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1
3

我也想跑

By xrspook @ 11:33:17 归类于: 烂日记

我已经很久很久没在广州的街头跑步了。虽然现在我依然有跑步的习惯,但基本上都只局限于在办公室的跑步机上。我想不想跑步呢?实际上我是想的,尤其当我走在广州街头,无论是滨江路还是对面的二沙岛,又或者是阅江路或者临江大道,当我看到别人在跑步的时候,实际上我也有跑步的冲动,但是我不能说跑就跑,因为我身上还有其它东西,比如说我穿着个牛仔裤,比如说我背着个包。又比如说其实我的装备是不太适合跑步。但是当看到别人在跑的时候,我的心里会有那么一丝的冲动。我没办法控制住自己不看他们,不评判他们的跑姿又或者是他们的表情状态。如果我是跑的那个人,我会是个什么模样呢?当年我在广州街头跑步的时候,别人看到的我到底是什么样子呢?可以肯定的是从前我跑步的时候,街上的人没有现在我路过那些地方的时候那么多。

有时我觉得刚路过的那个人好像很痛苦,而且跑姿很奇怪,但非常有可能他自己完全没有这种感觉。我也遇到一些,只要看半眼就知道他是高手的人,比如说1月1日的晚上,二沙岛上路过的人我一眼就知道他一定是个高手。速度非常快,核心非常稳定,跨步非常大,一副毫不费劲的模样。你几乎只能用潇洒去形容他。一切迹象表明那一定是个专业型的选手,即便不是专业的运动员,也是业余选手之中的专业佼佼者。有些人你能从他们的跑姿判断他们肯定是高手,但另外一些人会吸引你的目光倒不是因为他们的好像很专业,而是他们的身材很专业。比如说一个满身赘肉的人是不会光膀子跑步的,所以说那些敢于直接把上衣给脱掉的人,总有他们的原因。比如说从前夏天的时候早上开始跑步的时候,或许我会外面会穿个背心,实际上没过多久我就会把背心扒掉。以前这一点问题没有,但现在广州塔附近是管控区,保安不会允许我这么干的。所以幸好在广州塔附近开始管控之前,我已经不在那里跑步,否则的话估计跑那段会够呛,要不我得绕开,要不就会被各种警告。有些人跑得一般般,也没有光着膀子,但是即便他们还穿着衣服,你依然会觉得他们的身材很劲爆。遇到这种情况,你又不得不把目光留在他们身上,虽然你知道这样盯着人家不太好,但是眼睛依然不受控。有些人是身材非常好,有些人是装备让你觉得好牛逼,当然也会有些人装束非常奇特。当我也跑步的时候,我没有闲暇去留意这些东西,因为管好自己就好了,尤其是到人多的地方的时候,实际上我已经到了自己的跑步的末段,已经在挣扎了,所以我实在没有太多的心思去留意别人。但现在路过那些地方的时候,我不过是一个普通的行人,所以我可以到处张望,甚至盯着他们看。

或许某一天我会压抑不住我的冲动,也在那里跑起来,即便我不在最佳的状态,也没有恰当的装束。那种想跑的念头,一直都藏在我的心里。

2021-12
9

体验生活

By xrspook @ 17:59:27 归类于: 烂日记

坐了三天广东公布的商务车,感觉压力实在太大了。有些车写的是广东公务,有些车写的是广州执法,有些车写的是增城公务。我一直都觉得自己离那些当官的很远很远。我甚至根本没有意识到粮食局、发改委是公务员。总公司别人听上去觉得应该是个事业单位,实际上纯粹只是个企业,但从广东省储备粮的管理办法看来,这个企业在做事业单位的事。这纯粹这只是一个企业,没有执法权,但是却要我们做一些不执法别人根本不理你的事。不仅仅是总公司没有执法权,其实粮食局、发改委也都没有。所以如果我要警告你,甚至处罚你,我可以怎么办呢?我只能联合其它部门。但是如果其他部门不鸟你呢?

粮食对一个国家来说非常重要,从古至今都被重视,但问题是粮食局之所以没有实权,是因为他管的那些是政策性的粮食,是储备性质的粮食。相对于流通领域的那些来说,这只是很小的一部分。理论上这种事情应该直管,应该是御林军的感觉,但实际上却不然。当别人听说我在什么粮库工作,都默认应该是一个事业单位,但实际上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别人会觉得哪怕你这个不是事业单位,但是领导应该是事业编制,也没有,这是一个企业,这是一个储备型的企业,不允许搞经营。也就是说纯粹只能靠着政策吃饭。但别人考核你的时候,依然要求你有增长,你要有利润。难道你每年都给我一块新的地,让我建新的仓房,然后存更多的粮?如果某个地方一直也只有那么点指标,那块地已经被周边的居民区包围了,不可能扩展,上面也没有额外的经费可以让我做仓房维护,又或者对里面的东西升级改造。这种情况下,有可能会招新人吗?那只能是这一辈的老人做到退休。只有当他们退休了,才有可能有名额把新人招进来,但问题是这么个环境,这么点工资怎么可能会招到新人?尤其是那些靠谱的新人。明明是政策性的东西,却没有一个政策性的待遇,所以这谈何发展?

昨天去检查的是广州从化和增城的粮所。中午进到了增城市政府里吃饭。都说不让公款吃喝,也不能吃公函之类,但实际上政府里的接待比外面的还要好,还要精致。如果是从前,高档菜式和烟酒之类的一定少不了,现在这些都一律不存在,但这一点不影响实际上的接待规格。增城市政府就像是建在公园里一样,办公楼不高,和周边的环境融为一体。办公楼的面积很大,停车场的面积更大,比停车场更牛逼的是在区政府里面居然有一个很大的湖。相比之下,广州很多人工湖公园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见过这个以后,我明白到为什么非常多人争破头也想去当公务员。不仅仅是增城,之前清远连南市场监督局的办公楼也很厉害。所以纳税人的钱去哪里了呢?即便公务员不直接发到手,但是他们觉得理所当然就有的那些东西依然要比很多企业好非常多。

一直以来我都不对公务员有任何期待,甚至不能谈上期待,应该是我不喜欢做那个事。经过这一轮以后,我觉得自己的不喜欢又加深了。

2021-11
29

是时候报仇了吗

By xrspook @ 9:40:49 归类于: 烂日记

哪都不想去,哪都不想做,就只想躺在家的床上睡到自然醒。但实际上我也知道自己一定不会这样,只要不下雨就一定会出门,虽然不知道要溜到哪里去。我已经不记得了从前周末的晚上我是怎么可以用来煲电影的了。煲到简直都不知道要看什么了,而现在周五到周日的晚上感觉都很忙。运动如果要做全套的话,没有一个小时搞不定。之前好几个月,我都让自己每个晚上都躺在地板上往天花板丢球,但是周六的晚上我没那么干。周日的晚上我依然在考虑着要不要那么干。还没开始变冷,我已经进入了一种慵懒的状态,显然这不是一件好事。

据说12月6日我又要开始上路去检查了,这一次不是总公司内部的检查,而是粮食局监督检查处整出来的。之前我一直没有参加过粮食局的检查,所以有点小紧张的,不知道他们到底要以什么制度去检查什么东西。这一次据说要去检查广州市粮,具体的地点好像是广州以及清远。要去检查广州市粮,我是有点小兴奋的,因为那就像是去报仇一样。为什么去检查广州市粮会让我有这种感觉呢?因为感觉好像这几次粮食局派人过来检查我们,只要里面有市粮的人,他们都会故意跟我们抬杠。为什么我们会成为他的攻击目标?我自己都搞不懂。不仅仅是过来检查我们的时候他们在搞事,当我们的人跟他们的人都被抽调去检查别人的时候,他们依然在那里有意无意地搞事。到底是多大的仇恨才会导致这种东西发生呢?在我印象之中跟其它单位一起的时候,就从来没有试过这般不和谐,比如说从前跟中储粮的人打交道的时候,感觉一直都挺好。我们没有去抢广州市粮的生意,也没有跟他们争什么头衔之类的,为什么他就要针对我们呢?在我的理解范围之内,我们没有明显的竞争,但或许从他们的角度考虑就是这么个状态。为什么非得要把同行当作是敌人?他们是市属的,我们是省属的,虽然广州是省会,但理论上我们也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曾经有段时间,据说广州市粮要在我们这里放一些他们储备粮,但最后据说是某个副市长不同意,所以就没有然后了。在省直属的粮库放广州市的储备粮,这感觉一点问题都没有。把粮食放在我们这里,比把粮食放在花都从化清远等地方调用起来更方便。因为我们跟莲花山就只隔着一个狮子洋而已,船运飞快就能到达。之前广东省分多个片区,深圳跟东莞是一伙的,广州跟佛山是一伙的,但是现在无论是深圳东莞广州还是佛山,都是大湾区的。的确每个城市,尤其是超大城市,比如说深圳或者广州都必须保证他们的储备粮数量质量。深圳一直以来都有异地储备,所以其实深圳的储备粮在广东省的好几个地市都是有储备点的,但为什么广州就必须要求储备粮一定得放在广州市内呢?所以大湾区的这个词难道就只是在说起大湾区的时候才被调用起来,其它时候就只是一个理论上的空间吗?

说起检查,省直属的粮库从来都是首先被检阅的,而我们又是广东省,或者说华南片区最大的省直属粮库,被针对是肯定的。

2021-11
17

与记忆重合

By xrspook @ 7:25:11 归类于: 烂日记

探索一个未知的城市,如果那个地方曾经跟你拥有的记忆会发生某些奇妙的重叠,会有一些很不可思议的效果。小时候每当我发烧,就会做同样的梦。那个梦总少不了掉落悬崖的步骤。在梦里一切都很清晰,但是醒来以后却好像无法非常明确地表达出来。还记得小时候做梦的时候细节都很模糊,可能语言很模糊,也可能某个人的某些细节很模糊,只能大概知道是那样。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些东西变得真实起来,于是做梦的时候有时你真说不准那是不是真的只是在做梦。

我好像对建筑的记忆要比对人深刻很多,之所以我会记住某些建筑倒不是因为那有多好的艺术效果,而是因为那东西曾经和人发生某些关系。我是个对艺术一窍不通的人,但是我却对生活烟火气这种东西很是向往,也很怀念。当我到达二线城市,又或者三四线城市的某些老地方的时候,我自然地会有种时光倒流的感觉。我现在生活的广州很多那些某些东西已经不复存在了。比如说我小时候去的那些百货商店、副食品商店、市场以及我小时候住过的公租房以及妈妈分的宿舍。那些东西在我脑海之中存在,但又无法很清晰地回忆起细节。毕竟记忆这个东西其实不怎么靠谱的,当你回忆起一次以后,下次记起来的已经是经过添油加醋的修正版本。当我还小的时候,摄像机只有电视台的专业人士才拥有,照相机只有在某些非常特殊的场合才会出现。如果当时就有留下影像资料的话,估计现在我要回忆也不需要那么的痛苦。

在二三线城市看到那些跟我童年记忆中类似的东西的时候,我根本控制不住盯着那里看,并且开始想象那里的人过着怎样的生活。虽然其实现在我看到的那些东西还是会跟我小时候真正遇到的那些有区别,但起码现在这些东西是实实在在存在的,不像我记忆中的东西那么飘渺,之所以说飘渺,是因为我记忆中的那些东西很多已经不复存在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家向来不算富裕,而且甚至可以说房间很小,但是我去从来没有羡慕过别人的大房间,希望有一天能住那里。我唯一希望的就只是我的房间要有太阳直射,最好不是西斜的阳光。其它是否南北对流,空间是否够大,我觉得都无所谓。也正是因为这种无所谓,所以当身边的人都买房改善生活又或者进行投资的时候,我完全没有心动。因为我觉得现在挺好,虽然随着时代的发展,某些设置会变得有点不那么便利,比如说插座虽然已经有不少,但我仍然觉得不够多。过去那么多年,我早就已经习惯了现在的生活方式,如果你要我作出改变,我反而会觉得为什么要如此多此一举。

我自己的生活是无法改变的,当我看到那些老房子老建筑而且还是有人正在里面居住的时候,我就会自然而然地开始瞎想他们过着怎样的生活。从前或许我也又过过类似的生活,但现在这个年代他们是怎么依然过着那些生活的呢?是因为他们也不太富裕,还是说他们和我类似,并不觉得自己的生活必须得发生改变,觉得自己过得安逸。

2021-09
7

广州又炸雷了

By xrspook @ 8:32:46 归类于: 烂日记

新冠疫情这种东西,突然之间又杀回了广州。这一次的源头没那么模糊,来自于一个隔离酒店的工作人员。这样的话查源头相对来说简单一些。但问题是即便思路是清晰的,要完完全全隔离出传染源也非常的不容易,所以大半夜广州又开始大规模的核酸检测。如果这种事情发生在医院,算是一个院感事故,因为医务人员从污染区到非污染区,更换衣物的过程之中,是有人专门负责把控的,但是这种事情在一般普通人的领域就可能做得没那么严谨了,所以广州的隔离酒店就发生了这样的事。之前南京的那些负责国际航线卫生清洁的劳务派遣人员也发生了类似的事件。这是不是意味着即便不是在医院,其实从污染区到非污染区也是需要专业的人去把关了?无论那是一个隔离酒店还是一个保洁公司,又或者是负责国际航班冷链装卸货的工人。曾经有段时间处在这种交接状态的人是不允许每天都在高风险区和低风险区之间来回移动的,那时,在某些重点区域比如说国际码头的人是需要连续工作多少天,然后隔离多少天,接着再放你出去活动一下。这样能有效防止了高风险区的那些危险因素的扩散,但显然,从广州这一次隔离酒店人员的活动轨迹看来,虽然在我们眼里他是在高风险区工作,但实际上对他们来说那就是一个日常工作。所以他们每天都依然在高风险区和低风险区之间来往,也依旧做着他们往常正在做的那些事情。在疫情还没有得到有效的控制、还必须有隔离酒店对境的乘客进行隔离观察的时候,这样频繁的来回活动是不是合理呢?还记得从前,好像有听说过在隔离酒店的工作人员是要连续工作多少天,然后进行多少时间的隔离才能回到社会的,为什么现在却变成这个样子呢?难道那条规定只是针对医务人员而言?

广州的第一例隔离酒店的阳性无症状感染者的行程还比较正常的,第二例他的活动实在太活跃了,几乎可以这么说,他天天都去跑步,不是在麓湖,就在白云山脚,更让人绝望的是他居然去了儿童公园,而且入园了以后居然没戴口罩。如果你是去别的公园,比如说去白云山,入园之后不戴口罩可以理解,但你去的那个地方可是儿童公园,儿童是全部没有打过疫苗的!这样做他怎么就不觉得自己有可能成为一个恶魔的源头?!难道就是因为他天天跑步觉得自己的身体好,不会感染新冠,所以就这么做?!

回到广州以后,除非在家里又或者是在外面正在吃饭的时候,否则我任何时点都不会把口罩摘下。尤其是在一些人员极其密集的地方,那更加是必须把口罩戴得严严实实,而且也不能用任何地方触碰眼睛之类的部位。

广州有那么多家的隔离酒店,为什么就只是那一家会这样?全国各地有那么多的隔离酒店,为什么这种事情就只发生在广州?的确广州的反应速度非常快,在谣言还没开始出来之前官方已经做了发布会宣布事件的始末,但是再快的官方反应速度也比不上每个人都认认真真的做好防疫。

每个人都严防死守,才能让我们的城市幸福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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