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退烧
第二天晚上睡觉之前测一下体温,又回到了38.7℃,所以我选择还是吃一粒快克再睡觉。跟第一天晚上不一样,第二天晚上再也没有很夸张地出汗,虽然也会有那种闷热的感觉,但是可以把手脚伸出来,缓一缓,或者抖一抖被子,很快就过了,起码我做这些操作的时候,人不会觉得冷。这个发烧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第二天上午的时候,体温降到37.1℃,我以为发烧估计过去了,但是当我没有吃药,下午的体温又回到了38.1℃左右。所以我觉得自己之前太乐观了,我以为自己能在周二晚上体温就降到正常,最迟周三早上也会降到正常。但实际上,估计周四晚上降到正常已经很了不起了。
第一个晚上感觉浑身酸痛,辗转难眠,第二天晚上最明显的是头痛以及喉咙痛。虽然还没有出现水泥封闭,但是吞咽口水之后的喉咙痛已经非常明显。前一天我感觉头痛通常都只会出现在某一个位置附近,但后来先扩充到整个脑袋,所以这到底是什么鬼呢?周三早上起来测了一下体温,38.1℃。我个人感觉周二晚上我有做梦,而且那些梦虽然中途我醒过,但是也能继续做下去,虽然我也说不准那个梦到底是什么鬼。因为基本可以这么说,没什么主题可言,跟我小时候发烧的时候做的那些梦不是一回事。
第一天晚上跟第二天早上哪个更辛苦?我觉得各有各的难。第一天晚上是浑身都不舒服,第二天晚上是脖子以上很不舒服,无论是哪一天,我都在盼望着天亮,第二个晚上3点多的时候我就醒过来了,量了一下体温,38.1℃,非常的稳定。我在那里翻来覆去,无论哪个姿势,脖子以上都会痛。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于是就在不断的祈求快点天亮。估计测体温的时候,我把手机WiFi开了,所以7点多的时候。那些人的微信就开始叮咚,我也顺便测了个体温,然后起来做了个抗原。7点多的时候体温依然是稳稳的38.1℃,于是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我会感觉持续头痛。
之前做的那个抗原用的是南京诺维赞,这一次用的是万孚。二者的步骤还真的有一点点区别,比如万孚需要你把棉签浸到那个液体里面放置一分钟,然后再把它拿出来,才开始滴在板上。捅完鼻子拿出来的时候粘液很明显,我明明拧干了鼻子才去捅那个东西的,为什么还会这样呢?把液体滴到板上很快T就已经出来了。我只是担心C不出来,那么也就是我做了一个失败的试验。幸好过了几分钟,C也出来了。最终的结果就是我的T非常深红,也就是说我是一个大毒枭。理论上我应该等体温完全降下去再去做抗原,但实际上我真的已经等不及了。幸好出来的是双抗,但除了新冠还有什么东西可以让我发烧死去活来这么长时间呢。但是如果测不出双杠的话又没办法给你一个顺理成章的隔离,所以双杠出来以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接下来就看第六第七天了。
双杠很心安,但发烧一直不退很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