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10
4

又便秘了

By xrspook @ 10:10:49 归类于: 烂日记

落枕还没有完全过去,10月第3天的早上醒来我就觉得右侧的腹部有点痛,又或者说是有点酸。我马上意识到我肯定便秘了。只要便秘,对我来说现在最大的困扰不是出来的时候大便会不会太坚硬,导致划破我的痔疮导致出血,在那些便秘的东西排出来的过程中我会明显感觉到疼痛。要让这个问题彻底不发生,必须不能便秘,但这其实挺难的。很久以前去云南旅游的时候,7天里面我完全没有大便过,所以到最后那天晚上从云南飞回广州之前,我很痛苦,死去活来,是那种要要上厕所,但是又拉不出来的感觉,一旦拉出来了以后就完全控制不住。但虽然我7天没有大便,但是我却完全没有感觉到肚子的哪个部分不舒服,之后的不舒服跟腹泻有点类似。现在只要我24小时不排便,当时间超过一天半以后,我就会出现腹部疼痛,这种腹部的疼痛是会游走的,于是我明显能感觉到大肠的位置。巧囊术后,我感觉得最多的是在降结肠和乙状结肠,现在升结肠的时候我就能感觉到。哪边痛的时候睡觉的时候侧向哪边哪边就会更痛。平躺的时候好一点,倒向另外一个方向也会好一点。这已经是我第二次感觉到这种事情,对上一次大概是上个月半夜起来上厕所以后,我觉得肚子痛,也是右侧也是升结肠的位置。相对于上个月来说这个月的便秘我马上几乎就已经意识到了。我这个便秘发生在我停止吃散结镇痛胶囊大概两天后。散结镇痛胶囊是吃半个月停半个月的,上一次也大概是我停止吃那个药以后,马上就出现了便秘,上个月的便秘比较惊人,因为大便的坚硬程度已经划破了我的痔疮,于是大便的时候红了一片。这一次虽然我也便秘了,但可能我大便的时候比较温柔,所以还不至于见红,但是从排便时的声音我就能判断一些,大便已经完全变成颗粒状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为什么停止吃那个中药以后我就会便秘?我的饮食在我吃药和停药时没有区别。我依然喝了很多水,但是那个水好像根本没办法在我的肠道里停留,提升里面那些东西的含水量。所以白天我赶紧又开始吃益生菌了,但是这一次我没有一次性吃两包,因为我觉得还没有便秘到很严重的程度。如果上个月是一次偶然,这个月同样的时候发生类似的事情,我觉得这肯定不是偶然。所以大概我得养成这么个习惯。每28天我吃15天的散结镇痛胶囊,接下来我要马上开始吃益生菌。唯散宁是一个抑制雌性激素分泌的药,那个东西会让其性激素保持在一个很低的水平。散结镇痛胶囊到底起了个什么样的作用才会让我不至于便秘。从过往的经验看来,在这种情况之下,益生菌的确能让我安全度过这些艰难时期,但是这些无缘无故的便秘真的跟雌性激素降低,又没有其它东西辅助,人容易便秘有关吗?

便秘从来都会让人很痛苦。

2023-03
17

谈小手术的伤害性

By xrspook @ 9:22:17 归类于: 烂日记

手术对人到底有多大的伤害呢?这个伤害倒不是看表面的伤口到底有多大,当然,如果表面的伤口也很大的话,毋庸置疑,看上去就已经让人觉得伤害很大。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能不做开腹手术就不会做,通常都会用微创取代,这个东西听上去伤害很小,但实际上当我经历一番以后,觉得这个东西的伤害真的远远不是看上去身体表面那个伤口那么小。做微创之前我不知道自己做的是腹腔镜,腹腔镜是要往肚子里打气的。在那之前我也不知道打气到底是干嘛的?为什么要打?还有就是手术结束,即便已经把大部分的气体排掉,身体依然会有很多像那样的奇怪问题。

自我感觉在手术之前我是一个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人,甚至可以这么说,即便我穿这个拖鞋,如果要在走廊比跑步,医生护士估计都不是我的对手。周日的那一天,我实在无聊,所以在床上做起了俯卧撑,进而发现那个床垫的卸力效果实在太好,所以做标准的俯卧撑基本无能,即便是做跪式的俯卧撑,手按下去以后也是软绵绵的,所以我只能做拳头俯卧撑。这种遭遇我在酒店的床上也有过,相比之下,我宁愿在硬邦邦的外飘窗台或者日式榻榻米上做俯卧撑。同房的病友看着我做俯卧撑简直惊呆了。所以手术之前我的状态不能说非常好,但是也是挺不错的,之所以说不是非常好,因为手术的时候我大概杨康一个月。从抗原看来是杨康了,但估计那个时候有如果去做核酸的话依然是阳性的。先是得了新冠,然后是过了个年,接下来就是做手术,这就意味着在手术之前。我的正常锻炼已经中断了好长一段时间,准确来说是超过了一个月。如果没有这个月的中断,我的状态会更好。但话又说回来,如果没有开放,如果没有得过新冠,现在的我们会依然处在那个瑟瑟发抖的状态中,天天都为这样那样的防疫政策烦恼不堪。

麻药醒来的那一刻,除了咳嗽那一下剧痛以外,其实我感觉还好,我还可以做一个小卷腹,抬起上半身在等待室里到处张望。即便是被推到手术室外的家属等候区坐电梯回病房的那段时间里,我也依旧在那里活泼地到处装张望。换床的时候,除了一开始有点小心翼翼以外,我发现原来屁股挪动那个动作是完全不会痛的,实在是大大超出我的预期。回到病房是下午5点多,我半夜就已经放屁了。到那时为止,我都觉得我的状态实在是太好了,好得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但是后来我才意识到排尿困难是个问题,进而发现吃了两天的东西,依然没有大便也是个问题。接着就是遇到吃饭的时候呛到,但是又不敢咳出来,接下来,几乎可以这么说,半个月的时间里我都在为忍耐不咳嗽而时刻努力。好不容易咳嗽好像终于过去了,我却发现。非常有可能因为肠道还没恢复过来,我就在那里狼吞虎咽,于是导致消化不良,进而出现了便秘,肚子辛苦得一塌糊涂。每天我都在为自己什么时候能拉屎?可以拉多少和烦恼,还有就是我清楚的知道只要自己吃饱了,肚子就会有一种往下扯的感觉,非常痛苦。益生菌和乳酸菌素片解决了我下腹胀的问题,也慢慢解决了我肚子咕咕叫,胃里的气体过一段时间就会打嗝涌上来的问题。当我慢慢看到自己看上去胀胀的下腹部终于有点收回去,我终于感觉到自己的腰围回落了。我在努力控制那个其实我根本不知道是哪里只能大概差不多的盆底肌。用夹断大便以及憋尿时的力量练习收缩盆底肌,因为术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尿意,有没有尿得靠手按膀胱感知。我还在微微控制盆骨的位置使之不前倾,不前倾估计肚子就不会感觉扯痛了。肠道里的异常发酵好像终于控制住了,但是如果发生便秘,至今我依然会觉得肚子痛。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降结肠和乙状结肠到底在哪里。肚子好像不那么扯了,我又发现大概在胃那个位置,如果吃完饭以后我有一些比较大的动,胃的那个地方就会有点扯。如果是左下三口那个扯,我知道用什么动作可以缓解,但胃那个地方扯,我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术后刚刚一个月,我最后一个伤口的痂终于在我洗完澡清创的时候掉了,咳嗽或者打喷嚏也好像终于不痛了,我再也不需要在下楼梯的时候拉扯着左腰。术后第36天,我第1次喝牛奶。术后第37天,我终于发现吃完午饭以后我的下腹部不胀了,鼓藏起来的是我肚脐以上的上腹部。晚上回家洗澡之前我揭掉了最后那个伤口的创可贴,洗完澡后没有再把那个东西贴上。

在我最年轻力壮的时候做这个被医生称为小手术的手术,居然也花了那么长的时间才结束那些我能料到还有我完全料想不到的各种疼痛和挣扎。虽然我依旧觉得出院报告上说全休45天这个病假有点夸张,但是,就我的实际感受来说,大概真的45天才让人觉得那些奇奇怪怪的感觉自动消失得七七八八,人差不多回复正常。

恢复正常是一回事,可以重新开始剧烈运动又是另外一回事。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归篮球场完成那余下1000多个的三分球呢?

2023-03
8

肚皮针

By xrspook @ 8:39:42 归类于: 烂日记

3月我的运气不错,周一复诊,周日早上大姨妈来了,所以这就意味着在复诊的时候我就可以顺便打针。拆线的时候,随访的医生跟我说大姨妈来的第1天去打针。显然大姨妈这种东西对我来说是说不准的,大姨妈具体时间得中奖那天才知道,所以无论如何都不可能预约。3月的大姨妈是肯定要来的,不过是迟早的问题,因为我已经很长时间都没试过那么严重的乳房胀痛。洗澡前脱下文胸的时候,居然能感觉到明显的痛,我平时要判断大姨妈来不来,总得以各种方式各种角度按压找感觉,但是有时也会不准,比如说某一天我按到有点感觉了,但过了两天那个感觉突然消失了。第1次的复诊,遇上第1次的打针,这个3月算是比较顺利的,那么我就可以少跑一趟了,但接下来碰上五一假期碰上端午假期简直让人绝望。

打针这个步骤是必不可少的,术后随访的医生说要打3-6针,到了教授那里就变成了6针。当我下午的时候拿着B超的检查报告给他看的时候,他就继续详细说,前三针就只是直接打针,后三针还要加点药,我不知道他的加点药是什么意思。根据我对这个针的理解,大概是要反向的加一点雌性激素给我,那么围绝经期的反应估计就不会那么强烈。

当我知道这是巧囊,当我知道除了做手术还得无休止的术后控制以后我就去研究了一下打针到底是什么东西。从资料看来,不同人的打针还不太一样。这是肌注的针,所以不是打屁股的,也不是打点滴的,是像疫苗那样推进去的。有些说这个针,每次打的部位都不一样,这一次打了左臂,下一次是右臂,也有可能是肚皮。我当我去药房拿了那个针回去找护士打针的时候,护士跟我说这个针就是打肚皮的。肚皮要怎么打呢?我一脸懵圈。原来肚皮针是要躺着打的。躺在床上弯曲双膝,而且弯曲的幅度还得足够大,让你的肚皮保持在一个松弛的状态,同时你不能紧张不能发力。如果紧张的话,即便真插进去了,药也可能推不进去。即便硬是推进去了,也有可能在拔针的时候。针口会喷血,甚至有可能把药也喷出来了。虽然说打的是肚皮针,但是其实打的那个位置起码是肚脐以4指。打针之前护士说了个东西,一个是要我彻底的放松,不放松是没法打的,二是这个针对针头比较粗,潜台词是这个针会比较痛。打完了以后她才跟我说,这个针有些人会很痛,但是从我的情况看来,我好像没什么感觉,的确我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就只是感觉是普通的打针,把针戳进去,然后把药也推进去,仅此而已。后来护士跟我说。不同人的反应很不一样,我没什么感觉,有可能是因为我的剂量比较小,只有3.6克,而有些人的剂量比较大,因为我这个针是一个月打一次,而他们的针是三个月打一次的。幸好护士没有在打针之前就把这些东西都告诉我,否则的话我肯定会紧张死。打完针,理论上如果是其它的话就可以直接走人了,但是这个针因为针口比较粗,所以我还得在那里压一下棉签。我平躺在那里,实际上我是看不到针口的,即便我想把针口压住,但是护士也调节调整了两回,我才终于压准了。护士打完针把那个针拿过来给我看了一眼。我感觉那个针头没有献血的那个针头粗,当然献血的那个是我的血液往外流,这是一个东西打进我的身体里面。所以献血的时候的疼痛就只是穿刺的那一下,这个针之所以那么粗,我猜那些东西可能不是液体。因为这是一个缓释的针,里面药物的缓释期是28天。打针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压针口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但是当我从床上下来走到外面继续坐20分钟的时候,坐着坐着我就觉得不大对劲了。我感觉打针的那边半边身体会出现各种游走的疼痛,也说不准那到底是不是痛。有时候是在腰部,有时候是在肋骨。手术的伤口在左边,打针在右边,吃饱的时候左边肚皮要上提,右边肚皮要下压。打针听上去真的很轻描淡写,但是那一支1100多块钱的针打下去以后,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废掉了,连上厕所脱裤子的时候也得小心翼翼。

医院的遭遇真的是次次新鲜啊。

2023-03
1

我觉得的解决方案

By xrspook @ 9:54:44 归类于: 烂日记

肚子痛这个东西就像我的噩梦一样,白天黑夜都挥之不去。好长一段时间我一直都只能右侧睡又或者平躺。平躺是最没有问题的,平躺的时候把膝盖立起来也没有问题。右侧睡的难点在于一开始的时候怎么转过去,为什么是右侧睡?是因为回家之后我发现我侧睡的时候,我身体的肉肉都会下垂。以前我没有观察过,当我第一次看到的时候,我整个都觉得很惊讶,因为身体就像灌了水的气球一样全部倒向一边,之所以不左侧睡是因为那样的话会压着我的伤口。一开始的时候右侧睡我会在膝盖中间夹个枕头,后来发现枕头太厚。所以就改成了左膝盖放在枕头上面,右腿伸直。再到后来,伤口好像不怎么痛了,我终于可以做到弯曲双膝并拢右侧睡。直到上班前的那个晚上,我终于可以左侧睡,终于那样睡的时候身体是没感觉的,伤口也不痛了。那个时候我觉得自己的肉肉在侧睡的时候的确也会倒向下面,但相对之前已经改善了好多。

周一的晚上,当我侧睡的时候,我居然发现身体深处有个东西被扯住,尤其当我右侧睡的时候,会有一种扯向下的感觉。这种扯住的感觉我实在太熟悉,当我吃饱了喝足又或者是还没有大便的时候感觉会非常明显。现在,就连睡觉、就连侧睡都能感觉出来。所以这真的是作死之中的战斗机。在没有肚子痛之前,牵扯感通常只会在我膀胱充盈的时候发生。当我膀胱充盈又或者说是过分充盈的时候,我会感觉有下坠的力量,但只是很轻微,相对于肚子痛来说膀胱充盈导致的牵扯感真的只能说若有若无。

肚子痛的时候我真的很害怕是因为腹腔镜手术而导致粘连。进而我又发现那个疼痛是会移动的,会随着肚子里的气体和固体的移动而移动。当肚子里的气体或者固体比较多的时候,我的感觉就会很明显。理论上肠道应该没什么气体的,起码就我自己来说,通常我不会听到肚子在咕咕叫。现在当我肚子痛,然后又做一些按压的时候通常就能听到咕咕叫,我平躺在那里的时候也会听到咕咕叫。之所以会导致这种疼痛,非常有可能跟腹腔镜手术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而是因为我患上某种肠道疾病。为什么这种肠道疾病之前没有而现在有感觉。可能是因为现在我的腹部里面某些刚刚愈合了伤口生成的愈合的组织上面的神经比较稚嫩,或者是那些神经直接就粘连到我的肠子上了,当受到牵扯或者挤压的时候我就会有感觉。

现在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平躺的时候我的腹部是平坦的,尤其是下腹部,但是当我站着或者坐着的时候下腹会非常胀,虽然还不到那种胀到痛的程度,但相对于我自己来说,现在处在一个鼓胀的状态。为什么会鼓胀呢?首先是因为过去这一个月来,我完全没有锻炼,尤其是调用到腹部肌肉的锻炼。本来人下腹部的肌肉就比较弱。腹腔镜手术的时候要往肚子里面充气,也就是说肚皮在那几个小时里曾经被撑大过。接下来因为皮肤上有伤口,还贴着纱布之类的东西,穿的裤子都很宽松,所以进一步让肚子的皮肤肆意生长。上周因为单位有接待任务,所以饭堂饭菜过于丰盛。对于我这个肠胃还没有100%非恢复的人来说放开肚皮吃是高风险操作,最终我把自己吃撑了。支撑了消化不良,于是就导致了接下来的日子受各种腹部气体以及便便的困扰。

要解决我肚子痛的问题,首先我得保证自己不能便秘。其次就是尽量减少肠道内的气体,减轻便秘可以通过吃一些通便的东西,但是怎么才能让肠道不产那么多气体呢?我想要尝试一下口服益生菌。

2023-02
12

杀出个幺蛾子

By xrspook @ 9:51:47 归类于: 烂日记

术后第3天的晚上,我的晚饭是肉丝汤米粉,结果吃最后两口,喝那个汤的时候我被呛到了。我不确定是被米粉呛到了,还是被米粉那个汤里面的肉糜呛到了,反正是被呛到了,东西被吸进了气管。我尝试过把那个东西弄出来,但咳嗽会我左下腹的伤口觉得疼痛,于是我尽量憋着,尽量想用只清喉咙不咳嗽的方式把那东西搞出来,结果都是徒劳。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不让自己咳嗽,但是为了不咳嗽,我真的连眼泪都憋出来了。别人看着我,知道我很痛苦。因为我已经把两只手都已经按在伤口上,脸肯定是憋红了,眼泪和鼻涕也都憋出来了。憋出不咳嗽很难,但咳嗽起来更难。我独自上有4个伤口,只有一个伤口在咳嗽的时候会痛,但那个伤口是横的竖的还是斜的我不知道,如果知道,我双手挤压的方式就不是按着而是垂直于伤口挤着,那样效果会更好,但我真的不知道。我尝试不去理会异物已经进入气管的事实。如果是平时,那个东西一咳嗽马上就能出来,但因为我不能咳嗽,所以那个东西可能渐渐坠入了我的气管深处。到晚上晚些时候,无论是坐着站着还是走着的时候,我都会咳嗽出现痰液。每一次咳嗽又或者憋住都很痛苦。我尝试躺在床上,结果发现头后仰气道打通以后痰感更明显。当我完全平躺腹部的内压均衡,咳嗽导致的伤口痛感更明显了。那是坐立不安的节奏。直到睡觉之前,我在干活,终于核对完单位的数据准备睡觉,突然那个时候痰液上涌,基本上没有费劲,我把那咳了出来,同时带出来一些零碎的东西,也说不清到底是碎掉的米粉还是肉糜。那次以后我感觉气管和肺部总算痰的感觉了,但是当我在睡觉平躺的时候,我依然有种很想咳嗽的冲动,但是起码那可以控制住。

术后的第四天,医生过来查房,问我要不要出院,因为术后第三天,我的两次体温都是37.2℃。理论上37.3℃以下都不算发烧,但实际上他们又把这个37.2定义为低烧。医生说左氧氟沙星我已经吃了三天,碳酸氢钠也已经吃了三天。相比于术后的第一天,往后的那些日子,我的排尿算是正常了许多。尿液开始正常了,排尿的过程也正常了。但我搞不懂为什么第三天早上查房的时候,教授说要给我做个血常规,我等了一天,我的管床医生一直都不给我开那个东西,直到第4天查房的时候她才跟我说要不要给我开个血常规,但那样的话,第四天我就走不了,因为那不是早上6点多就做的血常规,要等结果回来已经下午,但周六的出院手续必须在上午12点之前完成,否则的话周六日都不能出院。这到底是什么鬼,为什么在没有查过我的血常规之前,只是觉得我尿液排得不畅就给我开抗生素。不能滥用抗生素是显而易见的。我的那尿液排泄不畅,然后你就开了泌尿系统感染常用的抗生素,而且还跟我说左氟氧沙星可以在药店买到。的确无论是头孢还是左氟氧沙星都可以在药店买,但是那可是处方药。为什么作为一个管床医生你居然不知道那是一个处方药,药店可以买,但我没有你的处方我依然买不到。既然你觉得我需要那个药,为什么你不直接给我开?不直接给我开的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你根本没有查到我的血常规有异样,不能确定那是细菌感染,当然用抗生素就毫无理由。在排尿困难这个问题上,她只是用经典的做法,而不是对症下药。这样的医生如果成为了主治或者教授级别,后果不堪设想。既然37.2℃不算发烧,但你又觉得这样就把我搞出院会有风险,为什么能避免这些不必要麻烦的事情不提前做?还有一个就是关于我被呛到的这个问题,无论是护工护士还是医生,我都跟他们说过了,但是他们的结论都是我应该把那个咳嗽出来。咳嗽一定会疼痛,但是可以按住伤口减轻腹内压,那就没那么痛。我的管床医生说按住伤口用力一点咳嗽你会痛,但是伤口不会爆掉。鉴于我的管床医生一直以来的怪异表现,其实我有点怀疑她说用力咳嗽伤口不会爆掉可不可信。反倒是出院之前,一个挺爱聊天的护士跟我妈说,我妈去之前她听到我的痰音很重,她也知道我为什么会有那种现象,所以他建议我妈去药店买点川贝末让我冲开水服用,两天之内这种痰液就可以压下去。结果川贝末的确买了,但回家以后我没吃。因为在做住院结算的时候,一股痰液又再次上涌,前一天晚上睡觉之前的那个状况相似,我几乎不怎么费劲就咳出,但咳出后未感觉到接下来的异物。接下来的一天我的确偶尔还会有咳嗽的趋势,但起码几乎没有痰液上涌了,但是却出多了那种应激性过敏那样的咳嗽反应,所以一句话说着说着可能我又不得不停下来把那个感觉压下去,尽量不咳嗽。

最后,我总算在术后的第四天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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