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12
11

今天是你的生日

By xrspook @ 19:06:24 归类于: 烂日记

今天是外婆的生忌,这是她的第一个生忌,还记得她的最后一个生日,那天她他躺在床上,几乎可以这么说,动惮不得。但是,家里却发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外婆还在生的时候,那里是我们所有人的家。现在每次我路过那个屋子,我都要看上一眼。那个屋子丢空已经大半年了,仍然没有动静,房管局把公租房收回去以后并没有找下家。大概因为申请这些公租房很麻烦,而且估计不会有人愿意住在老城区的这种已经有超过50年楼龄的老宅里。换作是我,如果我是低保,我符合要求,我宁愿窝在自己的狗窝也不搬到这些地方。之所以不想搬到这些地方,是因为以现在人的目光看待的话,那里的确不怎样。

外婆的屋里,放了几个观音、关公以及其他神佛之类的东西,虽然外婆完全不信那些,外公也不信,但因为那些东西是我一个姑婆给的,我们不知道该如何丢掉,据说那些东西是不能随意丢掉的,所以把屋子交给房管局的时候,我妈偷偷地把那些东西藏到了窗帘后面。从后窗那里张望屋子,仍然能够轻易地在窗帘后面看到那堆东西。关公和菩萨这两种东西在哪里都见得到,但另外一个我也说不准到底是什么神佛的东西,我从来没有在其他地方见过。从我很小开始,那个东西就已经在外婆家男装柜的玻璃板上。男装柜上的东西全部都会被外婆打扫得干干净净,当时人们很流行在柜子上面压一块玻璃,玻璃底下放照片。我很喜欢搬张凳子,趴在男装柜上看上面的照片。里面的人都很年轻,因为那是我妈妈那一辈年轻的时候,桌面上也有我妈一家5口的照片,除此以外还有一些襁褓中的婴儿,又或者是小屁孩。每次我都搞不清他们到底是我的哪个表哥表姐。那尊东西我一直觉得是外婆家的标配,无论外婆住在前进路,还是住在南园新村,那个东西永远都会放在柜子上。虽然外婆最后那几年没有年轻时那么勤快了,所以那尊东西上面会有灰尘,但是,那仍然会放在那个地方。现在路过那个屋子的后窗,当我看到那尊东西的时候,我会莫名地无限感慨。这是我家的东西,为什么要被冷落在那个地方呢?!中国的陶瓷真的很神奇,过了几十年,貌似颜色仍然依旧。我不知道那尊东西到底是什么,印象之中我从来没有问过长辈们,那尊东西是何方神圣。估计即便我问他们,他们也回答不上。

从前那个家,现在就只是一个空着的房子。外婆还在的时候,逢年过节即便我们不在家里吃,也会集体出去吃一顿,但自从外婆去世,尤其是出殡以后,貌似我们一家人就算是彻底散了。我妈三姐妹明明是亲生的,在爸妈都去世以后,她们再也不把我们三个家庭,又或者说是四个家庭,因为表哥已经结婚生孩子,聚在一起。即便纯粹是吃一顿饭也好。外婆是在过年之前去世的,过年的时候没有聚,清明节肯定是有去拜祭的,但是之后有没有聚餐我已经彻底不记得了。接着是端午节,中秋节,国庆,啥都没有。估计这个冬至,又或者接下来的过年,我们会依然会保持沉默,各过各的。从前的家人,现在就像路人一样。而且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见上一面的那种。

我想念外婆了,我也想念那个家了。

2019-11
27

妈妈

By xrspook @ 9:59:17 归类于: 烂日记

过去几乎每个周末,我跟我妈都会去一些之前我们从来没去过,或者已经很久不去的地方。之前,我们从来都不这么干,因为当外婆还在的时候,每个周六的固定节目就是去外婆家,哪怕只是去吃两顿饭,余下的时间又到处溜达。实际上,我已经不记得为什么当时会把周日改成了周六,因为我记得我读小学的时候,我是周日到外婆家的,而之所以发生了这样的变化,大概是因为我们的单休日变成了双休日。那大概是从我小学高年级的时候开始的。从只休星期天,到星期六下午不用上课,再到星期六也不用上课。小学的时候,之所以星期天到外婆家,是因为那天上午我要去上奥数。大概从六年级开始,星期天我下午还有一个英语中心的课要去上。初中开始没有了这些羁绊,但是到初三的时候周六又要上一天的课。星期六也好,星期天也好,上一个上午的课也好,下午才能到外婆家也好,过去三十几年,除了一些非常特殊的时候,每个周末,我总会去外婆家。我是外婆三个孙子里面和她见得最多的,每周都要见上一面。虽然只是见一面,但是如果不去的话,我会觉得浑身不自在,所以,当我没办法继续做到的时候,我真的是觉得生命中缺少了点什么。连续做21天,某件事就会养成习惯,何况这种事我做了30多年。正是因为以前每个周末我们都有一半的时间要去外婆家,留给我和我妈的空余时间实际上就没多少了。尤其是我妈,她得忙外婆家的东西,也得忙自己家的东西,说不准某个亲戚也要找她帮忙,所以即便她50岁就退休了,但实际上几乎可以这么说,忙的时候她比上班还辛苦。

现在我跟我妈每个周末都到处去,说不准去哪里,想到哪里就去哪里。我觉得,她仿佛年轻了几十岁,情况就像她不像我妈,而像我的姐姐。这样的搭配有点怪异,因为理论上一个老人通常不干这种事,而我这个年龄,即便干这种事,伴侣也不应该是我妈,而应该是我男朋友或丈夫。如果外婆早点去世的话,我不肯定现在我跟我妈的这种快活是不是意味着可以早点到来,但或许,如果这种自由十几年前就有了,我们不会有现在的这种兴致。

还记得我曾经考虑过要带着外婆搭水吧,去芳村,去黄沙,去沙面,去石围塘,去那她他曾经非常熟悉的地方。但最终,我只是想过要这么干,实际上没完成。外婆的腿一直都不好,所以从时开始,她甚至不能步行去喝茶了。但之后有了轮椅,所以她又可以轻松快活地去喝茶,那几年的时光非常快乐。对我们来说,只不过是推着轮椅比较麻烦而已。当时的外婆就像个小孩,每周都盼着那一天,我妈跟姨妈带她去喝茶。但后来,从腿脚不便,到身体控制失灵,这种事情我觉得来得太快。又或者,其实这很正常,只不过是我不愿意接受这么残忍的事实。

外婆去世以后,我妈再都没有了妈妈,而我也没有了那个像我第二个妈妈的人。不过现在,我仿佛多了个姐姐。

2019-10
30

一试难忘的煲仔饭

By xrspook @ 19:31:32 归类于: 烂日记

连续两个星期,我跟我妈都去了佛山,连续两个星期我们都到了一个地方去吃饭。因为在那里吃过一次煲仔饭之后,我妈欲罢不能,但这个星期过去的时候,我们差点就错过,而且彷徨了。上个星期我们到的那间餐厅的时候天已全黑。大概是下午6:30的样子。因为我们从祖庙出来,已经接近6:00,而且我们没有目的,只是随性而走,祖庙是6:00关门的。进入这家餐厅吃饭,纯粹是因为偶然,因为我妈看到里面有个中华名小吃的牌子。那是一家老牌的小餐厅,店员的年纪都已经不年轻,而且他们清一色穿着白衬衫。广州从前的小餐厅,店员都会穿着清一色的白衬衫,虽然实际上,那并不完全是一个款式的。上个星期之所以到那家店里吃饭,完全是因为我和我妈早就已经饿了,但是却一直都没找到合适的餐馆,祖庙附近的确有很多吃的,但是,那些都不合我妈的口味。我们在这家店门口看到的首先是粥和肠粉之类的东西,我向店里张望,发现海报上还有煲仔饭,于是我们就进去了。在柜台那里,我们继续翻看菜单。店员让我们先坐下了再慢慢看。菜单上有一列是煲仔饭的,其余的地方是碟头饭炖汤,还有拉肠粥之类的东西。在他们门口的外卖窗口还有馒头、包子、沙琪玛之类的东西。仔细看一看,其实这是一家炖汤店,但貌似他们没有把炖汤当作招牌,而通常把炖汤跟碟头饭合并在一起,做成套餐卖。

很久以前,吃饭这种事,即便是到一个普通的面馆,都是先吃后付的,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调过来了,而我们也一直把先付后食当成理所当然。这家店居然是先吃后付的。下单的时候,他们并不需要给厨房写纸,他们会拿着一个就像点心卡之类的东西过来,然后在你点的那个餐后的价钱那里画个圈。那张像点心卡的东西上面全部都是各类价格。所以那张纸的唯一用途就是结帐的时候一目了然。我活了30多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点餐的。从前的小餐馆,或许有一张有价钱的小票给你,但我从来没有见过,一张点餐单上面全部都是待画圈圈的价格。我妈要了一个牛腩饭,我要了一个冬菇滑鸡饭。过了一阵,厨房就说鸡已经没了,所以我改成了窝蛋牛肉饭。这两个煲仔饭上来的时候,惊艳啊!因为上面的料非常足,而且是足得让人有点觉得不可思议。他们用了上好材料以及非常恰当的烹煮方式,下面的饭做得刚刚好,有饭焦但不烧焦,上面的肉让你非常有满足感。那两个饭我们等了很久,估计是等我们下单可,他们才开始放米下锅开始煮。过去好长一段时间,吃牛腩的时候别人给你坑腩,但那家的煲仔饭用的居然是白腩。我妈感慨地说,从前外婆还自己去买菜的时候,她经常会买白腩回来自己煮。外婆喜欢吃白腩。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通常外面卖的牛腩粉全部都变成了肉肉的坑腩,外婆的牙也越来越不好,所以吃得越来越少。云吞面和牛腩粉比起来我更喜欢后者,不知道是不是受外婆的影响。我跟我妈说,如果外婆还在的话,她会非常喜欢吃这个煲仔饭,但如果要外婆挑的话,估计她会选腰润煲仔饭,因为我知道外婆很喜欢吃猪腰和猪肝。我那个窝蛋牛肉饭上来的时候我震惊了,因为上面排满了厚切的牛肉。没有花巧的酱汁,但是嫩度刚刚好,和鸡蛋配在一起,实在太完美了。我们两个饭加起来,还不到50块钱。即便是在家里自己做,用上上等的材料,以现在的物价,也起码要30块钱以上。

正因为有了上个星期的美好回忆,所以我们这个星期又去了。因为我妈想早点回广州,所以我们很早就去那里,到达店面的时候大概是下午4:30。让人惊讶的是那家店居然关着门,门上没有写任何公告,上面也没有写营业时间,难道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像这条快子路上其他店那样要关门了?这家店的那栋建筑是一个文物,不过文物归文物,快子路上丢空成危楼的有多少栋不是文物。我们过了条马路,依依不舍地看着那家店,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我妈一心就是想过来吃煲仔饭的。那个时候,我们脑子里都一片空白,不知道要去哪里找吃的。但过了一阵,我们看到一个开着电瓶车的女过来,把车停在了店门口。他脱下外面的风衣以后,我看到她里面那件白色衬衫工作服。我的直觉告诉我,她是来开门营业的。但我妈那时还不信,我妈觉得她或许只是过来拿点东西。我们站在对面的马路看着她把门打开,然后把特价的广告牌搬到门外,接着继续做一些开门的工作。就差那么一点点,如果那个时候我跟我妈都放弃,马上离开的话,我们就没办法再次在那里吃煲仔饭了。之前在这家店的经历已经很神奇,而这一次,到饭点才开门同样让我们觉得非常惊讶。不在营业时间的店顶多是只有几个店员坐在那里什么都不做。我妈说,她很久都没见过不在营业时间还真的拉闸关门的店了。这个星期。我们要了黄鳝煲仔饭和润肉煲仔饭。黄鳝饭他们居然用豆豉来调味,润肉就是猪肉和猪肝。

佛山这么大,能让我们碰上这个店,真的是运气,又或者说,他们之所以让我们感动,是一种命中注定。2015年的快子路,还被佛山列入老城的旅游路线景点,但现在的快子路,已经成为了一片死城。我不知道这家餐馆还能坚持多久,我也不知道,如果它也消失的话,我应该去哪里找到这种味道。

这家让我和我妈一再回味的店叫做“雅园餐厅(叙香店)”,地址是佛山市禅城区快子路2号(快子路、升平路、锦华路的交界,传说中的三煞位?)。

2019-09
23

当年期待的裤子

By xrspook @ 9:22:20 归类于: 烂日记

还记得小时候,我一直都想拥有一条吊带的工人牛仔裤。我最接近拥有的那一次是我大概小学三年级,我一个表哥结婚的时候。当时他要在环市东路的63层摆酒。要穿些什么衣服去?家人琢磨了好久。最终能我没得到我想要的工人牛仔裤其中一个原因是卖那种裤子的地方很少,而且当时很热。我妈说那条裤子在胸前有好一大片,会非常热。第三是因为那种裤子的价格要比普通裤子贵不少。最终那天晚上,我穿的是普通的牛仔短裤,T恤,外加一件白色的小马甲。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天大家都照了不少照片,但是照片里没有我。如果能找到某张大合照的话,我应该会在里面,但实际上,我从来没见过。我还记得那一天我早上去学完奥数,然后就回外婆家,带着外公外婆打的士去表哥家。那一天家里要接待的人很多,所以除了他们家以外,也借了同事的屋子。那天中午摆不下那么多围台,所以就把东西都摆出来,然后大家自助餐。那一天的行程挺丰富,先是去接新娘,然后再到晚上的喜酒。接新娘这个东西也很讲意头,因为我们在广州市名字吉利的好几条路兜了一下。过去30多年,让我印象深刻的婚礼就只有两个。一个是之前的那个表哥,而另外那个表哥连他的喜糖都是我们买材料回来,亲手包起来的。但当我第二个表哥结婚的时候,外公已经不在了。外婆是我们这房人里面最年长的。20多年前,第一个表哥的婚礼,在场的长辈一大堆,甚至有些我都说不出名字,但现在这些都已经不复存在。

之所以会突然有这种感慨,是因为今天早上在广园快速路某个等车点,等待同事过来的时候,我看到一个穿着吊带工人裤的女生走来。从前是因为各种原因我没有买过那种裤子,而现在,当时的问题都已经不成问题,不过我却再也没有想过要买那种裤子。或者某一天心血来潮,我会来那么一条,但显然,在广州这种天气之下,我只能在秋冬季节穿那种裤子,但随着全球变暖的影响,广州一年下来能穿那条裤子的天数估计不到100天。未来天数会变得更少。小时候,之所以想穿,是因为好多同学都有那种裤子,我觉得那很好看,但现在,几乎看不到有人穿了,所以自然我就没想到要来一条。那东西在我小的时候是种潮流,但现在显然已经不是了。如果我要买一条那种裤子,估计现在在实体店已经很难找到。在实体店找那个东西纯粹是碰运气,而如果我要在网上解决的话,也是碰运气。倒不是因为没人卖,而是因为我太胖了,非常有可能不合适,而我又不是那种习惯退换货的人。准确来说,我从来没有试过换货。

往事回想起来总让人唏嘘。我已经回不去小学的时候的那个我了,同时,我也找不回身体健壮、精神抖擞的外公外婆。为什么当年我妈会让我一个小学生带着外公外婆这般呢?为什么不是她带着我和外公外婆这般呢?现在,爸妈也快到外公外婆当年的那个年龄了,岁月不饶人啊~

2019-08
9

缝衣服

By xrspook @ 8:44:35 归类于: 烂日记

前天傍晚回宿舍,我补了一下内裤,因为我实在无法忍受内裤上的洞洞了。修补方式是在内裤的外面用封口的针法(在外面才不会顶着自己),这样的好处是缝过的地方不容易散开,即便遇到的是非常容易散口的布料。但显然,这种针法相当的耗费线材。还记得第一次学这种针法大概是我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当时某个手工劳动的作业是绣一条手帕。正常人的思维,肯定是在一块布上面用一些针法用线拼凑出一些图案,但实际上,那个作业除了名字我以线的方式绣上去以外,核心部分的那朵花我用的是封口的针法缝上去的。当时我有质疑过我妈这样做到底还叫不叫绣。理论上家里应该有绣花箍,但当时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于是就只好大概了,结果是缝出来的那个东西皱巴巴的。但即便这样,那个作业获得的分数好像不低。至于为什么,我至今没想明白。那外框方形的布片是我妈用缝纫机缝出来的。中间那个红色绒布的花也是她剪出来的。我已经不记得她给我示范缝了多少个花瓣,反正不同师傅的手艺很容易就能看出来。封边锁针的缝纫方式直到我工作以后,闲得无聊缝了一大堆小东西以后,我才算是掌握了。当时我找来了一大堆的小布以及一些纽扣。然后用封边的方式缝了一大堆鱼。之所以可以一大堆,是因为每条鱼的结构都非常简单。最用心的地方大概是每条鱼选择的布料以及纽扣组成的眼睛。那一堆鱼我直接送给一个同学了。为什么要那么干?我已经不记得了。但我记得在缝那一堆鱼之前我先缝了一个大细超。而之所以缝那个东西,是因为我的一个同事包包的挂饰有好几个那种东西,所以我就自己缝着玩了。同事的挂饰用的不是普通布料,而是皮革,但我没有皮革,也就只能用普通的布料了,而且我还没有那种不容易散口的布料,所以也就只能拿到什么用什么了。显然用不容易散口的布料比用一般的布料缝出来的效果好很多。

很多女孩子小的时候都玩过洋娃娃,但不是每一个都会为自己的娃娃做衣服,而且不只是做一件而是做一大堆。帮我的洋娃娃做衣服的人不是我妈妈,而是我外婆。我还清楚的记得外婆没读过书,不会写字,但她可以在布料上剪出他想要的形状。外婆的手指比较粗,所以她做出来的那件衣服的袖子都比较粗,因为如果再细的话,她的手指就通不过了。对某一个娃娃来说,那件衣服有点宽大,但是那件衣服可以通用给我好几个娃娃穿。后来外婆还给我的娃娃做了裙子和裤子。我妈不屑给我的的洋娃娃做衣服,但是外婆却很乐意这么干。我已经不记得一开始是我央求她给我做还是她主动这么做的了。在我的记忆之中,外婆没有给我做过衣服,但是我妈在我小的时候经常给我做衣服、裤子、裙子之类。我至今不会做给人穿的衣服,但我却可以像当年外婆那样,在不用尺子丈量的情况下做出和我的娃娃相匹配的衣服,虽然我的手工向来都不好看。在拿针线方面,外婆是我的启蒙老师。她没有教给我系统标准的东西,但是她的那种无招胜有招对我影响很大。

对大多数人来说,缝纫的效果必须得好看,但是对我来说,缝纫最重要的是实用。别人通常觉得我大大咧咧,所以他们不会想到我在缝纫手工方面有一手,无所谓,反正我不是做给他们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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