接不让小奶狗碰它的食物。理论上应该不会这样,但昨天之所以发生这种事,大概是因为我们聚餐,保安也在聚餐,当我拿着剩菜离开的时候,还有一桌保安正在吃饭。所以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们的狗他们还没喂呢?当你看到狗怎么吃东西的时候,你感觉到的不再是可爱,而是可怜。它们到底有多饿才会这个样子。还记得从前,我们单位有段时间只有一条狗,某次聚餐以后,我把一只煲过汤的鸡拿回去给它。那只有点傻的狗居然吃了几口就不吃了,倒不是因为那只鸡煲过汤它不喜欢,而是因为它已经饱了,于是就对食物不再感兴趣了。这也是我见过那么多狗里面,对食物最不敢冒的一只,所以它身材特好。
尘埃落定之后我才意识到,之前我们是不是过于紧张了。
脚很累,眼皮很重,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告诉我,我累了要睡觉了。
其实昨天也没做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只是中午睡觉的时间短了一点点。晚上跑10K的时候,配速比前一周同一时段快了一点点。另外跟其它晚上比起来多了一个在单位巡逻打卡的任务,但那不过是一个45分钟就能完成的事而已。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东西叠加下来会让我感觉如此累。
昨天中午在洗衣机里放进洗衣机的清洗剂的时候,我折腾了好一阵子,足足捞了三次才算是把洗衣机泡出来的那些脏东西基本捞干净。还记得洗衣机加水以后,我把两包清洗洗衣机的粉倒进去以后,漂浮出来的东西简直让我震惊。当时我只是随便让洗衣机转动了几分钟而已,但是飘浮出来的那些黄色物体足以让人觉得无比恶心。在开始洗洗衣机之前还有一个插曲,就是吃完午饭,我准备回宿舍,到了门口才发现自己没带钥匙,我住在2楼,然后我就跑到5楼找同事借办公室的钥匙,然后我又回来跑上5楼,把钥匙还给她,接着再回到自己2楼的宿舍。这番折腾下来我倒不觉得气喘或者脚酸之类。大概这些事情累积到晚上才发作吧。在不以物理方法拆开洗衣机的前提下,清洗洗衣机的套缸显然肯定会有一个脏东西漂浮出来,我不知道之前在家里我妈是怎么处理那些东西的,但显然,现在的商家在卖那些清洗洗衣机的东西的时候顺便送一个小捞网非常靠谱。那个网就像小朋友在公园里捞金鱼的那种,但又不是日本庙会里用纸糊着稍微大力一点就会破的类型,但同时也不是火锅店那种不锈钢的材质。那个小捞网我觉得成本估计只需要几分钱,但是如果没有那个东西,要你直接伸手进去腐蚀性液体里面打捞那些漂浮物显然非常麻烦且非常危险。几乎可以这么说,那个小捞网简直就是一个神器。如果你试过用某些是清洗剂清洗洗衣机,你必然会和我有同样的看法。如果你是土豪,清洗洗衣机不是亲力亲为,而是直接找人上门把洗衣机拆了又装回去,另当别论。
泡了几个小时,把洗衣机洗了几次以后,我不确定到底是不是干净了,反正打开那个收集毛头的过滤口可以看到其实内层桶壁还有很厚一层脏东西。如果要把那些都干掉,鬼知道要用多少包清洗剂才能做到,但又或许无论放多少进去还是没用,最彻底的方法还是找个师傅回来,把洗衣机拆了,然后再装回去。显然,对我来说这是不可能的,即便洗衣机坏了,我也非常有可能直接把那个东西卖掉,然后重新买新的,而不会找人回来修理。虽然耗费了几个小时,耗费了好些水和电,但实际上我并不知道洗衣机是否真的干净,但即便是不干净,我也不会再折腾了。反正洗过了,换个心安理得。
干净不干净这种东西其实是相对的,洗衣机一天到晚在帮你洗你觉得脏的东西,而洗衣机自己绝大多数情况下却不会为自己洗澡,所以洗衣机又怎么可能干净呢?
生活中很多奇葩事,无论你愿不愿意,还是会碰到。
星期一 2019-07-29 19:47
平均心率157,最高心率171,平均配速627。周日开始我就在纠正自己的外八,尤其是右脚。跑步的时候感觉不一样了,如果注意力集中一点,脚踝是可以控制的,但如果看电影太着迷,脚型跑着跑着就走样了,所以会感觉脚痛,有可能是小腿,也有可能是脚踝。纠正三十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不容易啊啊啊。#xrspook未行够#
昨天我和我妈除了去了红砖厂以外,还去了黄埔大道的羊城晚报创意园。一直以来,我妈都觉得羊城晚报是在东风路的,所以当我跟她说周五回家的时候我在羊城晚报下车她会觉得很奇怪,但是经过昨天以后她大概知道我说的羊城晚报到底在哪里了。看过羊城晚报黄埔大道的创意园,再对比东风路的羊城晚报,大概她会觉得东风路那个点只是一个办公室洽谈的地方,实际上羊城晚报的业务非常有可能是在羊城晚报创意园做的。但具体是不是这样我没有深究过。黄埔大道的羊城晚报创意园里除了羊城晚报报业集团以外,还有很多网络孵化企业,比如酷狗,比如金山,也比如荔枝。酷狗和金山我都明白是什么东西,但是荔枝我显然没用过。黄埔大道的羊城晚报创意园的很大一部分甚至全部是从前的广州化学纤维厂。于是这就很好理解为什么羊城晚报会选址那里。因为那就意味着,纸张造出来就可以拿去印上油墨做成报纸。又或者其实现在我看到的羊城晚报创意园,并不是羊城晚报的印刷厂,那只是某个创意园。就像其它工厂改建的那些创意园一样。不过那里的大租客是羊城晚报,而且相对其它小企业而言,羊城晚报在广州的名头最响,所以就用羊城晚报命名创意园。纸张和报纸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所以用羊城晚报这个名字代替化学纤维厂也可以理解。
就面积而言,羊城晚报创业园不小于红砖厂。现在园区里仅剩的几个处建筑基本上都是化学纤维厂的办公楼。那些大型的生产车间以及材料存放仓库貌似已经不存在。跟红砖厂比起来,化学纤维厂的历史会短10多年开始。
现在广州市内的创意园就像雨后春笋一样满地开花。从前哪里有小工厂,现在哪里就有创意园。为什么我说的是小工厂呢?因为如果那是一个大工厂,无论是一个化工企业,还是一个机械企业,最终那连片很大的地方都会被推做房地产以及综合性的购物中心。只有那些占地不算非常大的工厂,而且里面又有一些值得让人怀念的东西才会被改建为创意园。那个企业倒闭的时候若只有十几二十年的历史,那个地方大概不会被转化为创意园,但如果那里经有上百年的历史,从旧仓库、旧工厂变成创意园则是非常理所当然的事。这样的改造不可能让创意园重新恢复到大生产时代辉煌,但起码可以用另一种方式让它存活下来,被后人看到,虽然那已经不是它们一开始的模样。
再去过多个创意园以后,我觉得自己还是比较钟情于其中的某一些不曾被严重开发的。比如说珠影的TIT创意园,也比如说芳村的信义会馆。相对于其它创意园来说,那两个地方占地不大,而且被开发程度不高,最重要的是里面保留了很多老建筑以及郁郁葱葱的大树。之所以可以做到,是因为里面进驻了一些比较大型的企业。比如说从前的TIT创意园就是微信的大本营,信义会馆是唯品会以及安德玛的办公地点。我不知道在那些地方办公跟在珠江新城CBD有什么不一样,但如果让我选,我更喜欢老旧厂房改建、身边都是绿色植物的创意园。在那里享受的不是新世纪的高大上,而是一种穿越时空的情怀。
芳村还海珠区大概还有很多让我着迷的地方等待我去寻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