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痛死
2016年2月第一天的凌晨2点多我上了一次厕所(明明从晚上7点多开始我就喝下了超过4杯450mL的东西,睡觉之前只去了一次厕所,怎么可以只是半夜也补了一次呢?水都到哪里去了?????)。半夜醒来的感觉非常糟糕,因为连呼吸和吞口水都觉得喉咙非常刺痛。尿尿很快完事了,也不觉得冷,回到床上被窝还是暖的,但无论平躺还是侧躺感觉都不对,无论哪个姿势都感觉到喉咙非常痛,可能不躺感觉会好一点,但睡觉哪有不躺下的说法!气管和肺部深处的痰感觉少了那么一点点,因为罗音或者说打鼓的声音不那么明显了,但喉咙的感觉让我非常想死。通常半夜上厕所我回到床上30秒之内就能睡着,但昨晚因为喉咙痛的存在我辗转了好长时间,各种不好的想法也在脑子里转:我该不会沦落到肺炎然后春节要去医院打吊针吧?!在各种过于担心中我最后终于睡着了。小米手环说昨晚我睡了6个多小时,但深睡时长只有49分钟,通常来说我的深睡时长会在2小时左右,可想而知即便是在睡着了的时候我昨晚也很辗转。早上的基础体温显示我仍没有发烧,36.6℃,比昨天低了0.1℃。这些年天天测基础体温已经让我学会了秒读体温计。如果在家里床头柜有LED灯,我把体温计转到一个合适的角度看一眼就能知道读数,如果在单位,得靠手机背光看的话需要的时间长一点,但再长也不会超过2秒。前天下午我感觉到自己的呼吸道深处有痰,昨天有痰,我也在咳了,但即便咳到腹内外斜肌和肚子里的横隔膜痛了还是咳不出来,今天早的感觉则是喉咙痛得快让我崩溃了。我半句话都不想说。今天的早餐是面条,每一口下去我都能感觉到痛。喝水的时候也会痛,但最痛是吞口水的时候。一大早我写了一句记事贴“喉咙很痛,请别找我说话!”,放在手机屏幕中央,谁要找我唠叨我直接就竖起手机,我已经做好了一整天都不说话的准备了。但无论我做什么准备,要说话的时候还是得说,尤其是某些你必须据理力争的时候。小事打个手势也就可以了,但某些人,即便喉咙再痛你也必须和他急。我是那种生病了或者喝醉了就静静地躲一边的人,但有些人总会借着醉酒滔滔不绝借着生病到处宣扬自己多么的为了工作而伟大,我打心里很鄙视那些人。今天的安排是上午开全体员工大会,下午全体搞活动,晚上聚餐。上周六进了最后2000吨的穗丰小麦,明天还有一条扬子江3000吨的船,2000吨今天不搞定加上明天的3000吨就有10个样品,无论如何会很赶且把人做死。所以我选择的是上午开会,晚上可能吃饭吃到一半就溜人(我这么个破状态还去敬什么酒!),下午不去分组娱乐活动了,去检验小麦。一个准哑巴的人还去什么集体欢乐活动呢!而且工作迫在眉睫,为什么要扔下工作不干而去陪同大家娱乐。上班是为了工作的,工作不放在第一位反而把一些其实可以弃权退出的视为重中之重。所以这是一个破单位!
下午感觉没有上午那么糟糕了,虽然喉咙还是会痛,但没到今早天还没亮下着中雨我打着雨伞背着个大包走在地面凹凸不平的广园快速路人行道的时候那么糟糕。因为痛的存在,所以我直接感觉不到冻和湿了。
不知为何我觉得这个春节完全没有盼头。对假期没期待,对过年要做的事也不兴奋。如果是前两年我早就在准备过年的workout计划了,跑步该怎么分布?该跑多少?路线如何?不跑步的天做些什么?现在我什么都不想理会,我一心只希望这噩梦般的炎症赶快消失。今天妈让我带走了一大堆药,但实际上那些药只够吃2-3天,如果我的症状还没有明显好转,除了回家补仓我实在想不出能怎样了。
不生病的时候总在想要怎么虐自己,生病的时候总希望老天爷别太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