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爆炸了
该发生的事情最终还是即将发生,其实这东西很早很早以前我就已经考虑过。还记得某一年我跟我妈在某次搭车去芳村的路上,我们就已经在讨论过这个问题,我已经不记得那一次是去石围塘还是去滘口的花卉市场,可以肯定的是当时的花卉市场还在滘口车站旁,而不是现在的那个地方。那些事情肯定会发生,只是迟早的问题。
我们这个单位肯定可以留住人,但是一些我们感觉上很厉害的人,我们不可能把他们留住。你凭什么去留住这些这么厉害的人呢?我不是一个很厉害的人,所以我没走,因为我习惯了安逸。当我一心都只在工作上,我根本没有时间去精力考虑其他东西。包括跳槽,包括跳到哪里去。显然我不是那种到了某个年龄就一心想着结婚生孩子,建立家庭,然后跟工作完全脱节的人。相反我觉得自己估计是那种一辈子都不结婚,把一辈子的所有都花费在我的兴趣爱好以及工作上。因为我就是个这么变态的人,所以我明白我不能要求别人和我一样变态,如果人人都这么变态,我的这种变态也就没有半点特色可言了。
已经经历过一次,这次是我们再次经历,我不禁要问。到底我们顶多能留住怎样的人呢?的确在招人的时候我们会到各个学校去碰运气,各个学校的人也会来我们这里找机会。好不容易我们找到个合适的,但是合适的人可能手里远远不只有我们这一张牌,即便他真的选择了这里,也不过可能只是个暂时落脚点。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很厉害的人跟我们所想的东西可能根本从来没有同款过。他们来我们这里可能只是一个过渡,又或者是一开始时候他们没想过是过渡,但是随着时间的延长,他们会发现自己不适合这份工作,又或者这份工作不能让他们有成就感,再或者是这份工作跟他们所期望的某些东西有冲突。如果所有东西都未曾开始,也就无所谓伤害,但是有些东西已经成为了习惯,现在又得把它分离开来,显然就很痛。现在我已经感觉到这种痛了,虽然实际上那种真正的痛大概在两个月之后才会真正爆发。这种痛其实大概两年前我已经预测到,现在才发生,其实跟我一开始料想的那个周期比较雷同。当时最坏打算是这种痛一年之后就会发生,而在不久之前我又把这种痛定位为大概会推迟1-2年也就是现在算起的一年之后。为什么这件事会来得如此的突然呢,我搞不懂,大概得找当事人聊一下才能知道原因。
本来统计就只有我一个人去做,后来变成了两个人,不久之后又会重新变为我一个人,但是现在跟当前增加人手时的工作量已经不能同日而语。现在起码是当年的双倍甚至三倍以上。这就是我所痛的原因。但是痛归痛,我知道自己还是能扛得过来,只是不知道这种临时的扛到底要持续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