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4
11

全部乱套了

By xrspook @ 10:01:56 归类于: 烂日记

周二的晚上很晚才回宿舍,回到宿舍的时候离12点大概只剩下10分钟而已了,之所以搞得那么晚。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那天下班后花了差不多三个小时去聊某些问题。通常情况下,我会在5点多快6点的时候开始跑步,但实际上周二晚上开始跑步的时候,已经接近8点30了。那个时候开才开始,我有考虑过是不是应该开始是应该用健身房的跑步机,还是跟往常一样,去那个定点的户外场所。最后我选择的是到户外。让我感到很意外的是,隔壁粮库的塔吊居然很亮,把路都照清了,起码我能看到路上面有没有小动物,而且跑步的半个小时里,我没有遇到一个路人甲,也没有一遇到一辆停在那里的汽车开走。平时这事一定不会发生,但因为实在太晚了,散步的人已经结束了,出去打球的人还没回来,其他的已经回家了。

还在聊天的时候,我已经感觉到了强烈的饥饿感,所以在开始跑步前,我是饿的,但跑着跑着,彻底就没感觉了。完了以后大概是9点多一点回到办公室,匆匆地吃了一个白象的速食米粉,因为如果像平时那样,还得自己煮面的话费的时间就太长了。吃米粉的时候我也没有闲着,眼睛一直在盯着电脑屏幕想着某些问题,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这个米粉吃完的,感觉吃的那个过程很快,我根本没有品尝出那到底是什么味道,囫囵吞枣就干下去了,跟第一次吃的时候效果完全不一样。接下来我没有走,依然在办公室处理单位的那些东西,快10点的时候,我写了一个VBA,用来查询某些数量和价格。虽然感觉很快,但是还是花了接近一个小时。虽然实所有技术都已经完全到位了,但是一段时间不用还是会有点生疏,还有就是需要反复测试。VBA结束以后,我就一直在等待中控报出数据,但是他们却一直都不报。晚上10点40就结束了,感觉应该在11点左右他们就可以把数据搞出来,但结果超过11点20还没有,我就忍不住上去催,催了一遍又一遍,终于他们在差不多11点30的时候把数据报出来了。原因跟往常很类似,说白了就是忘记了。

很晚才回到宿舍,洗完衣服快一点,上床之后,无论如何睡不着,脑子里思绪简直可以说是万马奔腾。有些想说但没说的话不断在脑子里蹦出来,根本不受控制,当我终于有点控制住不想那些的时候,另外一些数据处理方面的东西又不断地涌现,以至于让我觉得光是在那里想就好像已经能实现我必须用电脑才能验证出来的东西。通常情况下,我不是一个会失眠的人,但是周二的晚上我感觉自己从上床到真的入睡可能花了一个小时甚至一个半小时,这对我来说非常不正常,但是我却完全控制不住,之所以这样是因为运动的时间太晚了,之后我还进行了不少需要脑力的东西,所以脑子已经飞起来了,完全停不下来。

但幸好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感觉也不算十分糟糕。周三我终于下定决心,要跟某个同事进行谈话。可能这个事情很早以前就应该做了,但我一直在拖,又或者是我一直在尽量用其它方式代替。但是我知道,我憋下去我会疯掉,我会继续失眠,我会继续胡思乱想,要结束这一切,只有直接迎上去。

2023-02
23

不能死扛

By xrspook @ 8:58:41 归类于: 烂日记

我住院的那个病房一共有4个病人,跟我同一天进去的那个阿姨的情况是最严重的,所以她做的是全宫切除。她具体是什么毛病我不知道,但是肯定是恶性的癌症,到底是哪一期就不知道了,所以即便这一次切除了子宫,但某些东西会不会扩散到其它部位,还得打个问号。这么多病人,我跟那个阿姨聊关于她的病情算是比较多的,因为在其他人还没来之前,我们有很多独处的时间。虽然那个阿姨已经50岁,但是她很多东西好像都不知道,比如说几年前她就已经已经绝经了,但是近期她又发现又有月经了。在来这家医院之前她已经在村里的中医那里吃了好多药,在小县城以及再大一点的城市的医院也都看过,和我一起住院的时候,每一次医生开什么检查,她就会拿手机给我看,问是不是那两个,然后我说不是,因为她给我看的那两个东西是宫腔镜取样以及免疫治疗。

从她的检查结果看来,很多东西都不太乐观。根据阿姨的描述,她是近两个月才有这种感觉的,一开始的时候她觉得肚子痛,那个肚子痛是下午四五点的时候才开始,到晚上11点左右就会结束,每天都这样。显然她对这个不太敏感。我的经验告诉我,如果一个绝经的人突然又来月经,以及每天下午会出现疼痛,低烧之类,基本上都跟癌症有关,而且通常都会跟恶性的东西有关,但显然无论是阿姨还是她的家人,估计都没有这样的常识。

当阿姨觉得肚子痛,她就会开始吃止痛药,比如布洛芬,所以布洛芬她是经常吃的,大把大把地吃。我猜新冠到处都买不到布洛芬的时候,她家囤了好多。除了布洛芬以外,她说阿莫西林也是经常吃的,这两种药对她来说就像小孩子吃糖果一样。她说吃了布洛芬以后会好受些,但是到了后来布洛芬也好像不怎么管用了,所以不知道谁又给她介绍了另外一种止痛药,那种东西很厉害,吃下去就完全不痛了。我不知道阿姨的那种痛到底到什么程度,可以肯定的是,身体如果完全正常,是不需要吃止痛药过日子的。无论是布洛芬还是对乙酰氨酚又或者是其它类型的止痛药,对肝肾都是不好的。阿姨说她胃口不好,只吃一点点东西,大便也很少,只能拉一点点东西,所以总会觉得肚子胀,盆骨的那个骨头会有胀痛的。从我住进去的那一天起,她就一直跟我说肚子胀痛得难受,直到做完手术,她终于告诉我,现在除了伤口那里痛,还有肚子因为手术结束以后一直都没有放屁导致的胀痛以外,再也没有那种盆骨的胀痛了。阿姨的问题到底只是妇科这一片还是有牵扯到其它东西呢?我不是医生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阿姨对待疼痛的这种只吃止痛药而不寻求彻底解决办法的做法是不对的。一开始我问她中医给你开了什么药,她说的那些东西我怎么听怎么觉得好神奇,因为里面又有田七又有艾草。她说那个药很难吃,所以后来他就没吃了。最重要的是,其实那个药吃下去,她没有感觉有多大的改善。小医院去检查,但检查不出结果。直到去了中南医院,估计发现不太对劲,接下来就是活检切片以后赶紧告诉她要去大医院马上解决这个问题。到达中山一院以后,医生也发现这不仅仅是妇科的问题,所以还要得联合其它科室讨论治疗方案。

我这种小case CT就只是做个胸部平扫,阿姨的那个CT,胸部腹部都得做,必须是加强型的,第一天做完CT,当天的晚上医生又马上开了MR,第二天继续做。

生病的我们通常都是在自己能忍受的范围之内尽量不去医院,尽量不找医生,但显然见识过阿姨这种情况以后让我彻底的明白到,有些事还真不能自己吃止痛药扛过去,当小医院真的找不到问题的时候,只能继续往上寻找答案,而不能只是在那里拖。

2023-02
22

大量谈资

By xrspook @ 9:07:44 归类于: 烂日记

上上周的周二下午5点多我做完手术回到病房,现在已经过去了两个星期。我也搞不懂为什么我的blog可以一直都聊这个话题,但是关于住院的,关于医院各种我自己的或者医生的护士的奇葩好像还有很多没有说到。为什么短短8天的时间就让我积累出那么多的谈资呢?为什么日常的生活我就不觉得有那么多东西可以描述,可以感受可以分享的呢?换了个场景,身边的一切都是陌生的,无论是遇到的事情还是遇到的人,最重要的是,那些人还会带出他们各自的故事,就像一个无底洞,有很多发掘的潜力。为什么在我的日常生活中,和我的家人同事或者同学在一起的时候就不会这样呢?比如我上大学或者我刚开始工作的那一周,我的感触远远没有我住院一周那么多,为什么会这样呢?如果说这是因为我人生阅历更丰富了,但实际上我拿出来聊的那些内容,好像跟我的人生阅历多少没有太直接的关系。

如果说跟一些半熟不熟或者完全不熟的人聚在一起就会有这样那样的话题,为什么我被叫去出差,跟一堆陌生人在一起,我却没有那么多可以讲的事情呢?是因为那是与工作有关,甚至是与某些需要保密的东西有关,所以我不能说吗?如果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我就有无尽的话题,为什么到一个我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旅游的时候我没有那么多话题呢?

遇到陌生的人、到了陌生的地方却没有话题,我感觉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那些东西没有激起我的共鸣,没办法让我有所感触,有些时候我得不带情绪去做事、去和他们交流。住院的时候之所以可以有那么多话,我感觉一定程度是因为我们是同是天涯沦落人,如果没有什么毛病,谁会花那么多天待在医院,花那么多钱上手术台。手术台的高难度部分对我来说是睡一觉就好,但下来的恢复是个非常漫长的过程。不过之所以住院有那么多可聊的内容,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我遇到了一些可聊的人。不是每个患者都是那种主动愿意跟你聊天的人。如果没有这一次,我也不觉得自己是个可以聊的人。所以当我的某个病友说我很幽默,说我说出来的东西很容易让她发笑的时候我自己都震惊了,我是这样的人吗?我觉得我说出来的话我一点都不想笑,但是她却直接阻止我,不能让我再说下去了,因为笑会让伤口疼痛。回到家,我妈因为我这样那样的行为发笑的时候,我终于感受到笑是多么的痛苦。倒不是因为我妈有多么幽默,而是因为当她看到我像树懒,缓慢移动,做什么都得先想再想,然后慢慢酝酿出来的时候,她忍不住在那里笑。比如当我出院那天回到家里要洗头的时候,必须得先躺在那个小茶几上,但是我该怎么躺呢?上下床这个操作是最容易让伤口抽痛的。进行那个操作之前我得想,也得慢慢实施,期间不断调整。在躺下去之前,我甚至先让我妈躺下去给我看一下,好估算出一个比较恰当的躺下方式。这种事平时我们一定不会做,所以当我们不得不这么干的时候,笑料就来了。我作为要躺的那个人,其实真的很不容易,但对我妈来说,她纯粹是一个围观者,她是一个看戏的。我树懒般的操作又怎么可能不让她觉得可笑。

人生漫漫,总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事,虽然有些不是你主动找茬的,但茬会找你。

2022-11
3

分隔两地

By xrspook @ 8:20:45 归类于: 烂日记

2022年的时间简直不知道是怎么过的。如果不是看了几本书,如果不是迷上了野小兽,我感觉这一年我真回忆不出些什么。今年比过去两年隔离的时间多,做核酸的次数也更频繁。以至于一天到晚你不得不徘徊于各个官方的公众号,看疫情发展到了什么程度,自己要接受什么样的管控。可以肯定的是,跨地市出行这种事情两边都很痛恨。除非我待在一个地方不动,否则的话,结果就是腹背受敌。我明白他们的难处,但是我的日子也过得很无奈。如果新冠疫情这个东西一直都这样的话,大湾区怎么起飞?再牛逼的地铁,再牛逼的轻轨,再牛逼的高铁,再牛逼的高速公路都顶不过跨地级市的疫情防控政策。外地来的人全部都是敌人,最好全部都集中隔离,关上7天甚至14天再放出来。其间要不停地做核酸,最好不用咽拭子,直接用鼻拭子,把他们捅死。我运气好,到现在为止还没做过鼻拭子。甚至连抗原测试自己捅自己这种事情都没做过。我躲避的地方就只有东莞,只有在我工作的地方,于是家变得异常遥远。每天能接近那里唯一的方式就是来个微信语音。直到昨天,我才知道原来微信语音的时候是完全可以关闭手机屏幕的,这样的话手机的耗电就会大大下降,也不发热了。语音聊天依然开着屏幕,也没什么好看的,但是屏幕在亮就会耗电。我不习惯打语音的时候把那当做是电话放在耳边,习惯直接用扬声器外放,这样的话,我两只手就能空闲出来,一边听我妈在唠叨生活,一边做我自己的事。她说她的我做我的,有时我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其实也不需要知道她在说什么,她只是需要找个人说话而已。所以打电话回去的时候,我没想过要有什么话题。只要说起来,只要有时间,她总能说个不停。我感觉这就是不见面的威力,见面的时候反而没什么好说。如果周末回家在家里。我妈会一直在那里看电视,一直用爱奇艺看电视。有时我也会跟她一起看,但没什么话说。如果不是在家里的话,估计会去某些地方走一走,但只是走。我妈对我话最多的时候是我刚回去的那个晚上,在吃饭的时候她会说个不停,但那个晚上过后她基本上就没什么话了。现在我们分隔两地,她倒居然可以做到天天都很多话。

分隔两地,我觉得最大的烦恼在于有很多东西需要手机解决,可能是微信的,也可能是其它APP的。我妈没办法表达清楚她所遇到的是什么问题,尤其是急的时候她总会用各种代词指代那个问题,而不是把她遇到的东西清楚地描述出来,所以我这边有无数个问号。当我终于搞清楚她遇到的是什么问题,而且也有很明确解决方案的时候,有时她就像自己掉进了坑里,无论如何都爬不出来,其实她离那个解决方案就只有一步之遥,但是她却落在了自己设定的圈套里,不停的在那里执迷不悟。这种时候我是最生气也最无可奈何。如果手机就在身边,两下操作不到5秒问题就解决了,但现在说也说不清,录个视频也看不明白,直接语音视频过来,我又看不清她的手机,真的很麻烦。

远程协助老人手机这个功能,在老龄化的中国,在智能手机普及得这么严重的现在。是非常有必要的。这边的年轻人们那边的老人都在那里干着急,一点办法没有。

2021-11
12

搞啥呢

By xrspook @ 18:18:45 归类于: 烂日记

在梅州的那个晚上,突然9点多被告知要去总公司大领导那里,检查组里3个女孩都要去。大晚上的把人叫去那里到底怎么回事呢?而且据说还要带上笔和纸,结果去到大领导的房间。原来是个领导正在打牌。他们只不过想把我们叫去那里聊天,又或者说如果我们会打牌的话,就跟他们一起打。他们打的是炒地皮,炒地皮也好,拖拉机也好,斗地主也好,反正我都不懂。我们三个女的被迫在那里看着他们打牌看了一个多小时。

我不知道那些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领导说如果想升职想快一点的话,就必须要学会打牌,尤其是在粮食系统。那个时候我内心的潜台词是即便我会打牌,我也不会通过这种途径去升职。更何况我不会打牌,我就更不会为了那个要去学打牌了。因为一定程度,我觉得通过那种途径挺恶心的。大领导说打牌是一种廉政建设,虽然会抽烟,但不会喝酒,更加不会有其它乱七八糟的行为。把下属叫过来打牌,打到很晚才放他们走,下属自然也没有机会到处惹事。他们觉得出差最大的乐趣就是聚在一起打牌,无论是在坐车的路上,还是晚上住酒店的时候,但对我这一辈人来说,起码对我来说,我根本不喜欢做那种事。之前我从来没有过和总公司的大领导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很早以前就见识过他了,但是一直都只是开会的时候他坐在上面讲,我坐在一堆人里面听。

经过这么一次晚上被叫去看打牌以后,我突然觉得自己跟了10年的那个领导还真好,他不会故意弄这些花招,如果他真要找你聊天的话,会直接在上班时间把你叫去办公室,而不会使用这些伎俩去达到目的。生活是生活,工作是工作。吃饭的时候领导讲话的风格真的大不相同。反正我总是觉得这个总公司的大领导的说话总会有点让你觉得他高人一等,大概是我层次太低,于是他说话的时候,尤其是说的比较文雅比较高深的东西时候我总是有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是个有文化的人,但显然我不是,所以我还是比较习惯从前我领导的那种比较通俗的表达方式。也正是因为那种表达方式很接地气,所以绝大多数时候我都不会觉得很紧张。另外一个让我不紧张的原因是我们已经认识很多年了,所以也没有什么秘密可言,因此我根本不需要担心突然间他会问一些让我踩雷的东西。遇到总公司大领导的时候,我也未见得很紧张,只不过是在说话的时候会一再思考到底该不该说?应不应该这样说?不是因为我紧张说不出话了,而是因为我得再三思考这样说到底合不合适。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想干嘛。反正我是那种无欲无求,没想过要怎么升职的人。我尤其不想到总公司本部。所以有些时候我会觉得故意表现得糟糕一点不被他们相中反而是件好事。对绝大多数的人来说,我这种想法真的非常奇葩。但是在这个问题上,我是佛系中的佼佼者。

我只想过好自己的生活,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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