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12
23

缝合碎碎念

By xrspook @ 10:50:34 归类于: 烂日记

多年以前我妈在做结直肠癌手术之后,她就跟我说过,在给她拆线的时候,医生们就说她的伤口缝合的很好,那个主刀的教授说不仅仅是伤口外面要缝得好,里面也要缝得好。接着他们讨论什么外科医生缝得最不好,他们一致认为是妇产科。他们没有讨论过什么医生缝得最好,我个人觉得应该是胸外科专注于心脏手术的医生。为什么说妇产科的外科医生缝针不好呢?首先一个是缝的那个位置,估计没多少人看到。无论是患者自己还是其他人都挺难判断。当然了,剖腹产的那些除外。如果是顺产,阴道口那个是撕裂伤,要把那缝好看,估计挺难。

多年以后,我自己也去做手术,虽然只是个微创,微创的伤口就只是用来放置腔镜和操作臂而已,相对于开腹而言,伤口很小,但即便这样,比较长的那些伤口,路人都可以看出缝得真不好。首先是伤口裂开挺多,其次就是拆线的时候,负责拆线的小医生惊呆了,问主治那个伤口是不是错位了。错位了能怎么办呢?主治也没有办法。大半年下来,我发现错位的那个伤口除了那道疤很明显以外倒没什么问题,起码不会长出突起来的肉芽,但肚脐上面正中央,跟错位的那个伤口一样,算是比较大、缝了两针,放置腔镜的那个伤口直接就长出肉芽了。那个伤口还没有掉痂的时候,就是一个鼓起来的状态。为什么会这样呢?其它伤口能看到针孔,那个伤口不仅仅能看到针孔,还能看到缝线的勒痕。那个伤口的疤痕就像一个蜻蜓。大半年过去了,凸起来肉芽好像有点平了(因为我胖了?)。我曾经有想过是不是要买一些祛疤的东西涂一下,但后来别人告诉我,那些没什么效果。我不知道最终肚脐上面的那个蜻蜓会不会消失。那个位置将告诉所有以后为我体检的医生,这个人曾经做过某个腔镜手术,而且负责做这个腔镜洞口缝合的医生技术很一般。

我的手术在肚子上一共开了4个洞,两个洞比较大缝,各缝了两针,另外两个洞在左右两边的麦氏点附近,那是两个洞是用来放置操作臂的。相对而言,那两个操作臂的洞愈合比较好,从头到尾我几乎没感觉到疼痛。中间那个蜻蜓的伤口看上去有点吓人,但实际上我也没觉得痛。遇到我这种对疤痕没什么所谓的人尚且想过要不要干掉那个蜻蜓,那些很爱美的女生,如果自己的肚子上出现了这种东西,我简直不敢想象她们会怎么办,难道去整容医生那里找一下办法?

我不知道我肚子上的洞洞到底是谁缝合的。我个人觉得应该不是教授干的,操作完肚子里面的东西,基本上他就可以撒手让助手完成余下的事情,但是他最后会不会回来检查一下助手缝合得如何呢?缝合了两针的那些伤口,我个人觉得都缝合得不太恰当。或许他们觉得伤口很短,大概差不多就行了,但如果他们有考虑过胖子的腹压,分层缝合可能才是更恰当的选择,但那显然那需要更多技巧和更多时间。

据说我是一个手术教学案例,我真的很想看看自己被折腾时的手术视频。

2023-03
14

还是那个左右的问题

By xrspook @ 8:31:35 归类于: 烂日记

关于B超报告里面的右边到底是不是我的右边这个问题,从我第一次看到我的B超报告说我的右侧卵巢有巧囊的时候,我就有这个疑问。右边到底是不是右边呢?还记得手术之前我曾经查过资料,说报告上说的方方位实际上是我们的镜像方位。当时不知道为什么,我就真是信了。术前那天我问我的管床医生,到底我说的右侧是指我的右侧还是我的镜像右侧?医生说B超上说的右侧就是我的右侧。当时也不好说,到底是不是就是这样,但是当我手术结束,躺在恢复区的时候,醒来咳嗽那一刻,我强烈地感觉到左下的伤口很痛。术后的一个月里,我几乎没有感受到右侧的困扰,所有烦恼都是在我的左侧,都在我的左下腹。

一个多月后,我的病友又问我到底左边是不是就是左边。因为她问给她复诊的那个医生,到底她的左边是不是左边,那个医生的回答跟我的管床医生完全一样,所以我们又回到了那个起点,到底左边是不是就是左边呢?既然我的巧囊在右边,为什么我的伤口会在左边?如果要把那块有问题的东西拿出来,显然在右边距离是最短的。如果要从左边扯出的话,还得有一大段距离。起码从我这个局外人的想象看来,是这么回事。如果你说手术在左边做了,实际上又做了左边这边的卵巢,又不大可能,因为最后切出来的东西拿去做病理了。如果不是把有毛病的那个东西切出来,身体里不可能找得出另外一个那么大的刺头。

搜索了一番以后发现好像右边就是右边,左边就是左边,为了做最后的判定,我找了我做B超的医生同学,她的回答也是报告上的左边就是我的左边。一开始我跟她说,我左下的伤口是最大的,但我的检查报告上说我的那个巧囊在右侧。她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因为他不是外科医生,她也不参与妇科手术,所以她觉得腹腔镜是三个洞的。最大的那个在肚脐,但我的这个腹腔镜是4个洞的,左右两个小的大概就只是辅助一下,肚脐上的那个以及左下接近腹股沟位置的最大。当我跟同学说左下最大的伤口的时候,她默认腹腔镜就两个小伤口,一个大伤口,但左右侧你说哪个大通常很难判断。幸好我在最后一次把痂去掉之前就照了个相。没对比就没有真相,所有人看到那4个伤口必定都能直接判断左下那个伤口真的最大,因为那个伤口的长度是其它伤口的两倍甚至以上。

从病理看来,我不可能是被切错了东西,从肚子上的伤口看来。那拿去病理的东西只能从左下伤口拿出来。所以这到底是什么逻辑呢?还有一点神奇的,我从来没有感觉到我右侧的腹部在术后有什么不适感,所有不适都是集中在左侧的,但如果是切除了右侧卵巢的东西。右边表皮即便没有伤口,但右边的肚子里应该也做了很多处理,为什么那边却没什么感觉呢?

后来我继续去搜索右侧巧囊左侧切口的问题,结果居然有人说这跟医生的手术习惯有关。有的说左边的血管分布没有右边那么多。所以如果不是左边做过手术又或者有其它原因导致不宜在左边开刀,都会在左边做切口,而不是右边。

左边右边的问题真的困扰了我一次又一次,下次去挂号打针的时候我还得再问一下医生为什么我的巧囊在右边,但是我最大的伤口在左边。他们该不会回答出他们也不太清楚某个教授的手术习惯吧。

2023-02
26

为什么是我

By xrspook @ 10:54:08 归类于: 烂日记

当我看到自己肚子上2厘米的伤口以后,我就有这么一个问题。为什么说腹腔镜手术伤口很小,理论上只有不到1厘米,但实际上腹腔镜手术能做很多东西的切除,怎么那些被切除出来的东西是运走的呢?如果我不知道腹腔镜手术的伤口通常很小,而我又看到自己2厘米的伤口,我会马上理解到,因为我的病理报告上说拿去做检验的那个东西的体积是4×2×2厘米。2就是那个东西的直径,长度是4,那么我的那个伤口起码得有2才能把那个东西给拖出来。为什么那个东西即便已经抽掉了中间的水分依然会这么大呢?某些腹腔镜手术,比如说子宫肌瘤切除,那是固体,固体体积缩小不了多少,那么她们最大的伤口又是多大呢?

我觉得让我的伤口很郁闷的其中一个原因是当我的腹内压还很高的时候,我就会偶尔咳嗽,我明显感觉到我想咳嗽和我正在咳嗽的时候,我的肚子的变动幅度很大,就像一个气球在舒张,相对来说现在我依然能感觉到舒张,但相比于那个时候显然已经轻了很多。为什么会有这种事情呢?其他人的排气也要像我这么久吗?还是说他们的腹内压维持的时间没有我这么久,但是为什么我的压力过去那么久还没有降调呢?腹内压大导致伤口会膨胀裂开,这很容易理解,但我觉得医生怎么会不预计得到哪里的伤口最容易受到腹内压的影响?所以在缝合伤口的时候,我感觉他们是应该有一些相应的对策,比如在缝针的方式上,也比如说在之后伤口的固定上,但是当我看到伤口以后,我就明白到医生没有做任何特殊的处理,皮肤表面的缝针用的是最简单的缝针方式。那种缝针方式缝线不容易崩开,但是如果有其他因素影响,伤口容易长错位。反正可以怎么缝我已经搜索过了。

我妈说她剖腹产把我生下的时候,术后大概第2天她就有大量的痰液需要咳出来,当时没有任何的办法。护士跟她说按住肚子咳嗽。当我有痰液的时候,医生护士也是这么跟我说的,但伤口应该怎么按呢?我甚至不知道我最痛的那个伤口是以什么方向缝合的,是竖的横的还是斜的,在不知道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缝的情况之下,我只能从上方施压,这种压的方式是直接把那个地方的腹内压降下去,但即便我按得再用,力肚子的鼓动幅度都远远超乎我的预料。有些时候是狠狠的按下去,把伤口按痛了,但是原来那个咳嗽是可以压下去的,我没有咳嗽。有些时候是我措手不及,还来不及按咳嗽就来了。相对我来说,我妈当年按伤口的方式就很有策略性,因为她知道肚子上的伤口是纵向的,所以她要咳嗽的时候就把双手按在肚子上,向伤口那个方向推,目的就是不让伤口崩开。她可以做这个东西的,其中一个原因是她做的是剖腹手术。不需要往身体里鼓二氧化碳,当然也不会有腹内压增高这种事发生。如果一切可以重来的话,我是不是可以问一下医生我的伤口最痛的那个伤口的缝合方向是怎样的呢?那么咳嗽的时候我就对那里的皮以和伤口垂直的方向施压。但是我该问谁呢?教授肯定找不到。到底是哪位医生帮我做缝合的呢?是我的管床医生吗?如果不是她干的,我觉得她不会记得那个伤口的方向是怎样的。虽然大概差不多只能是那个方向。

时间是抚平所有伤痛的唯一方式。

2023-02
25

吓呆了

By xrspook @ 10:35:16 归类于: 烂日记

昨天说到术后回医院拆线,本来这是挺普通的事情,之所以选择术后第八天,除了天气的原因以外,还有就是因为术后第三天晚上吃饭的时候被呛到,之后那几天我都在咳嗽,咳嗽显然对伤口不好。从第一次咳嗽开始,我就清楚的感觉到我只有一个伤口痛,就是左下的那个伤口。伤口愈合得看最糟糕的那个,所以我尽量的把拆线的时间往后移,但即便这样,结果也是挺悲哀。医生小哥把纱布都拆开以后,所有伤口都用碘伏消毒一遍,然后开始在那里剪线拔线头,拔完以后。他愣住了,他看着左下的那个伤口,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他就把主治医生叫过来,说那个伤口长错位了。这还是我第一次听说伤口长错位了。伤口错不错位我不知道,反正我能清楚的看到那个伤口嫩嫩的皮肤仿佛在那里颤抖,随着我的运动在颤动,那个感觉我就想看到了一条肉色颤颤巍巍的啫喱。这个伤口是好了还是没好呢?主治医生过来看了一眼,的确正如小哥所说,长得不好,所以她给我补了一句,三天后要换一次药,你可以找个医院挂个号去换,也可以回来换。对别人来说拆线就是手术的最后步骤,拆完线就等结痂,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对我来说拆线之后还得回去换一次药。医生说三天后换药,但是我掐指一算,我拆线那天已经是周三,术后随访只在周一到周五下午开诊,所以当医生开单要我去交钱,回来以后我问医生怎么办,医生说那就挂周五下午的号。

周五下午我不得不再次去换药,这一次就比前一次简单了许多。这次主治医生就只剩下她一个人,没有小帮手了。纱布拆开以后,所有伤口都烧消毒了一遍,然后她跟我说小的那两个不用管了,所以就只是把大的那两个封起来。她也真是绝,用来封闭伤口的是输液贴。那时我才知道原来一片输液贴可以分拆为三个部分。中间有敷料的就像是个创可贴,上下两个部分可以单独撕开来。加固输液贴,这个输液贴跟创可贴最大的区别在于这个玩意是经过灭菌处理的而创可贴不是无菌的。就这样,我的伤口就从4大个纱布变成了两个输液贴。拆线的时候,小哥估计有点吓懵了,所以在我左下的那个伤口那里叠了两层纱布。纱布覆盖也好,输液贴覆盖也好,反正换药这种事情如果是小创面的就是14块,无论你用的是什么辅料。我个人觉得这个操作挺赚的,消毒一下,然后铺个敷料上去就14块钱。

换药的时候我问医生我什么时候才能洗澡?医生一开始回答我的是下周,然后我又具体问具体是下周几,她说下周一就可以洗澡了,所以那次换药以后,我赶紧跟单位的人说,下周我就可以回去上班了,因为我终于可以洗澡了。

说是说能洗澡,但实际上我已经早有准备,透明的敷料已经买了。周一的晚上当我拆开医生的输液贴。那两个大的伤口真的让我有点震惊,我以为所有伤口都只是缝了一针,因为我感觉小哥在拔线的时候好像只是一次性的操作,没有分两次,但实际上原来两个大的伤口各自缝了两针。最大的那个伤口也就是左下的那个伤口,我还特意拿卷尺量了一下,接近2厘米。都说腹腔镜手术的伤口只有0.5~1厘米,但是这个2厘米的伤口又是怎么回事呢?理论上缝针的伤口就只是一条缝,但是那个2厘米长的伤口中间直接笑开了。小开的距离起码有2毫米。那两个缝了两针的伤口看上去就像两只蜻蜓。以前我觉得缝针的伤口估计就只是两个洞吧,但我发现我缝针的伤口全部都在肉上,留下了浅浅的口子,所以那都不是一个点了,全部都变成了伤口旁边的两道小伤口。腹腔镜的缝针就这样吗?还是说我的肚子不知道变成了哪个或者是哪些实习生的练手工具。幸好我是那种对疤痕不怎么敏感的人,如果是那些爱美的小女生,看到左下的那个伤口,估计她们要哭好几个晚上了。所以那么多天以来咳嗽导致的疼痛,为什么会那么剧烈,看到那个伤口以后,我总算明白了。

在结痂掉之前,我不会让左下的伤口碰水。

2023-02
12

杀出个幺蛾子

By xrspook @ 9:51:47 归类于: 烂日记

术后第3天的晚上,我的晚饭是肉丝汤米粉,结果吃最后两口,喝那个汤的时候我被呛到了。我不确定是被米粉呛到了,还是被米粉那个汤里面的肉糜呛到了,反正是被呛到了,东西被吸进了气管。我尝试过把那个东西弄出来,但咳嗽会我左下腹的伤口觉得疼痛,于是我尽量憋着,尽量想用只清喉咙不咳嗽的方式把那东西搞出来,结果都是徒劳。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不让自己咳嗽,但是为了不咳嗽,我真的连眼泪都憋出来了。别人看着我,知道我很痛苦。因为我已经把两只手都已经按在伤口上,脸肯定是憋红了,眼泪和鼻涕也都憋出来了。憋出不咳嗽很难,但咳嗽起来更难。我独自上有4个伤口,只有一个伤口在咳嗽的时候会痛,但那个伤口是横的竖的还是斜的我不知道,如果知道,我双手挤压的方式就不是按着而是垂直于伤口挤着,那样效果会更好,但我真的不知道。我尝试不去理会异物已经进入气管的事实。如果是平时,那个东西一咳嗽马上就能出来,但因为我不能咳嗽,所以那个东西可能渐渐坠入了我的气管深处。到晚上晚些时候,无论是坐着站着还是走着的时候,我都会咳嗽出现痰液。每一次咳嗽又或者憋住都很痛苦。我尝试躺在床上,结果发现头后仰气道打通以后痰感更明显。当我完全平躺腹部的内压均衡,咳嗽导致的伤口痛感更明显了。那是坐立不安的节奏。直到睡觉之前,我在干活,终于核对完单位的数据准备睡觉,突然那个时候痰液上涌,基本上没有费劲,我把那咳了出来,同时带出来一些零碎的东西,也说不清到底是碎掉的米粉还是肉糜。那次以后我感觉气管和肺部总算痰的感觉了,但是当我在睡觉平躺的时候,我依然有种很想咳嗽的冲动,但是起码那可以控制住。

术后的第四天,医生过来查房,问我要不要出院,因为术后第三天,我的两次体温都是37.2℃。理论上37.3℃以下都不算发烧,但实际上他们又把这个37.2定义为低烧。医生说左氧氟沙星我已经吃了三天,碳酸氢钠也已经吃了三天。相比于术后的第一天,往后的那些日子,我的排尿算是正常了许多。尿液开始正常了,排尿的过程也正常了。但我搞不懂为什么第三天早上查房的时候,教授说要给我做个血常规,我等了一天,我的管床医生一直都不给我开那个东西,直到第4天查房的时候她才跟我说要不要给我开个血常规,但那样的话,第四天我就走不了,因为那不是早上6点多就做的血常规,要等结果回来已经下午,但周六的出院手续必须在上午12点之前完成,否则的话周六日都不能出院。这到底是什么鬼,为什么在没有查过我的血常规之前,只是觉得我尿液排得不畅就给我开抗生素。不能滥用抗生素是显而易见的。我的那尿液排泄不畅,然后你就开了泌尿系统感染常用的抗生素,而且还跟我说左氟氧沙星可以在药店买到。的确无论是头孢还是左氟氧沙星都可以在药店买,但是那可是处方药。为什么作为一个管床医生你居然不知道那是一个处方药,药店可以买,但我没有你的处方我依然买不到。既然你觉得我需要那个药,为什么你不直接给我开?不直接给我开的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你根本没有查到我的血常规有异样,不能确定那是细菌感染,当然用抗生素就毫无理由。在排尿困难这个问题上,她只是用经典的做法,而不是对症下药。这样的医生如果成为了主治或者教授级别,后果不堪设想。既然37.2℃不算发烧,但你又觉得这样就把我搞出院会有风险,为什么能避免这些不必要麻烦的事情不提前做?还有一个就是关于我被呛到的这个问题,无论是护工护士还是医生,我都跟他们说过了,但是他们的结论都是我应该把那个咳嗽出来。咳嗽一定会疼痛,但是可以按住伤口减轻腹内压,那就没那么痛。我的管床医生说按住伤口用力一点咳嗽你会痛,但是伤口不会爆掉。鉴于我的管床医生一直以来的怪异表现,其实我有点怀疑她说用力咳嗽伤口不会爆掉可不可信。反倒是出院之前,一个挺爱聊天的护士跟我妈说,我妈去之前她听到我的痰音很重,她也知道我为什么会有那种现象,所以他建议我妈去药店买点川贝末让我冲开水服用,两天之内这种痰液就可以压下去。结果川贝末的确买了,但回家以后我没吃。因为在做住院结算的时候,一股痰液又再次上涌,前一天晚上睡觉之前的那个状况相似,我几乎不怎么费劲就咳出,但咳出后未感觉到接下来的异物。接下来的一天我的确偶尔还会有咳嗽的趋势,但起码几乎没有痰液上涌了,但是却出多了那种应激性过敏那样的咳嗽反应,所以一句话说着说着可能我又不得不停下来把那个感觉压下去,尽量不咳嗽。

最后,我总算在术后的第四天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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