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2
16

还没好

By xrspook @ 10:06:56 归类于: 烂日记

我觉得自己的免疫力真的是弱爆了。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觉得自从退烧了之后,首先是鼻塞终于出现了,黄色的鼻涕,理论上这样我没有鼻塞了,因为只有流清鼻涕的时候才会有鼻塞,但实际上并不是这么回事。分泌物沿着鼻子把喉咙流下去,于是过上一段时间。喉咙就会感觉有异物,多的时候可以把它咳出来,少的时候觉得大概差不多把它吞咽下去。同时开始糟糕的还有牙龈,最开始有状况感觉的是下面两边,最靠里面的大牙。接着上面也有感觉了,为什么会这样呢?为什么牙龈的肿痛会从最里面的牙齿开始的呢?如果只是一边,我猜可能是吃什么东西的时候弄到了,但是如果这种情况对称出现,下面出现了上面也出现,这就显然不是什么意外。除了牙龈以外,舌头也有一些上火的迹象。还有一个就是很容易会出汗,一动就会出汗了,一旦出汗一脱衣服很容易又会着凉,这是一个恶性循环。所以为什么好像一夜之间我的免疫力就直线下降了呢?这到底是什么原因?

我在家里躺在床上的时候,我不断地回想。我觉得自己生病之前,自己到底做过了些什么,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出来。唯一能解释的就是可能吃的东西会稍微热气,大年初一可能着凉了。阴冷的天我没有着凉,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我居然着凉了,这有点让人觉得很无语,但实际情况就是这样。所以春天无论你感觉是不是热了,还是得多穿一点,我感觉这永远错不了。着凉归着凉,如果是以前可能打两个喷嚏也就好了,感冒这种事三天就结束了,到现在,已经是第5天,虽然是退烧了之后,好像各种症状都有点向好的方向发展,恢复进展比较迅速,比如以半天为单位改善。

当我看到我妈在拖地,当我妈看到我妈要出去买菜的时候,我有种无奈。理论上如果我也在家的话,拖地应该由我来,如果她要出去买菜的话,我也应该跟着一起出去,帮忙提一些重的东西,但是我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大年初六,我的声音完全变了,鼻子是那种完全塞住感冒的状态。之前完全不咳嗽,现在因为有一些分泌物会流到了喉咙,所以偶尔也会咳嗽,但咳嗽那种声音肯定不是因为肺或者支气管有什么问题而导致的,所以我可以怎么办呢?

这种免疫力不好导致的无奈实在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甚至我觉得待在家里,都不知道会不会传染给家人。所以大部分时间我都直接选择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待在自己的床上。当我觉得自己的状态好一点,终于不会整天无精打采,浑身酸痛了以后我在家里的其它地方出现的时间多一点,但因为有了咳嗽的出现,我又开始担心,在这种情况之下我会不会传染我的我的家人。虽然理论上如果我这东西会传染的话,他们早该中招,但是如果之前我并没有咳嗽,或者很明显的分泌物排放的话传染效率没那么高,也是可以理解。

所以我和我的家人该怎么办呢?

2023-02
26

为什么是我

By xrspook @ 10:54:08 归类于: 烂日记

当我看到自己肚子上2厘米的伤口以后,我就有这么一个问题。为什么说腹腔镜手术伤口很小,理论上只有不到1厘米,但实际上腹腔镜手术能做很多东西的切除,怎么那些被切除出来的东西是运走的呢?如果我不知道腹腔镜手术的伤口通常很小,而我又看到自己2厘米的伤口,我会马上理解到,因为我的病理报告上说拿去做检验的那个东西的体积是4×2×2厘米。2就是那个东西的直径,长度是4,那么我的那个伤口起码得有2才能把那个东西给拖出来。为什么那个东西即便已经抽掉了中间的水分依然会这么大呢?某些腹腔镜手术,比如说子宫肌瘤切除,那是固体,固体体积缩小不了多少,那么她们最大的伤口又是多大呢?

我觉得让我的伤口很郁闷的其中一个原因是当我的腹内压还很高的时候,我就会偶尔咳嗽,我明显感觉到我想咳嗽和我正在咳嗽的时候,我的肚子的变动幅度很大,就像一个气球在舒张,相对来说现在我依然能感觉到舒张,但相比于那个时候显然已经轻了很多。为什么会有这种事情呢?其他人的排气也要像我这么久吗?还是说他们的腹内压维持的时间没有我这么久,但是为什么我的压力过去那么久还没有降调呢?腹内压大导致伤口会膨胀裂开,这很容易理解,但我觉得医生怎么会不预计得到哪里的伤口最容易受到腹内压的影响?所以在缝合伤口的时候,我感觉他们是应该有一些相应的对策,比如在缝针的方式上,也比如说在之后伤口的固定上,但是当我看到伤口以后,我就明白到医生没有做任何特殊的处理,皮肤表面的缝针用的是最简单的缝针方式。那种缝针方式缝线不容易崩开,但是如果有其他因素影响,伤口容易长错位。反正可以怎么缝我已经搜索过了。

我妈说她剖腹产把我生下的时候,术后大概第2天她就有大量的痰液需要咳出来,当时没有任何的办法。护士跟她说按住肚子咳嗽。当我有痰液的时候,医生护士也是这么跟我说的,但伤口应该怎么按呢?我甚至不知道我最痛的那个伤口是以什么方向缝合的,是竖的横的还是斜的,在不知道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缝的情况之下,我只能从上方施压,这种压的方式是直接把那个地方的腹内压降下去,但即便我按得再用,力肚子的鼓动幅度都远远超乎我的预料。有些时候是狠狠的按下去,把伤口按痛了,但是原来那个咳嗽是可以压下去的,我没有咳嗽。有些时候是我措手不及,还来不及按咳嗽就来了。相对我来说,我妈当年按伤口的方式就很有策略性,因为她知道肚子上的伤口是纵向的,所以她要咳嗽的时候就把双手按在肚子上,向伤口那个方向推,目的就是不让伤口崩开。她可以做这个东西的,其中一个原因是她做的是剖腹手术。不需要往身体里鼓二氧化碳,当然也不会有腹内压增高这种事发生。如果一切可以重来的话,我是不是可以问一下医生我的伤口最痛的那个伤口的缝合方向是怎样的呢?那么咳嗽的时候我就对那里的皮以和伤口垂直的方向施压。但是我该问谁呢?教授肯定找不到。到底是哪位医生帮我做缝合的呢?是我的管床医生吗?如果不是她干的,我觉得她不会记得那个伤口的方向是怎样的。虽然大概差不多只能是那个方向。

时间是抚平所有伤痛的唯一方式。

2023-02
12

杀出个幺蛾子

By xrspook @ 9:51:47 归类于: 烂日记

术后第3天的晚上,我的晚饭是肉丝汤米粉,结果吃最后两口,喝那个汤的时候我被呛到了。我不确定是被米粉呛到了,还是被米粉那个汤里面的肉糜呛到了,反正是被呛到了,东西被吸进了气管。我尝试过把那个东西弄出来,但咳嗽会我左下腹的伤口觉得疼痛,于是我尽量憋着,尽量想用只清喉咙不咳嗽的方式把那东西搞出来,结果都是徒劳。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不让自己咳嗽,但是为了不咳嗽,我真的连眼泪都憋出来了。别人看着我,知道我很痛苦。因为我已经把两只手都已经按在伤口上,脸肯定是憋红了,眼泪和鼻涕也都憋出来了。憋出不咳嗽很难,但咳嗽起来更难。我独自上有4个伤口,只有一个伤口在咳嗽的时候会痛,但那个伤口是横的竖的还是斜的我不知道,如果知道,我双手挤压的方式就不是按着而是垂直于伤口挤着,那样效果会更好,但我真的不知道。我尝试不去理会异物已经进入气管的事实。如果是平时,那个东西一咳嗽马上就能出来,但因为我不能咳嗽,所以那个东西可能渐渐坠入了我的气管深处。到晚上晚些时候,无论是坐着站着还是走着的时候,我都会咳嗽出现痰液。每一次咳嗽又或者憋住都很痛苦。我尝试躺在床上,结果发现头后仰气道打通以后痰感更明显。当我完全平躺腹部的内压均衡,咳嗽导致的伤口痛感更明显了。那是坐立不安的节奏。直到睡觉之前,我在干活,终于核对完单位的数据准备睡觉,突然那个时候痰液上涌,基本上没有费劲,我把那咳了出来,同时带出来一些零碎的东西,也说不清到底是碎掉的米粉还是肉糜。那次以后我感觉气管和肺部总算痰的感觉了,但是当我在睡觉平躺的时候,我依然有种很想咳嗽的冲动,但是起码那可以控制住。

术后的第四天,医生过来查房,问我要不要出院,因为术后第三天,我的两次体温都是37.2℃。理论上37.3℃以下都不算发烧,但实际上他们又把这个37.2定义为低烧。医生说左氧氟沙星我已经吃了三天,碳酸氢钠也已经吃了三天。相比于术后的第一天,往后的那些日子,我的排尿算是正常了许多。尿液开始正常了,排尿的过程也正常了。但我搞不懂为什么第三天早上查房的时候,教授说要给我做个血常规,我等了一天,我的管床医生一直都不给我开那个东西,直到第4天查房的时候她才跟我说要不要给我开个血常规,但那样的话,第四天我就走不了,因为那不是早上6点多就做的血常规,要等结果回来已经下午,但周六的出院手续必须在上午12点之前完成,否则的话周六日都不能出院。这到底是什么鬼,为什么在没有查过我的血常规之前,只是觉得我尿液排得不畅就给我开抗生素。不能滥用抗生素是显而易见的。我的那尿液排泄不畅,然后你就开了泌尿系统感染常用的抗生素,而且还跟我说左氟氧沙星可以在药店买到。的确无论是头孢还是左氟氧沙星都可以在药店买,但是那可是处方药。为什么作为一个管床医生你居然不知道那是一个处方药,药店可以买,但我没有你的处方我依然买不到。既然你觉得我需要那个药,为什么你不直接给我开?不直接给我开的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你根本没有查到我的血常规有异样,不能确定那是细菌感染,当然用抗生素就毫无理由。在排尿困难这个问题上,她只是用经典的做法,而不是对症下药。这样的医生如果成为了主治或者教授级别,后果不堪设想。既然37.2℃不算发烧,但你又觉得这样就把我搞出院会有风险,为什么能避免这些不必要麻烦的事情不提前做?还有一个就是关于我被呛到的这个问题,无论是护工护士还是医生,我都跟他们说过了,但是他们的结论都是我应该把那个咳嗽出来。咳嗽一定会疼痛,但是可以按住伤口减轻腹内压,那就没那么痛。我的管床医生说按住伤口用力一点咳嗽你会痛,但是伤口不会爆掉。鉴于我的管床医生一直以来的怪异表现,其实我有点怀疑她说用力咳嗽伤口不会爆掉可不可信。反倒是出院之前,一个挺爱聊天的护士跟我妈说,我妈去之前她听到我的痰音很重,她也知道我为什么会有那种现象,所以他建议我妈去药店买点川贝末让我冲开水服用,两天之内这种痰液就可以压下去。结果川贝末的确买了,但回家以后我没吃。因为在做住院结算的时候,一股痰液又再次上涌,前一天晚上睡觉之前的那个状况相似,我几乎不怎么费劲就咳出,但咳出后未感觉到接下来的异物。接下来的一天我的确偶尔还会有咳嗽的趋势,但起码几乎没有痰液上涌了,但是却出多了那种应激性过敏那样的咳嗽反应,所以一句话说着说着可能我又不得不停下来把那个感觉压下去,尽量不咳嗽。

最后,我总算在术后的第四天回家了。

2023-01
1

分段体温分段症状

By xrspook @ 9:56:17 归类于: 烂日记

刚开始发烧的时候,除了发热什么感觉都没有。我还是庆幸,我是上了一个比较好的毒株,那些新冠酷刑好像我都不需要经历。随着体温下降,当体温降到38.5℃以下,喉咙开始痛了,刀片嗓如约而至。有些人的体温不会达到39℃以上,38.5℃已经是极限了,所以从一开始他们就觉得喉咙痛、开始鼻塞流涕之类,但因为我一开始冲得太高,所以当身体在烧的时候,其他东西相比而言都不是事儿。有些人。哪怕只是37多的时候,就已经感觉浑身酸痛,但我在酸痛这方面的阈值可能比较高,所以我只有在39℃以上的时候才会觉得酸痛,39.5℃以上才会觉得畏寒。头痛也是一个很经典的症状。对我来说要出现这个症状。温度范围是38℃以上。温度越高,头痛感觉越明显且频率越高。有人描述头痛像是无痛开颅,我更加是觉得有些捣蛋鬼拿这个打火机的火花塞不断地在你的脑子那里东搞一下西搞一下。

最经典的喉咙痛对我来说主要出现在37.5-38.5℃。几乎可以这么说,我的刀片嗓感受突然就来了,然后也说不准为什么突然间就消失了。几乎可以这么说,来无影去无踪。对我来说。鼻塞跟咳嗽这两个东西几乎是同期出现的。相比而言,鼻塞出现得早一点。37.5℃以下就已经出现了,而咳嗽只是在我完全退烧了以后才开始,但是咳痰这个东西很早就已经有了,哪怕当我的体温还有38℃以上的时候就已经在咳痰,但咳嗽跟咳痰又不完全是一回事,咳嗽有可能就只是在那里咳,什么都没有,但是咳痰几乎可以这么说,每次都能逮到一点东西,如果你逮不到的话,可能是那个痰液比较狡猾,又或者是你的技巧不够。

因为小时候经常生病,而且绝大多数都是喉咙发炎。不知道哪个曾经说过,因为我小时候病得太多,所以不知道为什么练就了一个技能——普通人感冒之后要咳嗽好长一段时间,但是我却是那种几乎不会咳嗽就结束的人。以前我也是这么一直说服自己,但这一次我真的感受到了咳嗽的威力了。

至于鼻塞这个东西,我觉得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困扰过我,自从我妈给了我那个喷鼻神器以后。那个是激素类的处方药物,只需喷两下,我15分钟之内就会感觉到效果,一天只需要两次。有了那个东西以后。过敏性鼻炎再也没有困扰过我。过去这三年一直都戴口罩,过敏性鼻炎也少了多。所以实际上我已经好长一段时间都不会鼻塞,已经忘记了怎么才能张着嘴睡觉,所以当我真的塞得无法用鼻子呼吸,不得不张口睡觉的时候,我在床上折腾半天都依然睡不着。

我料到会有刀片嗓,所以我买了润喉糖,但实际上我没吃。我预料到会有水泥封鼻,所以我买了洗鼻器,但直到我被关起来,韵达还没有把我的吸鼻器送到。我是中午被关起来的,吸鼻器是下午送到的。最后,同事在元旦假期出去浪之前把我的快递搬到了我的宿舍门口,我的新冠防御药物及器械才算真正全部到位。

全家桶体验装,就问你服不服。

2021-01
11

有病没病

By xrspook @ 19:57:04 归类于: 烂日记

为什么我会觉得今年的冬天特别冷呢?感觉从前我不用穿那么多衣服,跟之前很不一样的是现在穿得多,只要一动起来就很容易出汗,而且会出一身汗,出汗了自然要散气把衣服打开,但这样一来等我觉得冷的时候已经着凉。自从最低温度开始下降到10℃以下,感冒这种东西就像从来没离开过我,不过是有时严重一些,有时没那么严重。在冷暖交替的场合非常容易流鼻涕,也容易咳嗽,是鼻子的分泌物流到喉咙导致咳嗽吗?反正就是喉咙发痒然后就咳嗽了。如果是从前,流鼻涕就流鼻涕,咳嗽就咳嗽,都正常得很,但在新冠疫情如火如荼的现在,任何这种反应都会让身边的人觉得很不安。如果是从前,当跟别人咳嗽的时候我会仔细辨别一下那到底是什么性质的咳嗽,是喉咙的问题,是气管或肺部的问题,是急性的问题,还是慢性的老毛病,但现在,只要有咳嗽的,尤其是那些不戴口罩就咳嗽的,又或者是戴着口罩但咳嗽得很厉害的都一律让我觉得有点不安。我自己咳嗽,我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病,同时也会担心身边的人会不会因为我而不安。越是小心翼翼越会犯错,越是不希望自己有病就越容易有这样那样的小问题。于是有时我都搞不清自己是真的发烧还是自己心理上“发烧”了。即便实际上真没病,但心理总有个疙瘩,心理上有病,生理上也会有那种感觉。

刚上公交车,车里很暖,车外很冷,车里人很多,而我们又被堵在路上,过不了多长时间我就会觉得喉咙发痒想咳嗽,但那种场合咳嗽一定会被严重歧视,所以我会尽全力忍住。明明知道小咳一下不能解决问题,大咳才可以抑制住那种痒,但我不能大咳。在那种时候我会调用主观意识克制自己,告诉自己我很舒服,喉咙不痒。这听上去好像很玄乎,完全是自欺欺人,但实际上这是有效的,当我给自己那种心理暗示的时候,非咳嗽不可的感觉会立马减轻甚至消失。在那种情况下如果我能彻底转移注意力,咳嗽的念头就彻底没了,当然了,我不是每次都能成功,我的控制力还没强大到那种地步。明明某个地方不痒,我却要想像那个地方痒,结果就真痒了,这种事情没在我身上发生过,但为什么咳嗽这种事却可以偶尔主观控制住了,这个我就完全不懂了。

这个冬天我貌似一直在即将感冒、正在感冒以及感冒貌似快好了之间不断循环。有时我甚至会怀疑是不是冬天就离不开纸巾,即便没有感冒也没有鼻炎也会有清鼻水以及会咳嗽的呢?我妈有慢性鼻炎和慢性支气管炎,所以她不咳嗽是不正常的,她或许会有不鼻炎的时候,但因为有那两种慢性病,所以她对各种刺激性的东西特别敏感,有可能是温度,有可能是花粉,也可能是灰尘。我也说不准我现在神经质一样的体质是不是跟单位这边糟糕的空气质量有关。散粮装卸扬起的灰尘,各个工地扬起的灰尘,外加几公里外的海昌码头搭着北风的顺风车送来黑色的礼物……

日子在轮转着,我知道那正在从我手里溜走,但有时我却觉得自己活在凝固的时空中,一切还是老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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