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03
22

积重难返

By xrspook @ 8:16:03 归类于: 烂日记

人忙起来的时候,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记得了,所以有时这挺好,我可以完全忘记某些让人不愉快的东西。

忙了好几个小时,准确来说是下午2点到晚上10点多,除了吃饭以外,我就没有停下过,所以满打满算接近8个小时。为什么会有这种烦恼呢?当我填了一大堆数字之后,明确地意识到那些东西之所以不能顺畅度表达出来是因为一直以来都没有把那些可能会模棱两可、可能根本没办法细分,只能用备注说明的东西彻底的分开。比如采购的时候,可能一个合同对应多个仓号。每个合同都有一个单价的,最终这份合同的总价还是跟签订的时候没有区别,如果关注点只放在这份合同上没有任何问题,但实际上当出入库费用算完以后,同时也根据这份合同的粮食价格打给客户以后,这份合同的意义是什么呢?实际上这份合同的意义就转嫁到某个仓里了。因为这份合同代表了一定数量的粮食和放到了某个仓里,就意味着这个仓的粮食具有一定的价值。因为在这粮食是储备粮,所以不能用来抵押、贷款之类,但是从会计的角度必须得清楚这个仓有多少粮食。单价是什么,以及货值是多少。我不知道总公司还会不会为这些粮食买些什么意外险之类的东西,不知道会不会有哪个保险公司肯干这种事,虽然风险很低,尤其对我们这种国有企业来说。如果是某个私人老板,他买的保额很高,而他那批货又不太好,他会不会故意制造某些意外让那些粮食损失拿到赔偿这很难说。

回到之前的那个点,某个合同对应的粮食可能放到了多个仓里,同时一个仓也对应多个合同。入仓的时候永远都能分得清进了多少量,对应的标的是多少,单价是多少,入仓的任何一个时点都能精确地算出来,价值是多少。储存期间价值是不变的。但出仓的时候怎么办呢?如果入仓完毕的时候能获得一个总价值,然后根据某个仓的数量,再得出一个单价,出仓的时候用那个单价计算,也就是说不同合同价格可能是不一样的,这5吨的价格和另外5吨的价格是不一样的,但入满了以后就可以赋予这批粮食一个均价,那么出仓的时候,无论是1吨还是10吨,都能清楚地算出剩下的那些还值多少钱。之所以有这种考虑,是因为我们储存的东西是散货,混在一起就没办法分开了,也很难精确地先进先出。如果有系统自动操作的话可以做到,但是以我们现在的资源,要真的这么干。实在是不可能。因为实际上在入库的过程之中关联的信息还有计划批次,出库过程中也会形成合同,现在的合同只跟某个仓关联,但如果要把入库的信息带进去,那么入库的合同以及这个仓的计划批次都得在出库那个合同签订的时候全部写死,东西放个几年再竞价销售,在没有系统管理的前提下,不会有人去专门去对某个仓里面的这些性质全部分开。但实际上这真的做不到吗?虽然很麻烦,但实际上是可以做到的,为什么这十几年来一直没有这么做呢?因为十几年来一直都没有这么做,所以把旧账全部都翻出来,要你把混在一起的东西重新暴力分开实在太难了。

因为脑子持续高速运转到晚上10点多,所以当我12点出头躺在床上的时候根本刹不住车……

2023-02
19

WHAT???

By xrspook @ 10:51:57 归类于: 烂日记

我是管床医生的奇葩当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已经有所察觉,那是术前的晚上,她给我讲手术的风险。她说的那一堆东西,对路人甲来说的确有恐吓的成分,但那个时候我没有被吓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问她在我所有的报告上都说,是我的右侧卵巢发现了囊肿,那么报告上的右侧,到底是我的左边还是右边呢?她当时的回答是报告上写的右边就是我的右边。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真的很想问一问我某个做超声的医生同学,因为之前我好像搜索过超声报告上面的方位实际上是我们的镜像方位,所以左侧应该是右侧,为什么我的管床医生会这么回答呢?是因为我搜索出来的东西不对吗?之所以有这个疑问是因为住院前两天,我像往常那样去投篮,但是后半程的时候我感觉到我右下腹有点隐隐作痛。投球的时候有一点,不太激烈的时候稍微没那么明显。奇怪的是第二天那种疼痛仍然存在,到周五我去看医生的时候,还有那么一点点疼痛。之前我以为医生会给我开一个需要憋尿的B超。虽然要照我的子宫附件,不如把我左下的小腹也照了,结果那天医生开的是从肛门进的阴道B超,所以我的右下腹也就没有照过B超了,术前的那些所有检查也没有关照过那个位置。去看门诊前一天的晚上,睡觉时我躺在床上,我感觉到右下腹有点疼痛,但是当我住进了医院以后,睡醒的那个早上,右下腹的疼痛消失了。后来术前的所有检查基本上都显示我的身体没有炎症。所以这个虚惊一场的阑尾炎,真的把我吓得够呛。管床医生告诉我手术风险的时候,我之所以问那个问题,是因为如果报告说的右侧卵巢就是我的右下腹,手术过后这个问题肯定不会存在,但如果之前我右下腹的隐隐作痛不是巧囊而是阑尾炎导致,估计在做这个妇科手术之前,就得用某些方法控制住阑尾炎,又或者是等到做这个巧囊手术的时候,一并把阑尾炎干掉。当我在等待室,从麻药中苏醒过来咳嗽的那一刻,我清楚地意识到,刚刚被动过手术的是我的左下腹。也就是之前所有B超上说的右侧卵巢,报告上说的右实际上是我的左。那一刻,我脑子里升起了一丝的蔑视,我的管床医生到底是什么鬼呀?她难道完全不知道病人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吗?作为一个医生她为什么会给我那样的答案?!

同房的另外一个病人比我早一天做手术,术后第一天有医生给她换药。我术后的第一天,我等了一整天都没等到给我换药的医生,于是说第二天当护士问我有没有什么问题的时候,我问护士术后的第一天是不是要换药?护士反问了我一句,昨天医生没给你换药吗?真是我那个去。我怎么知道医生会居然不给我换药呢?因为护士问我问题的时候,我也把排尿不畅的跟她说了,结果护士就找了一个医生过来,听取我的诉求,然后说会给我转达给我的管床医生,因为我的管床医生那个时候正在手术,所以说要晚点再给我换药。

那是我术后第二天的中午,管床医生推着个小车来了,要给我换药。当时我即将要上洗手间,就跟她说等我一下,先上个洗手间再换药,因为我知道独自上床这个操作是相当痛苦的。先上床换药,然后下床上厕所,再爬回床上这显然很折磨。我不知道我的管床医生到底理不理解术后病人上床这个操作很困难,从我的动作及表情完全可以想象得到我很挣扎。她就站在那里看着我挣扎上床,完全没有过来搭一把手的意思。其实如果她有过来搭一把手的趋势,我会主动跟她说不用了,麻烦你等一下,我自己能行,虽然慢一点,但是她当时完全没有想过要帮我的忙,当时我的感受是——怎么这么冷血。同一个病房的其他病人,术后的第一天会换药,出院的那一天也会换一次药,但是出院的那一天,我找我的管床医生问我要不要换一次药再走的时候,她直接说没那个必要。

我感觉最要命的是术后我排尿不畅。跟我的管床医生反馈了这个问题后,她首先着问我为什么我有这种困难不找她。我去哪里找你?你叫什么名字?这个问题到底是我个人的问题,还是大多病人都有这个问题?我这个特例需要治疗?知道我有这个困难以后,她给我开了碳酸氢钠和左氟氧沙星。第一天的碳酸氢钠还开多了,所以护士再三叮嘱其中一份碳酸氢钠不要服用。可以自己留着以后再吃。左氟氧沙星显然是一个抗生素,我不知道我为什么知道这是一个抗生素,但我就是知道。吃了一两天碳酸氢钠和左氟氧沙星以后,我的管床医生跟我说,如果你的症状还没有完全消失,你可以去药店买,我跟她说左氟氧沙星是处方药啊,但是她就是不信不能自行购买。如果你觉得我有必要服用抗生素,为什么你不直接开给我呢?为什么我要去药房里买呢?住院病人带药出院是很正常的事,我没有医生的处方,根本不可能在药店里买到抗生素,除非我去一些小店黑店。出院的那天,我的那个管床医生还在纠结如果我有需要买左氟氧沙星的话得自己去药店解决,但是她又矛盾地补了一句,你已经连续吃了三天的抗生素,理论上药量已经够了。一方面你说我可以去药店买,另一方面你不开给我,第三方面,你明明知道三天其实已经吃够了,所以我到底应该怎么办呢?吃完第一天的碳酸氢钠和左氟氧沙星以后,我已经感觉排尿有所改善,到第二天的时候我觉得排尿已经几乎恢复正常。你会觉得我有需要用抗生素,但是你又不开给我,是因为你根本没有在我的血常规里发现我的白细胞异常,无法确定那是细菌感染,应该用抗生素治疗,所以不能这般用药?

换药不那么频繁,我可以理解,但是右边到底是不是病人的右边以及抗生素是处方药,不可能直接在药房买到这两个问题直接让我这个外行人觉得我的管床医生不太内行。

2023-02
18

该说的不说

By xrspook @ 17:24:24 归类于: 烂日记

上回说到管床医生术前的风险告知,显然都是我那个病房我见到的那两个管床医生的短板。我的管床医生除了那个短板以外,还有很多奇奇怪怪的问题。比如手术那天她叫我的家属8点30之前到、找她签字,接着她就要去手术室了。她跟我说已经跟我详细的说过手术的问题,跟我家属说的时候,只会大概说一下。这个我可以理解,但是后来我妈告诉我,我那个管床医生找她的时候,只需要他签字,其它什么都没说。教授说我的这个手术很小,不能留陪人,我认了,但是我手术期间我的家属得在现场吧?万一有什么问题,医生出来找人会找不到签字,但实际上我的那个管床医生找我妈要签名的时候,没跟我妈说我的手术是什么时候,手术期间需不需要留人,她什么都没说。据我妈的描述,其他医生找其他人的家属的时候都会说清楚这些内容。

我不知道我妈应该走还是留。我的那台手术是那天的第二台,大概中午开始。我妈知道没那么早,所以就到处逛了一下,差不多时间就回来。中午当我忽然被叫去护士台准备手术的时候,我妈已经在医院了,她在1楼等过,在2楼等过,在6楼也等过。因为无论什么地方,等久了都不太好意思。好不容易我终于进了手术室,我妈也终于可以在10楼的手术家属等候区等待。当我手术结束的时候,我妈说我快要出来的时候,我的管床医生就在那里呼叫我的家属。你之前根本没叫我的家属在我手术的时候留下,在我手术结束的时候,正常情况下,你怎么可能找得到我的家属呢?这种行为是非常诡异的。看了那么多医务剧,尤其是追看了十几年的GA,在病人去做手术之前,如果那个病人还行,还能说上两句话的话,通常都会问他要不要联系家属?他的家属要联系谁?要怎么联系?手术过程中和手术之后医生无论是主刀的医生还是住院医生都得主动联系家属告知其情况。所以默认就是如果可以的话,在病人手术过程中,家属应该到医院等候,但是我的那个医生就属于一个我感觉你应该知道,我不费那个口舌。

另外一个被我妈吐槽的是从手术室那层楼的大屏幕可以看到我的手术已经结束好长一段时间了,但里面一直没有病床推出来。后来那个管床医生进去,一下子就出来了好几个,然后我妈就怀疑是因为没有医生去接这些已经手术结束的病人,所以才耗那么长时间。术后的等待室出来以后需要搭电梯回到病房。那个电梯正常情况下是能刚好放个放进两个病床的,但是我的那个管床医生以不恰当的方式把前一张床推进去,结果后一张床就无论如何进不了。电梯设置在那个位置就是为了转运病人,而且电梯比普通电梯大。分明就是为两张病床设定的,为什么会进不了呢?后来一个医生过来看了一眼,说顺序不对,先进去的那张床应该先靠一边,然后第二张床才能进去。这个情况是我亲身经历的,因为我就是躺在第二张病床上的人。当时我就在想,我的那个管床医生真的是医生,而不是一个路人甲演员吗?即便是一个路人甲演员,好歹也观察一下电梯的布局啊,难道她是第一次把病人从手术室转运回病房吗?即便她自己经历的是第一次,她肯定也不是第一次看别人干这种事啊,为什么她就没有上一点心?

真没想到关于这个管床医生的故事,我估计还得再来一天才说得完。

2023-02
12

杀出个幺蛾子

By xrspook @ 9:51:47 归类于: 烂日记

术后第3天的晚上,我的晚饭是肉丝汤米粉,结果吃最后两口,喝那个汤的时候我被呛到了。我不确定是被米粉呛到了,还是被米粉那个汤里面的肉糜呛到了,反正是被呛到了,东西被吸进了气管。我尝试过把那个东西弄出来,但咳嗽会我左下腹的伤口觉得疼痛,于是我尽量憋着,尽量想用只清喉咙不咳嗽的方式把那东西搞出来,结果都是徒劳。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不让自己咳嗽,但是为了不咳嗽,我真的连眼泪都憋出来了。别人看着我,知道我很痛苦。因为我已经把两只手都已经按在伤口上,脸肯定是憋红了,眼泪和鼻涕也都憋出来了。憋出不咳嗽很难,但咳嗽起来更难。我独自上有4个伤口,只有一个伤口在咳嗽的时候会痛,但那个伤口是横的竖的还是斜的我不知道,如果知道,我双手挤压的方式就不是按着而是垂直于伤口挤着,那样效果会更好,但我真的不知道。我尝试不去理会异物已经进入气管的事实。如果是平时,那个东西一咳嗽马上就能出来,但因为我不能咳嗽,所以那个东西可能渐渐坠入了我的气管深处。到晚上晚些时候,无论是坐着站着还是走着的时候,我都会咳嗽出现痰液。每一次咳嗽又或者憋住都很痛苦。我尝试躺在床上,结果发现头后仰气道打通以后痰感更明显。当我完全平躺腹部的内压均衡,咳嗽导致的伤口痛感更明显了。那是坐立不安的节奏。直到睡觉之前,我在干活,终于核对完单位的数据准备睡觉,突然那个时候痰液上涌,基本上没有费劲,我把那咳了出来,同时带出来一些零碎的东西,也说不清到底是碎掉的米粉还是肉糜。那次以后我感觉气管和肺部总算痰的感觉了,但是当我在睡觉平躺的时候,我依然有种很想咳嗽的冲动,但是起码那可以控制住。

术后的第四天,医生过来查房,问我要不要出院,因为术后第三天,我的两次体温都是37.2℃。理论上37.3℃以下都不算发烧,但实际上他们又把这个37.2定义为低烧。医生说左氧氟沙星我已经吃了三天,碳酸氢钠也已经吃了三天。相比于术后的第一天,往后的那些日子,我的排尿算是正常了许多。尿液开始正常了,排尿的过程也正常了。但我搞不懂为什么第三天早上查房的时候,教授说要给我做个血常规,我等了一天,我的管床医生一直都不给我开那个东西,直到第4天查房的时候她才跟我说要不要给我开个血常规,但那样的话,第四天我就走不了,因为那不是早上6点多就做的血常规,要等结果回来已经下午,但周六的出院手续必须在上午12点之前完成,否则的话周六日都不能出院。这到底是什么鬼,为什么在没有查过我的血常规之前,只是觉得我尿液排得不畅就给我开抗生素。不能滥用抗生素是显而易见的。我的那尿液排泄不畅,然后你就开了泌尿系统感染常用的抗生素,而且还跟我说左氟氧沙星可以在药店买到。的确无论是头孢还是左氟氧沙星都可以在药店买,但是那可是处方药。为什么作为一个管床医生你居然不知道那是一个处方药,药店可以买,但我没有你的处方我依然买不到。既然你觉得我需要那个药,为什么你不直接给我开?不直接给我开的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你根本没有查到我的血常规有异样,不能确定那是细菌感染,当然用抗生素就毫无理由。在排尿困难这个问题上,她只是用经典的做法,而不是对症下药。这样的医生如果成为了主治或者教授级别,后果不堪设想。既然37.2℃不算发烧,但你又觉得这样就把我搞出院会有风险,为什么能避免这些不必要麻烦的事情不提前做?还有一个就是关于我被呛到的这个问题,无论是护工护士还是医生,我都跟他们说过了,但是他们的结论都是我应该把那个咳嗽出来。咳嗽一定会疼痛,但是可以按住伤口减轻腹内压,那就没那么痛。我的管床医生说按住伤口用力一点咳嗽你会痛,但是伤口不会爆掉。鉴于我的管床医生一直以来的怪异表现,其实我有点怀疑她说用力咳嗽伤口不会爆掉可不可信。反倒是出院之前,一个挺爱聊天的护士跟我妈说,我妈去之前她听到我的痰音很重,她也知道我为什么会有那种现象,所以他建议我妈去药店买点川贝末让我冲开水服用,两天之内这种痰液就可以压下去。结果川贝末的确买了,但回家以后我没吃。因为在做住院结算的时候,一股痰液又再次上涌,前一天晚上睡觉之前的那个状况相似,我几乎不怎么费劲就咳出,但咳出后未感觉到接下来的异物。接下来的一天我的确偶尔还会有咳嗽的趋势,但起码几乎没有痰液上涌了,但是却出多了那种应激性过敏那样的咳嗽反应,所以一句话说着说着可能我又不得不停下来把那个感觉压下去,尽量不咳嗽。

最后,我总算在术后的第四天回家了。

2023-02
11

糟糕的运气?

By xrspook @ 21:33:18 归类于: 烂日记

如果不是突如其来的发烧,我术后第三天就出院了。虽然第三天就出院我感觉是件比较神奇的事情,但是也有比较正常,因为术后第一天,我已经在走廊里不断游荡。走路的感觉还好,就是只能吃流质会让人觉得饿得发慌,但实际上不断在走廊游荡,我感觉有点过于疲劳。但相比于上下床,我宁愿在走廊游荡,因为上下床实在是太痛苦了。我的腹部一共开了4个口,做的是一台腹腔镜的手术。最痛的那个伤口在左下腹部接近腹股沟的位置。第三天早上查房的时候,我不得不跟教授说了一下这个问题。第一天下床走动感觉还没什么,第二天左下腹部的疼痛居然比第一天还要明显。自我感觉没做什么事情,我一直都挂着自动进药的镇痛泵。唯一差距是这个疼痛是我挣扎着上下床。理论上我可以叫护工,但实际上没有。因为上下床这种事情,你要别人抱着感觉对我来说挺难,但是对其他人来说,上下床就叫护工过来帮忙,正常不过,反正钱都给了。术后第3天我改变策略,我最痛的伤口是左边,我的床放置在右侧靠墙的地方,所以我默认的上床方式是左上。就是因为这样无论我用什么技巧,无论我尝试用什么样的形式,我依然觉得上床下床这个操作很痛。虽然右侧上床比较难,比较尴尬,因为空间很小,但在不动其它东西的前提下,实际上也是可以做到的。如果我上床下床得当的话,基本上不会感觉到伤口的疼痛。所以我也终于可以做到真的坐得很累或者走得很累的时候上床躺一下又或者坐一下。

第三天早上教授查房的时候,终于说我可以变成辅食,这其中的变化很奇怪,因为第二天仍然是流质,但实际上我吃了一天的流质以后,第二天晚上就开始吃面条了。因为我实在饿得太疯狂了。放屁这种事在做手做完手术的那个晚上就已经放过了。我为什么术后的第2天依然不给我改医嘱为半流也很奇怪。到底是教授忘记了,还是说我的管床医生忘记?这么屁大点事,理论上管床医生可以提醒教授,但显然我的管床医生感觉真的很一般。病人有时真的不知道自己所遇到的事情是正常的,还是出现了异样,所以无论是医生还是护士,都得主动去询问。比如说术后我出现了排尿困难,每次排尿都要酝酿很久才开始,排的过程也很慢,会断断续续。这种情况就好像那些憋尿憋了很久的人的排尿。我怎么知道这是不正常的呢?我怎么知道在下腹部被切掉了一个东西以后,其它器官不会受到牵连?我觉得我可以接受。我跟护士说了以后之后管床医生找我的时候,居然有点怪我为什么这不跟她说。前提是我怎么知道这个不正常,其次我哪里能找到你,既然你是我的管床医生,一天的某个时候你起码要在你的病人面前露一下面吧。但是术后的第一天我没见过她人,手术的前一天见过她,是因为她要找我签字。我甚至不知道我的管床医生到底叫什么名字?我可以在哪里找到她?总的来说我是教授管的,但是实际上我是那个教授的某个住院医生管的。无论是教授还是住院医生,理论上都应该在我的记录里体现出来,但实际上我都快出院了,我依然是一脸迷糊。

是我运气太差了吗?遇到了这样的管床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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