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02
23

不能死扛

By xrspook @ 8:58:41 归类于: 烂日记

我住院的那个病房一共有4个病人,跟我同一天进去的那个阿姨的情况是最严重的,所以她做的是全宫切除。她具体是什么毛病我不知道,但是肯定是恶性的癌症,到底是哪一期就不知道了,所以即便这一次切除了子宫,但某些东西会不会扩散到其它部位,还得打个问号。这么多病人,我跟那个阿姨聊关于她的病情算是比较多的,因为在其他人还没来之前,我们有很多独处的时间。虽然那个阿姨已经50岁,但是她很多东西好像都不知道,比如说几年前她就已经已经绝经了,但是近期她又发现又有月经了。在来这家医院之前她已经在村里的中医那里吃了好多药,在小县城以及再大一点的城市的医院也都看过,和我一起住院的时候,每一次医生开什么检查,她就会拿手机给我看,问是不是那两个,然后我说不是,因为她给我看的那两个东西是宫腔镜取样以及免疫治疗。

从她的检查结果看来,很多东西都不太乐观。根据阿姨的描述,她是近两个月才有这种感觉的,一开始的时候她觉得肚子痛,那个肚子痛是下午四五点的时候才开始,到晚上11点左右就会结束,每天都这样。显然她对这个不太敏感。我的经验告诉我,如果一个绝经的人突然又来月经,以及每天下午会出现疼痛,低烧之类,基本上都跟癌症有关,而且通常都会跟恶性的东西有关,但显然无论是阿姨还是她的家人,估计都没有这样的常识。

当阿姨觉得肚子痛,她就会开始吃止痛药,比如布洛芬,所以布洛芬她是经常吃的,大把大把地吃。我猜新冠到处都买不到布洛芬的时候,她家囤了好多。除了布洛芬以外,她说阿莫西林也是经常吃的,这两种药对她来说就像小孩子吃糖果一样。她说吃了布洛芬以后会好受些,但是到了后来布洛芬也好像不怎么管用了,所以不知道谁又给她介绍了另外一种止痛药,那种东西很厉害,吃下去就完全不痛了。我不知道阿姨的那种痛到底到什么程度,可以肯定的是,身体如果完全正常,是不需要吃止痛药过日子的。无论是布洛芬还是对乙酰氨酚又或者是其它类型的止痛药,对肝肾都是不好的。阿姨说她胃口不好,只吃一点点东西,大便也很少,只能拉一点点东西,所以总会觉得肚子胀,盆骨的那个骨头会有胀痛的。从我住进去的那一天起,她就一直跟我说肚子胀痛得难受,直到做完手术,她终于告诉我,现在除了伤口那里痛,还有肚子因为手术结束以后一直都没有放屁导致的胀痛以外,再也没有那种盆骨的胀痛了。阿姨的问题到底只是妇科这一片还是有牵扯到其它东西呢?我不是医生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阿姨对待疼痛的这种只吃止痛药而不寻求彻底解决办法的做法是不对的。一开始我问她中医给你开了什么药,她说的那些东西我怎么听怎么觉得好神奇,因为里面又有田七又有艾草。她说那个药很难吃,所以后来他就没吃了。最重要的是,其实那个药吃下去,她没有感觉有多大的改善。小医院去检查,但检查不出结果。直到去了中南医院,估计发现不太对劲,接下来就是活检切片以后赶紧告诉她要去大医院马上解决这个问题。到达中山一院以后,医生也发现这不仅仅是妇科的问题,所以还要得联合其它科室讨论治疗方案。

我这种小case CT就只是做个胸部平扫,阿姨的那个CT,胸部腹部都得做,必须是加强型的,第一天做完CT,当天的晚上医生又马上开了MR,第二天继续做。

生病的我们通常都是在自己能忍受的范围之内尽量不去医院,尽量不找医生,但显然见识过阿姨这种情况以后让我彻底的明白到,有些事还真不能自己吃止痛药扛过去,当小医院真的找不到问题的时候,只能继续往上寻找答案,而不能只是在那里拖。

2023-02
19

WHAT???

By xrspook @ 10:51:57 归类于: 烂日记

我是管床医生的奇葩当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已经有所察觉,那是术前的晚上,她给我讲手术的风险。她说的那一堆东西,对路人甲来说的确有恐吓的成分,但那个时候我没有被吓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问她在我所有的报告上都说,是我的右侧卵巢发现了囊肿,那么报告上的右侧,到底是我的左边还是右边呢?她当时的回答是报告上写的右边就是我的右边。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真的很想问一问我某个做超声的医生同学,因为之前我好像搜索过超声报告上面的方位实际上是我们的镜像方位,所以左侧应该是右侧,为什么我的管床医生会这么回答呢?是因为我搜索出来的东西不对吗?之所以有这个疑问是因为住院前两天,我像往常那样去投篮,但是后半程的时候我感觉到我右下腹有点隐隐作痛。投球的时候有一点,不太激烈的时候稍微没那么明显。奇怪的是第二天那种疼痛仍然存在,到周五我去看医生的时候,还有那么一点点疼痛。之前我以为医生会给我开一个需要憋尿的B超。虽然要照我的子宫附件,不如把我左下的小腹也照了,结果那天医生开的是从肛门进的阴道B超,所以我的右下腹也就没有照过B超了,术前的那些所有检查也没有关照过那个位置。去看门诊前一天的晚上,睡觉时我躺在床上,我感觉到右下腹有点疼痛,但是当我住进了医院以后,睡醒的那个早上,右下腹的疼痛消失了。后来术前的所有检查基本上都显示我的身体没有炎症。所以这个虚惊一场的阑尾炎,真的把我吓得够呛。管床医生告诉我手术风险的时候,我之所以问那个问题,是因为如果报告说的右侧卵巢就是我的右下腹,手术过后这个问题肯定不会存在,但如果之前我右下腹的隐隐作痛不是巧囊而是阑尾炎导致,估计在做这个妇科手术之前,就得用某些方法控制住阑尾炎,又或者是等到做这个巧囊手术的时候,一并把阑尾炎干掉。当我在等待室,从麻药中苏醒过来咳嗽的那一刻,我清楚地意识到,刚刚被动过手术的是我的左下腹。也就是之前所有B超上说的右侧卵巢,报告上说的右实际上是我的左。那一刻,我脑子里升起了一丝的蔑视,我的管床医生到底是什么鬼呀?她难道完全不知道病人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吗?作为一个医生她为什么会给我那样的答案?!

同房的另外一个病人比我早一天做手术,术后第一天有医生给她换药。我术后的第一天,我等了一整天都没等到给我换药的医生,于是说第二天当护士问我有没有什么问题的时候,我问护士术后的第一天是不是要换药?护士反问了我一句,昨天医生没给你换药吗?真是我那个去。我怎么知道医生会居然不给我换药呢?因为护士问我问题的时候,我也把排尿不畅的跟她说了,结果护士就找了一个医生过来,听取我的诉求,然后说会给我转达给我的管床医生,因为我的管床医生那个时候正在手术,所以说要晚点再给我换药。

那是我术后第二天的中午,管床医生推着个小车来了,要给我换药。当时我即将要上洗手间,就跟她说等我一下,先上个洗手间再换药,因为我知道独自上床这个操作是相当痛苦的。先上床换药,然后下床上厕所,再爬回床上这显然很折磨。我不知道我的管床医生到底理不理解术后病人上床这个操作很困难,从我的动作及表情完全可以想象得到我很挣扎。她就站在那里看着我挣扎上床,完全没有过来搭一把手的意思。其实如果她有过来搭一把手的趋势,我会主动跟她说不用了,麻烦你等一下,我自己能行,虽然慢一点,但是她当时完全没有想过要帮我的忙,当时我的感受是——怎么这么冷血。同一个病房的其他病人,术后的第一天会换药,出院的那一天也会换一次药,但是出院的那一天,我找我的管床医生问我要不要换一次药再走的时候,她直接说没那个必要。

我感觉最要命的是术后我排尿不畅。跟我的管床医生反馈了这个问题后,她首先着问我为什么我有这种困难不找她。我去哪里找你?你叫什么名字?这个问题到底是我个人的问题,还是大多病人都有这个问题?我这个特例需要治疗?知道我有这个困难以后,她给我开了碳酸氢钠和左氟氧沙星。第一天的碳酸氢钠还开多了,所以护士再三叮嘱其中一份碳酸氢钠不要服用。可以自己留着以后再吃。左氟氧沙星显然是一个抗生素,我不知道我为什么知道这是一个抗生素,但我就是知道。吃了一两天碳酸氢钠和左氟氧沙星以后,我的管床医生跟我说,如果你的症状还没有完全消失,你可以去药店买,我跟她说左氟氧沙星是处方药啊,但是她就是不信不能自行购买。如果你觉得我有必要服用抗生素,为什么你不直接开给我呢?为什么我要去药房里买呢?住院病人带药出院是很正常的事,我没有医生的处方,根本不可能在药店里买到抗生素,除非我去一些小店黑店。出院的那天,我的那个管床医生还在纠结如果我有需要买左氟氧沙星的话得自己去药店解决,但是她又矛盾地补了一句,你已经连续吃了三天的抗生素,理论上药量已经够了。一方面你说我可以去药店买,另一方面你不开给我,第三方面,你明明知道三天其实已经吃够了,所以我到底应该怎么办呢?吃完第一天的碳酸氢钠和左氟氧沙星以后,我已经感觉排尿有所改善,到第二天的时候我觉得排尿已经几乎恢复正常。你会觉得我有需要用抗生素,但是你又不开给我,是因为你根本没有在我的血常规里发现我的白细胞异常,无法确定那是细菌感染,应该用抗生素治疗,所以不能这般用药?

换药不那么频繁,我可以理解,但是右边到底是不是病人的右边以及抗生素是处方药,不可能直接在药房买到这两个问题直接让我这个外行人觉得我的管床医生不太内行。

2023-02
12

杀出个幺蛾子

By xrspook @ 9:51:47 归类于: 烂日记

术后第3天的晚上,我的晚饭是肉丝汤米粉,结果吃最后两口,喝那个汤的时候我被呛到了。我不确定是被米粉呛到了,还是被米粉那个汤里面的肉糜呛到了,反正是被呛到了,东西被吸进了气管。我尝试过把那个东西弄出来,但咳嗽会我左下腹的伤口觉得疼痛,于是我尽量憋着,尽量想用只清喉咙不咳嗽的方式把那东西搞出来,结果都是徒劳。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不让自己咳嗽,但是为了不咳嗽,我真的连眼泪都憋出来了。别人看着我,知道我很痛苦。因为我已经把两只手都已经按在伤口上,脸肯定是憋红了,眼泪和鼻涕也都憋出来了。憋出不咳嗽很难,但咳嗽起来更难。我独自上有4个伤口,只有一个伤口在咳嗽的时候会痛,但那个伤口是横的竖的还是斜的我不知道,如果知道,我双手挤压的方式就不是按着而是垂直于伤口挤着,那样效果会更好,但我真的不知道。我尝试不去理会异物已经进入气管的事实。如果是平时,那个东西一咳嗽马上就能出来,但因为我不能咳嗽,所以那个东西可能渐渐坠入了我的气管深处。到晚上晚些时候,无论是坐着站着还是走着的时候,我都会咳嗽出现痰液。每一次咳嗽又或者憋住都很痛苦。我尝试躺在床上,结果发现头后仰气道打通以后痰感更明显。当我完全平躺腹部的内压均衡,咳嗽导致的伤口痛感更明显了。那是坐立不安的节奏。直到睡觉之前,我在干活,终于核对完单位的数据准备睡觉,突然那个时候痰液上涌,基本上没有费劲,我把那咳了出来,同时带出来一些零碎的东西,也说不清到底是碎掉的米粉还是肉糜。那次以后我感觉气管和肺部总算痰的感觉了,但是当我在睡觉平躺的时候,我依然有种很想咳嗽的冲动,但是起码那可以控制住。

术后的第四天,医生过来查房,问我要不要出院,因为术后第三天,我的两次体温都是37.2℃。理论上37.3℃以下都不算发烧,但实际上他们又把这个37.2定义为低烧。医生说左氧氟沙星我已经吃了三天,碳酸氢钠也已经吃了三天。相比于术后的第一天,往后的那些日子,我的排尿算是正常了许多。尿液开始正常了,排尿的过程也正常了。但我搞不懂为什么第三天早上查房的时候,教授说要给我做个血常规,我等了一天,我的管床医生一直都不给我开那个东西,直到第4天查房的时候她才跟我说要不要给我开个血常规,但那样的话,第四天我就走不了,因为那不是早上6点多就做的血常规,要等结果回来已经下午,但周六的出院手续必须在上午12点之前完成,否则的话周六日都不能出院。这到底是什么鬼,为什么在没有查过我的血常规之前,只是觉得我尿液排得不畅就给我开抗生素。不能滥用抗生素是显而易见的。我的那尿液排泄不畅,然后你就开了泌尿系统感染常用的抗生素,而且还跟我说左氟氧沙星可以在药店买到。的确无论是头孢还是左氟氧沙星都可以在药店买,但是那可是处方药。为什么作为一个管床医生你居然不知道那是一个处方药,药店可以买,但我没有你的处方我依然买不到。既然你觉得我需要那个药,为什么你不直接给我开?不直接给我开的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你根本没有查到我的血常规有异样,不能确定那是细菌感染,当然用抗生素就毫无理由。在排尿困难这个问题上,她只是用经典的做法,而不是对症下药。这样的医生如果成为了主治或者教授级别,后果不堪设想。既然37.2℃不算发烧,但你又觉得这样就把我搞出院会有风险,为什么能避免这些不必要麻烦的事情不提前做?还有一个就是关于我被呛到的这个问题,无论是护工护士还是医生,我都跟他们说过了,但是他们的结论都是我应该把那个咳嗽出来。咳嗽一定会疼痛,但是可以按住伤口减轻腹内压,那就没那么痛。我的管床医生说按住伤口用力一点咳嗽你会痛,但是伤口不会爆掉。鉴于我的管床医生一直以来的怪异表现,其实我有点怀疑她说用力咳嗽伤口不会爆掉可不可信。反倒是出院之前,一个挺爱聊天的护士跟我妈说,我妈去之前她听到我的痰音很重,她也知道我为什么会有那种现象,所以他建议我妈去药店买点川贝末让我冲开水服用,两天之内这种痰液就可以压下去。结果川贝末的确买了,但回家以后我没吃。因为在做住院结算的时候,一股痰液又再次上涌,前一天晚上睡觉之前的那个状况相似,我几乎不怎么费劲就咳出,但咳出后未感觉到接下来的异物。接下来的一天我的确偶尔还会有咳嗽的趋势,但起码几乎没有痰液上涌了,但是却出多了那种应激性过敏那样的咳嗽反应,所以一句话说着说着可能我又不得不停下来把那个感觉压下去,尽量不咳嗽。

最后,我总算在术后的第四天回家了。

2020-02
2

关注美国首例新冠

By xrspook @ 14:38:45 归类于: 烂日记

昨天中午开始,我看到了那个美国还在进行2期临床试验的埃博拉新药的消息。因为那边的人马上用了这个新药救治了美国的首例新型冠状病毒患者。估计那个人是一个美国公民,但是近期去过武汉探亲,回去以后就出现了症状。论文详细的描述了病患的发展过程,尤其是用数据的方式清晰的阐述了病患的各种身体变化。到写这篇blog之前,我大概已经把那个案例看了起码三遍,昨天看的版本比较简单,今天有人直接把那篇论文全文翻译成了中文。我不知道如果让我直接看英文的话,我会不会看得那么顺畅。虽然某些专业术语我仍然不知道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但起码总体而言,我知道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知道我们这边的人员收治那些肺炎患者的时候有没有也像他们那样做全套的检查,而之所以他们还来得及这样这样的检查,可能是因为他们接诊的病患仍很少,所以所有人就只是围着他一个人转。

那个病人是要到不得不上呼吸机以后才开始停用最厉害的抗生素,转为试用这种新药。从他们的治疗过程看来,他们一直只是在对症下药,患者出现了什么症状,他们就用相应的药物缓解那些症状,让病人舒服一些。没进展到肺炎之前,他们还未能在患者的咽拭子里检查出核酸阳性。当病人开始腹泻,并且肺炎进一步加重,需要上呼吸机以后,就能从患者的咽拭子以及粪便样品中检测出核酸阳性。这样一个事实挺让人无语。的确,检测出核酸阳性就能确诊病人已经中招,但问题是要发展到相对严重的程度才能确诊的话,肯定太迟。有没有一些其它方法当患者的症状还比较初期的时候就可以通过其它检验方式确诊患者呢?显然血清检验是不可能的了,如果我没看漏,病人全程血清都显示核酸阴性。现在的问题不在于检测的结果是否正确,而在于抽样的部位到底是不是病毒进入人体的原发部位。病毒刚刚进入人体,但是没有繁殖到一定数量,没造成那个地方有比较明显的炎症,仍然不会被人类感知。

因为这个新型冠状病毒现在是热门话题,所以我又顺便看了一些介绍冠状病毒的东西。今天又看了一篇消息,同济大学研究发现亚裔的男性是这个病毒的高危人群。这主要是因为ACE2受体刚好跟冠状病毒的S蛋白结合得很好,而亚裔男性的体内的ACE2受体要比其他人种的男性,又或者是亚裔女性多。所以这就等于是冠状病毒拿着一串钥匙,刚好亚裔男性又有很多门,而那些门又刚好可以被钥匙开启,所以那个东西就进去了。相对而言,亚裔女性这个储藏室门比较少,所以虽然冠状病毒的钥匙能开进去,但是进去的病毒数量还是没有亚裔男性多。

过去这么多年,中国在军事上面有了长足的进步,但经过这一次以后,我觉得我们应该在医学上凶狠地投入了。

2013-09
15

吐槽肺炎这玩意

By xrspook @ 21:50:48 归类于: 烂日记

今天在区级医院的内科住院部呆了9个小时,除了在医院睡觉的晚上这是我呆时间最长的一次。3年前,大概是中秋国庆过后我第一次体会长时间呆在医院的感觉,也第一次在医院洗澡过夜神马。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事情会越来越多,因为我的长辈都老了!

海珠区第一人民医院的内科住院部环境很好,起码病房装修得很不错,因为只是一个社区医院性质的区级医院,所以完全没有大医院的内科住院部那么人满为患。但我觉得这里的问题是——医生的水平跟三甲的没得比,高级医疗器械也显然没有三甲的先进。诊断方式和用药的方式,我以一个外行人判断的话,很奇葩!外婆已经住进医院第五天了,是照X光确诊肺炎才让她进去的,那时她的体温是38.7℃,一个92岁的老人发烧烧到这个体温是个什么概念?这都等于年轻人烧到39接近40度了!然后的话,一直在用先锋,但第一天用完药后那天晚上她拉肚子拉了一个晚上,拉了5次!这明显是药物的不良反应,但居然还不换药!一边用止泻药一边继续先锋!神一般的处理手法!!!因为几个月前我妈才因为肺炎住院,但我妈当时说不知道为什么用药第二天她就完全没有痰完全不咳嗽了(她一直是慢性支气管炎,咳嗽就像吃饭一样经常性习惯性)。但外婆平时不咳嗽,到第五天了,仍然在咳嗽,听起来是那种痰咳不出来的样子。可能估计现在已经没有发烧,因为她东西也能越吃越多了。但只要炎症不消除,发烧是迟早的时,我确信现在只要一停药,马上又会烧回来。在这家区级医院,内科级别最高的主任医师其实只是副主任的级别…… 我已经跟我妈说,只要还有发烧,还烧到38度以上,不要犹豫了,马上转医院!因为在长期用药长期监控的前提下还突变的话只能说这里的治疗手法真的有问题,继续只是耽误治疗时机。

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我也试过肺炎,是上肺,据说肺炎通常是下肺,所以当时连医生都很担心我是不是肺结核之类。我青霉素过敏,所以头孢类的抗生素一律不能用,当时我用的是用土鳖的红霉素,青霉素250mL能搞定的东西,我红霉素要搞1000mL,所以2-3小时吊针太正常了。虽然要用那么多时间吊针,但别说在正课上请假,当时的班主任语文老师连让我自习课请假去吊针都不批。现在回想起来我仍旧会觉得为什么那个老师如此的绝情。现在的话,估计小学生有肺炎,直接不让你来上学了,怕你传染更多的人。但当时,就那么回事。我只是在一家区级医院看病,医生开吊针,但没叫我住院,我天天准时上学,要完成所有作业。那时是可以PP针解决问题的绝对不会给开吊针,所以必须用吊针的肯定是那种已经半死不活的人,静脉注射室全部都是床位没有椅子。记忆之中,那也是我最后一次吊针,所以我完全没有印象吊针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普遍的,门诊吊针是什么时候变成从睡着吊变成坐着吊的。

医院的新住院部通常都在高层,从那些地方望出去的夜景都很美,但再美,那里对我这些非医务工作者来说,始终不是家,只是一个非如此不可的地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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