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6
24

2007年的夏天=炼狱

By xrspook @ 16:49:23 归类于: 烂日记

做人其实不要太愤世嫉俗,对别人要求很高,意味着对自己很苛刻。因为别人似乎永远达不到自己的要求,所以自己就在那里无端地发闷气。而我,在钻牛角尖的时候就会那样。

如今的夏天似乎不是让人过的,非一般厉害的太阳,直到高中军训(2001年8月)之前我还不知道防晒是何方神圣。那时的防晒绝大多数是椰奶味的,于是自从那次以后我把椰奶味的东西和防晒画上了等号。现在呢,满大街是涂防晒的、撑伞的,防晒的味道也多了很多,有的甚至没味道了,有点怀念当年的椰奶味。

直到上了大学,我才发觉不能不用蚊香或者花露水之类的抵抗蚊子,广州才创卫,记得以前的学校几天就会有人喷一次药,所以在高中我从来不曾在学校遇到过蚊子。而现在,在华农,在华农大华山宿舍,你不作防范就等于自己申请患上血液疾病。学校后勤集团喷蚊子的次数少于3个月/次。夏天人穿得越少暴露的地方越多,蚊子就越猖狂。

今天下午的午睡足足4小时,其中我醒来很多次,每次用手往颈上一抹,都能摔出水来,因为我没开风扇,更没开空调。一个人霸着爸妈的双人床,睡成大字模样,用得是片状的竹席,都尚且热成这样,今天才2007-06-24日啊,最恐怖的7、8月还等着我呢!今年夏天会热死不?即便我死不了也应该会有人会被活生生地热死。全球变暖不只是科学家的事,从小孩子时就被教导“地球是我们共有得家园”,但又有多少人真的把她当家,有文化的如此,没文化的也如此。我何出此言呢?看看那些白领、金领办公室,空调开到要穿厚厚的西装才能顶得顺。不说那么远,我身边的同学远在用不着开风扇的4、5月已经开始在睡觉得时候把风扇开到最大,然后把被子卷在身上。她们说那样子舒服,我觉得那样子一点不环保,浪费了能源。我们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老师常说节能要从自己做起,但对于我们这些听惯“耳边风”的“老手”来说,你说你的,我过我的好日子。我在这个问题上是不是有点愤世嫉俗呢?昨晚,睡觉前在枕边看海明威的《丧钟为谁而鸣》,不怎么喜欢,看得我满身大汗,于是去开空调了。大概是凌晨2:00,结果早上6:00醒来的时候马上关掉。罪过啊,其实不需要那么早就开空调的!对父母的钱包是罪过(虽然他俩前天晚上就开始空调了),对环保事业更是罪过。你也许会问,既然能支付得起,何必对自己那么苛刻呢,不就是开空调嘛,很普通的事。有多少人体会到走在塞车的马路上,那些空调公交、空调的士、空调私家车所排放出来的热气到底有多少,人要感觉一下热才能明白到自己创造热的罪过。凉快了自己,辛苦了别人。

希望能发起个运动,在某天的某个时候全广州能停电的地方(比如说民居)停电2分钟,开车的大家熄火2分钟,在黑暗中感受一下到底没有机械制冷或通风到底是个什么感觉。也不是太难顶的,如果大家都少开空调,商家少开高能射灯。

2007-06
7

美式摔角离我多远

By xrspook @ 18:31:52 归类于: 烂日记

 

自从《穿高跟鞋的艾娃》2007年5月31日第132集pando的链接)里主角胡安(Juan)来了场摔角以后,这几天摔角这个已经多年离我远去的东西又靠近我了。看那一集之前我真的很期盼、兴奋,好久都没有看那么暴力的运动了,为了打个底我甚至在看之前专门去看了个号称十分原始暴力的电影——《300斯巴达勇士》。那些大块头挥舞着武器砍来砍去,我都忍过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开始对暴力有很大的抗拒。电影看完了,那一集也下载完了,激烈程度,我简直可以用儿戏来形容,大概我从前看太多那些“专业”的美式摔角了。

开始接触美式摔角大概是初二,那时我只想看明珠台半夜重播的《X档案》,星期五凌晨播,但之前不知怎的都要来个“世界摔角联盟”,于是在被迫无奈之下,我开始了看那些正规途径、非正当手段、暴力到不能再暴力的东西。那时的节目还是没有字幕,只有英语的,那些大块头就在那里吼,出场的时候虚张声势一番,打的是时候装死是必备手段。里面的人物有正邪之分,说到邪恶的一方,我马上想到了Stone Cold,那个高大的光头,那个让人刻骨铭心的眼睛喷火的骷髅头标记,似乎是重量级当中的永远胜者,说到正义的代表我会马上想到Kurt Angle,那个好像穿着美国星条旗紧身衣的小矮子(他不矮,但相对于其他人来说他很矮),还记得Vincent McMahon的儿子叛变那次,McMahon的儿子和Kurt Angle大干了一场,两人都打得很惨,可以说根本好像打不死的样子,任何方法都用过了,什么梯子、椅子……从场上打到场下,每15分钟买一次广告,平时15分钟就一场比赛了,但他们的那次打了起码45分钟。也是从那次开始我从不得不看变得有点追那个节目,WCW和ECW派黑手来捣WWF的场,WWF的人可以说到处受敌,平时的“只抽”变成了“群抽”,乱成一团,在美式摔角上的确有“2对2”,但在方块场地里是有规矩的,但叛变的时候会不知道哪里来个人,手那家伙来捣乱,也许是棒球棍,也许是随手拿起来转播主持正在用的桌子。根本就在把打架合法化,场上打得热闹,场下观众也看得异常兴奋,我在电视的这边则是捏了一把汗。因为有了“忠和奸”,人就会很自然把自己渴望正义或希望邪恶胜利的一面表露出来,于是就追下去。如果冷静思考,叛乱、忠奸是组织者弄出来蛊惑人心的把戏,为的就是掏你的钱,但你看的时候又会是那么的心甘情愿,每个星期就准时开电视等看打架。我承认,这种心理很变态。

说会那些美式摔角,其实也是很精彩的,虽然你知道那是假的,但你真的会看得很过瘾。不知道他们是怎么“造假”的,也许是镜头的关系吧,但那些摔法和那些锁法的确挺不错,以小博大,四两拨千斤是那些矮小选手的拿手好戏。他们的道具就藏在摔角台的下面,什么椅子、梯子、棍子……即便那些武器被打到变形了,那些“英雄”也不会被打趴下,不知道他们这假是怎么做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的肌肉就是他们的保护装置,之所以可以在那场上一场一场的撑下去,没有肌肉的保护很容易骨折什么的。很多选手最终不得不永远离开就是因为身体骨头粉碎之类的,失去灵活性就等于结束了在那场上的生命。造假的痛摔也许因为他们长期的专业打击训练不会对身体造成太严重的损伤,但难道就真的不痛吗?不可能,但也不用想得太惨就是了。

在最反叛、最不羁的年龄接触美式摔角,让当时最血气方刚的自己接受如此一种东西,大概也是件好事。美式摔角对我来说是孩子时英雄主义的一个部分,它永远对我来说只属于傻傻的孩时往事,因为用大人眼光总会发觉其中的破绽,觉得那东西很暴力很假。那么,还是用孩子的惊讶、兴奋、激动心情去对待它吧。

2007-05
26

学习生涯&&老师

By xrspook @ 21:44:37 归类于: 烂日记

回家的路上和妈谈起了我15年的学习生涯、我的老师。

南边路小学—广州市第一〇八中学(已无)—广州大学附属中学—华南农业大学

15年了,还有1年就大学毕业,暂时不考研,或许我这中国式的学生时代就要结束。有起有落,跌宕起伏,有阴沉也有光辉,算是挺充实的,我觉得挺好,符合我射手座的性格,很有挑战性。

小学的成绩也算不错,但却差一点升不到重点中学,那原因很复杂,有我个人心理因素的问题也有老师策略的问题。结果去了个从不被人看好的初中,但在那里我却比重点学校的同学轻松很多,因为我遇到了适合我的老师,我觉得很好的老师,我第一次真真正正地感受到“被宠爱”的滋味。小学我顶多是得到一个“乖孩子”的头衔,但在初中我则可以得到“好”的称号。这种优越感若不是去到那里大概我这辈子也很难感受到。“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有时也是件好事。高中的日子要分为2个阶段,高一到高二上,高二下和高三,第一个阶段我在熬日子,第二个阶段我学会了享受日子。

妈为我的某些老师添上了“不好”的名号,其实好不好又有什么关系,已经是往事,往事对我来说,不好的似乎都没关系了至于当时的“不好”也未必一定是坏事,就如去“一〇八”未必是坏事,来华农也是之前想像中的那么不好。就在乎你怎么看,怎么对待。到了好学校没有正确的心理,你一样是个败者,只能追赶没有自豪优越感的学习真的会很吃力,在那种情况下你没有自由发挥的余地,学习就是枯燥的学习,前面一片黑暗……

喜欢会“讲故事”的老师,讲故事的老师也是我喜欢的老师,特别是语文老师,不会讲故事的语文老师我不太喜欢。语文老师应该给我们启发,让我们爱上那东西,学生有了兴趣,有探索的欲望了,教学就成功了,但中国式的应试教育没有留给他们足够的时间兼顾开拓我们的视野和使我们考试高分,所以一些老师就只选择了教我们无穷无尽的所谓“技巧”。即便讲故事的语文老师也许我得不到高分,但在多年之后我会依然感激他/她,记住他/她,是他们让我爱上某些文学,知道了语文的深奥、有趣,而那些只教应试技巧,多年之后她给我的东西我都还她了,什么也没有留下。

老师,是我学习生涯中印象最深的人。

这个日志写到一半,家里的键盘也无端抗议罢工了,重启之后机子简直识别不到。只好换上了打算买给学校的新键盘,马上识别了,还好,不是主板插口的问题。真是一波未停,一波又起,根本就在跟我过去不,气死了!!!怎么一个撒娇,两个都一起撒了?!无奈!

2007-04
29

时光倒流忆从前

By xrspook @ 19:32:11 归类于: 烂日记

很偶然的机会我看到了广州电视台的一个节目叫做“岭南星空下”,播出时间综合频道是每星期六23:15(还有其它2个广州电视台的频道会播,但已忘记了具体时间)昨晚谈到的是广州街道。它找到了20年前(约莫20年前)1988年珠影厂拍摄的纪录片《广州街道》来制作片子,他们找到了当年纪录片里的主角,从街道到人记录的广州的20年,记录了老广州的20年。很是感慨,20年了,纪录片里的那个广州是那么遥远而熟悉,不禁回想起在记忆深处中我所接触到的广州。

还记得当年那个万松园市场,一条路两侧都是买东西,先是烧腊店,然后左边是卖鱼的,右边是卖肉和菜的,接着下去是卖杂货的。喜欢傍晚人山人海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喜欢那些有个红帽子的灯,那里真的很灯火辉煌。当年的路中央甚至有有卖老鼠干的小贩,以前妈从来没买过,现在也永远不会再见了。小时候的市场是什么概念,市场就是一条大街N多东西卖。现在,万松园市场还在,但已进行了天翻地覆的改造,入室经营了,少了很多那些经典的叫卖声。

还记得在前当年的长红、前进百货商店和外婆楼下的云桂山货铺,那些店铺已经不复存在了。当它们还在的时候我只会觉得它们是普通生活的一部分,但当失去了又觉得自己不应该不留下什么就忘却了。当关灯睡觉的时候,前进路还是车来车往,长红的灯还没关,就如它的名字那样——长红。相比之下,当年的生活条件的确没有现在的好,但日子一样可以过快乐。还记得过年过节买回来用玻璃瓶装着的汽水,用鱼丝袋装回来,现在,那种环保型袋子已买少见少了,取而代之的是无穷无尽的胶袋。经典的亚洲汽水厂的橙汁和沙士,还有我一直看着上面的椰树图画以为是菠萝啤的经典珠江啤酒。在家里这些东西不会再出现了。从初中开始,汽水想喝多少喝多少,想什么喝就什么时候喝,汽水从一种过节时候才能喝到的特殊饮料变成和白开水一样平常。现在的生活已经说很少那种想吃而又难吃到的东西了,但也许就是当年的日子有种渴望有追求所以才会那么可爱。

记得某个下午外公出去了,回来时带回了根牛奶雪条(雪条[广州话]:冰棒的意思),让我高兴了好长一段时间……

往昔的日子还不曾泛黄,你还记得吗?

2007-04
9

当年的中队长

By xrspook @ 18:09:34 归类于: 烂日记

今天中午回校,路过2间小学1间中学感慨万千。

看到一个左臂上戴有个“*队长”的小妹妹跑过,不禁想起了自己当年。从2年级开始就是班长,一做就是7年(到初二)。红领巾我从来没有丢过,队徽烂掉的也是寥寥几个,我买最多的居然是中队委的臂章。那东西老是烂,被书包一刮一扯就散架了。扣子和臂章有用白胶布粘的有用透明胶粘的,总之不粘的时间只有极短。左臂的衣服,特别是短袖有很多洞洞。对别人可能是很高难度的动作我简直就是熟能生巧,扣5年,能不熟吗?

爸妈从来就不对我灌输任何权利观,一年级选班长的时候我甚至从来不想要做那事。二年级的班长是全班投票选的,我几乎全票通过,我做过任何的拉票,平时也是做一些很普通的事,不知道为什么大家如此信任我,就那样,混了个班长,一直做到了小学毕业。最讨厌的就是开那些大队部组织的班长会议,每星期一次,烦死了,但我这听话的孩子又怎么会不去,但我真的很不屑做那些无聊事。记得六年级的时候有一次我没交那个什么班长周记还是周记写得太简单,被大队辅导员叫到了办公室训了一顿,那次我哭了。他对我的工作态度很不满意,还跟我说那些做好这些我觉得很不屑的事的好处,什么若我做好了我可能有机会拿个“市三好学生”什么的,对推荐重点中学很有好处……反正,他就在威逼利诱我要做好那些我不屑做的事。从来都没想过要通过做好班长拿个加分机会,那不会轮到我,那么多的大队委,那么多的十佳少先队员,我算什么?!我哭了,但我觉得我除了我没有按时交那个东西外我没错,从那时开始我就更讨厌做那些工作,我哭了,不代表我屈服了,反而那次以后我埋下了审视老师的根。做班长,对同学好就行,我要为我的同学负责,做班长不是为了攀附老师或得到什么加分机会!那顿训斥以后,我谁都没告诉,包括我的老师和同学,如果说事后有谁知道了只能说是那个办公室的其他老师太那个了。一个学生,在办公室哭了,没什么大不了。

和我相处过的人觉得我是个好人,教过我的老师觉得我是个好学生,这就足够了。那代表我做好了分内的事,其余的,见鬼去吧!我敢保证,我对得住同学,我曾是个称职的中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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