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8
25

如果我没有遇到你

By xrspook @ 9:17:49 归类于: 烂日记

单位的业务多了,车也多了,同时,因为建设的东西也越来越多,所以要给道路命名。这个东西再正常不过,但是,区区一个道路命名,居然也要跟奖励挂上钩,这个我就非常不理解。大概他们觉得如果没有奖励,估计大家不会踊跃,但实际上,即便有奖励,不踊跃的人继续会无动于衷。过去这些年,年年都有有奖征文活动,但是,我对那个东西一点不感冒。过去几年,单位也有一个内刊。我心情好的时候会去投个稿,一年之内不会超过两篇。之所以投稿,是因为我想赚几百块钱的外快,但实际上那些钱,一年到头,就只会发放一次,所以到底有发没发,早就已经彻底不记得了。至于那个内刊,我从来没看过,每次都是派来以后,我就塞进柜子。封面没看过,里面的内容也没翻过。对我来说那个东西就像有毒一样,我完全不想碰。因为我知道只要我翻开的话,一定会有很多吐槽点。

我是一个几乎不看杂志的人。从前。我买得最多的杂志是《数码时代》。之所以买那个东西,因为我想知道一些小软件的介绍。在那个互联网还没普及的年代,不通过杂志的光盘,我根本学不到我应该掌握的电脑知识。里面也有游戏的介绍,但是我对那些半点都不感冒,偶尔上面还会有一些MP3和漂亮的墙纸。我已经不记得,我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买那本杂志了。高中的那几年,我也会买电脑报的合订版,相比于数码时代,合订版的《电脑报》有更多的东西可学习。但不是每个话题我都感兴趣,好大一本书买回来,我就像看字典一样搜索我有兴趣的东西。《意林》和《读者》我也买过,但只是极少数的几期,而之所以买那些东西,是因为语文老师要求我们写读后感。要看完小说再写读后感,实在太耗费时间了,我也没那么多时间,所以只能用《读者》或者《意林》这种快餐。我不知道为什么其他同学会对那些书很着迷,正如我一点都不不明白为什么小学时候我的一些同学非常喜欢看《故事会》。小学的时候,我翻得最多的那本是《圣斗士星矢》。家里有少数几本薄薄的儿童杂志,里面的故事我都让我爸给我重复讲了无数遍。但即便听了一遍又一遍,我还是会叫我爸再讲。我妈给我买过《安徒生童话》,但之所以看那本书,也是因为小学高年级的时候老师要求我们写读后感。小学的时候我不知道为什么对有很多字的东西非常反感。我喜欢看有图的书,或者说全部都是图的书。是不是小孩都这样呢?我会不厌其烦地看一遍又一遍。大人们在乎的是描述的文字,而我在乎的是那些图画,图画会在我脑子里会连起来。让我有无限的遐想,如果某本书里全部都是字,只有少数几个插图,我会觉得大脑枯竭。那种可以把文字转化为动态影像的能力是金庸的小说赋予我的,武侠小说打通了我的任督二脉。为什么我会抗拒薄薄的《故事会》,也不喜欢快餐的《读者》和《意林》,却会着迷于枕头般厚的大部头长篇小说呢?从前我搞不懂,这到底是为什么,现在我好像有点懂了,因为金庸写的故事的确比那些大多数不知道谁好。显然,不是人人都会觉得金庸写得非常好,但是金庸的那种写法很符合我的口味。我不知道看了那么多的武侠小说之后,我学到了什么。冥冥之中,大概我从那里学到了一些做人的道理,也学会了该怎么用文字去表达我所见和我所想。

如果当年没有遇到了金庸的武侠小说,我真的不敢想象,现在的自己会是一个怎样的人。

20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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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服回忆录

By xrspook @ 20:05:25 归类于: 烂日记

以前,人们总会说,校服这种东西是无论如何都穿不烂的。从前我也有这种感觉,但是,当我把高中的校服穿了大学4年,工作之后我又穿了几年后,那个校服,居然没法继续穿下去了。当然我说的是校服的裤子,因为衣服,基本上毕业以后就不会再穿了。小学和初中的时候,我都没听说过校服在入学以后还可以继续买,但是,高中的时候,却有不少人这么干。其中一些是因为,他们是从初中升上高中的,升学的时候,他们没有买新的校服。另外一些同学觉得校服穿到一定程度就要买新的。而之所以可以有这种选择,因为学校每周四的某个时间,在某个地方就有校服卖。校服这种东西很简单,固定的款式,固定的码数。当时,我们学校的冬装还有分女装和男装,颜色和款式不一样,所以那个还得区分一下,但是夏季的校服,男女都一样,只有码数的区别。

还记得,小学一开始订校服的时候,根本不知道该如何买。小学一年级的身高体重跟小学六年级的差别很大。一开始就买大很多个码,裤子就必须得缝起来一大截,衣服的袖子也长很多。我已经不记得小学一年级入学的那套校服是什么时候被换掉的了。好像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开始有新校服。在我记忆中,那套一年级的校服,我穿的频率很低。那个时候,广州小学的校服都是一个款式的,所以虽然夏装只有一套,但实际上,我的亲戚又给了我一套。我根本没有任何印象我的那套老校服到底去哪里了,或许那套校服我妈也拿去给别人了。千篇一律的校服,没有任何特色。所以后来学校就定制了新的校服,有了校徽。还记得那个时候,不是天天都要求得穿校服,星期一必须得穿。但后来,学校的校服由一套变成了两套,所以每天都得穿校服了。当时,仅仅只有两套校服,所以如果下雨天不干,我怎么穿的呢?我实在没有印象。我小学第二套校服的校徽用的是南航的木棉花图案。为什么会直接用南方的图案呢?我不知道。后来,第三套校服的校徽图案改了,我觉得还是南航的那个木棉花比较好看。后来的那个也是木棉花的图案,但是后来的那个木棉花是含苞待放的,而之前的那个木棉花是已经盛开的。就图案的寓意来说,后来的图案对小学来说更为合理。

很多学生都不喜欢穿校服,但我觉得那个东西挺好的,因为每天早上换衣服的时候我不会有选择困难症。之所以要推行校服,是为了免得同学之间服装上的攀比。现在回想起来,攀比是一回事,而另外一个原因有可能是这样就更容易辨认这个学生是哪个学校的。名牌学校的学生,喜欢穿着校服到处去,但名声不好的学校的学生,恨不得一出校门就把校服脱掉。所以即便初中的时候,每个星期的某个时间学校里有校服卖,估计也没有多少人会买。首先是因为他们根本不喜欢那套校服,其实是因为,他们有些人的家庭挺困难,根本不会因为衣服穿旧了而特意又买一套新的,夏天的校服是不是每天都有换洗都是个问题。

华农只有冬季校服,款式超级土。为什么他们就不推出卫衣之类的校服呢?不过,貌似隔壁的华工校服的土气程度也不比我们低。

2020-04
17

我想知道

By xrspook @ 10:19:42 归类于: 烂日记

验证出某些数学定理是一件非常酷的事,但我为什么要那么干呢?所以当Think Python的习题要我做那种事的时候,我会莫名其妙地产生一些弱弱的抗拒心理。有时,留存在我脑海的数学知识根本不足以让我理解那些符号到底要我做什么。我不知道为什么写这本书的人觉得读者都明白那些数学符号是要干些什么的,他们面向的到底是什么知识层面的读者呢?那些符号在中国的教育系统里,大概高中中等水平以上的学生会懂。作为一个大学生,理论上我应该全懂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意思。倒不是要你真的算出来,但你起码得知道他们要你做些什么。时间是把杀猪刀,中国的应试教育使得大家在离开学校多年以后,如果期间又长期不用,通常都不会记得那些东西,大概只会隐约记得曾经学过。还记得小学的时候,我的某个同学很抗拒学数学,他觉得生活中最简单的加减乘除就能解决几乎所有问题,当然这个所有问题只是他眼中、他当时所遇到的那些。

为什么要学数学?我不知道。有些时候我觉得数学真的很有趣。大概是因为我觉得其中的某些规律会让我惊叹不已。那些规律不是人类创造出来的,是大自然母亲孕育出来的,我们只是逐步知道了那些东西的存在,逐步开始利用那些规律做某些事。之所以某些时候我会有点害怕数学,是因为我是个吊儿郎当的人,即便我懂得某些规律,但是在不断重复的过程中,做着做着我就出错了。小学时计算之所以出错,倒不是因为我乘法表背得不好,而是因为我的字写得太丑,为了图快,字写着写着连我自己都不认得到底是什么。计算机不会因为正常重复而犯错误,如果真的崩了,必定是制定的规则有问题。还记得小学时候影响我最深的那个数学老师,非常看重数学的思维,而不是数学重复计算本身。我的运气非常好,小学、初中、高中,我都分别遇到了一个影响我一生的数学老师。在我印象之中,其他老师从来没有这么深刻地影响过我,虽然他们其中的某些对我来说很重要,我也非常喜欢。也有一些老师是我很不喜欢的,但不喜欢归不喜欢,我不会因为那个就故意搞砸自己那一门课的成绩,反而,我要拿出更优秀的成绩向他们示威。当然,有些时候,我不够强大,所以想示威也无能为力。我的学习不是为了跟老师较劲。

学生时代,为什么要学习?为什么要把题目解答正确?其实当时我完全没有考虑过这些问题,我也没有时间考虑除了用一种方法,还能不能用其它方法得出同样的答案。这里的发散应该包括除了那个参考答案以外,某道题是否还会存在其它情况,还会出现其它答案吗?很多时候,我们的时间就只够解答那道题,根本没有闲情考虑那道题如果改变了某些参数,会不会出现一些比较颠覆的结果。做作业时的我们,又或者考试时的我们,干掉这道题以后就直奔下一道。如果每次都胡思乱想,作业无论如何都做不完,考试就更别想可以在规定时间之内完成答题。

后来我才发现,如果人要真的有所得,要认真地学习研究,除了理解某个知识以外,还必须有一定的自主思考的空间与时间。我们不应该一直被别人牵着鼻子去发散,而应该学会主动地脑洞大开。很多时候,别人会用某个分数衡量我们,或许是通过考试,或许是通过讨论,但那个真的就代表我们吗?能定义我们的只有我们自己。

我们之所以要探寻,我们之所以要纠结,是因为我们想知道、想做得更好。

2020-04
7

阴魂不散的小海龟

By xrspook @ 21:56:27 归类于: 扮IT

LOGO语言小海龟,你为啥阴魂不散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对从前小学3年级的我来说是个噩梦,现在依然是个噩梦!Think Python 2的第四章正是用这个turtle讲故事,想死的心都有了。没有一定英语基础,没有足够强悍的数学基础,怎么可能玩得转小海龟,而且还要空间思维能力。小时候我对这个东西瑟瑟发抖实在太正常了…… 25年后再遇到,我继续纠结得死去活来……

第四章最后的习题1要求画一个堆栈图,不知道他们到底要画些什么,要画到什么程度,mindmanager了一个,画完以后的确对函数的嵌套有点开窍。

习题2要画3朵花,画得我死去活来…… 但总算完全不看答案能画出来,看完答案,得到那些偷偷摸摸设定的参数后能画得跟要求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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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port turtle, math
def arc(t, r, angle):
    n = 20 # int(2*math.pi*r/4)+3 公式画图太细致太慢,直接赋值加速
    step_length = int(2*math.pi*r)*angle/360/n
    step_angle = angle/n
    t.lt(step_angle/2) # 据说折腾一下角度能消除像素误差?
    polygon(t, step_length, n, step_angle)
    t.rt(step_angle/2)
def polygon(t, length, n, angle):
    for i in range(n):
        t.fd(length)
        t.lt(angle)
def flower(t, p, r, a): # t for turtle, p for petal, r for radius, a for angle
    for i in range(p):
        for i in range(2): # 重复两次画花瓣,两次转向后和初始方向一致,非常重要!!!!!
            arc(t, r, a)
            t.lt(180-a)
        t.lt(360/p)
def move(t, length): # 一个画板画3朵花必须用暗中位移
    t.pu()
    t.fd(length)
    t.pd()
bob = turtle.Turtle()
move(bob, -100)
flower(bob, 7, 60, 60) # 偷偷设定半径和角度,万恶的例子,叫人怎么猜!于是我也直接搬!
move(bob, 100)
flower(bob, 10, 40, 80)
move(bob, 100)
flower(bob, 20, 140, 20)
turtle.mainloop()
2020-02
28

自学

By xrspook @ 9:11:14 归类于: 烂日记

还记得高中某一年的音乐考试。老师让我们每个人都上去表演。我已经不记得班里有没有人上去唱歌跳舞之类,反正我是拿着初中发下来的高音竖笛上去吹长江之歌。记忆之中,初中老师貌似没花多少时间教我们吹那个东西,但是学期开始的时候,那个乐器以及那个乐器对应的简谱发下来了,然后我就按照那个简谱以及那个乐器上简单的说明书自己玩了起来。我在玩,我同学也在玩,大家有时甚至会一起合奏。初中的某次音乐考试,老师好像指定了某首曲目,让我们单独到某个房间里吹给她听。我一点都不紧张,因为掌握了那个东西以后,我能吹的歌比老师要求的那首复杂多了。至今我都不知道那根高音竖笛要多少钱,但可以肯定的是,一定很便宜。那个东西不是小孩的玩具,不是随意做出来的,虽然简单,但是靠谱。高音竖笛的音程相对于其它乐器来说很短。当然如果我技术够高的话,肯定是可以变化出很多东西的。不过,我没有在那上边花费出非常多的时间和精力研究那些很难捉摸的高音。

小学的时候,音乐老师教的是电子琴。我家里也有一台和学校同款的,原因是我的一个姨妈是小学的数学老师,他们学校淘汰了一批电子琴,于是她就给我要了一个。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学校的电子琴,都是那个模样。反正我姨妈的女儿用的电子琴就要比我的高端,因为那个东西是他们自费买的。

幼儿园的时候,我分不出谁有钱谁没钱,又或者我根本没想过要去分,有钱没钱都无所谓,但是从小学开始,我有点意识到钱这个东西了,比如我表姐家就比我家有钱。最深刻的是她每年收到的红包可能是我的十几倍甚至几十倍。这东西不是我故意打听的,而是我爸妈无意之中跟我说的。之所以这样,并不是因为她爸妈的收入比我爸妈多多少,而是因为她爸爸工作职位比我爸妈都高很多,所以我表姐每到过年收到的很多红包其实都是变相的送礼。从那时开始,我意识到原来我跟她不一样。即便知道了这个事实,但是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也能像她那样,能收到别人变相送礼的红包。毕竟在初中之前,红包的钱几乎完全掌握在我爸妈的手里。我对那些钱没什么兴趣,因为只要是合理的支出,爸妈都愿意为我花钱,而通常来说,我没有什么特别的购买欲望。

大概我爸妈觉得花钱最不值的是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我买了一个叫做蓓蕾电脑的学习机。卖那些东西的人去学校卖广告拉生意,看到班里的人都买的时候,自然我也想来一份。那个叫做蓓蕾电脑的学习机跟真正的电脑差很远。我几乎没怎么用过它,但是我却非常记得小学三年级学习周长面积的时候,单元测验我考砸了一次,结果我妈就用那台学习机逼迫我加码练习。因为测验成绩太差,所以全班都要重测,第一次测验全班几乎全军覆没,但是经过蓓蕾电脑的加码以后,第二次测验我突飞猛进,简直就像开挂了。我觉得,不是因为那个蓓蕾电脑有多厉害,而是因为我妈实在无法接受我考砸了,而且还是在那么简单的周长面积计算上面。

现在回想起来,小学的时候我还用过什么蓓蕾电脑、上过奥数和英语中心,但从初中开始我就开始抱着各种辅导书自我提升,拒绝学习班,所以我人生往后要掌握新技能的时候都默认采用自寻教材无师自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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