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书
不知道大家觉得名字有多重要,在我们单位“欧”被写成“殴”,“侯”被写成“候”一年多那些同志居然都不提出抗议,跟有关人员说那错了,应该是怎样怎样。他们到底把自己的名字看得有多重要呢?还是说他们觉得形状差不多,读音一样,别人能辨认出谁是谁就无所谓了呢?还记得小学的某次美术课,老师把我的名字从“茹”念成了“菇”全场笑得此起彼伏。那两个字相差有那么小吗?有人会拿个“菇”字当名字的吗?!从那次起,我就有了新nickname。幸好的是如此低能的老师我这辈子暂时只遇到过一次。后来很多人遇到我的名字都不知道该怎么读,并不是他们不认识那字而是工作以后我把自己的签名的“茹”字写成了草书。“口”写成了接近于数字“3”,没有那么点文化的认不出来。但现在的签名神马都只是个形式,要读名单的话全部都是用打印的版本,当然就不会出现不认得草书那回事了。如果连自己的名字都觉得随便无所谓的话,到底还有什么那些人会认真当回事呢???
我经常提笔忘字,尤其是绝大多数时候写东西都是靠敲键盘以后。不过呢,小学二三年级开始写作文的时候我也经常提笔忘字,在家里的时候我有爸爸那个活字典,一个人的时候我身边总会放有《新华字典》。我那本92版的新华字典原封皮是淡紫色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烂了,爸爸给我包了个淡蓝色的封皮,一直使用至今。小学低年级的时候包书基本都是我爸的活儿,我那时是非常粗枝大叶的类型,包了的教科书封面尚且非常容易被我弄皱弄折,更不用说不包的那些了。像语文书数学书那一类使用频率很高的一个学期要包好几次。幸好那时挂历多,挂历就是用来包书的,我一直那么觉得。后来我对教科书不那么毁灭性了,也就很少包书了。中学开始书都没包过,因为我不会对他们怎么虐了。但语文书很厚,而且可能胶灌得不怎么好,所以会散架,那是靠包书无法补救的,所以爸会把我的书线装起来。前两年我去粮油质量检验员高级工培训,我嫌那本初中高级内容都加起来的书太厚所以切开了,我爸爸每一本都加上封皮线装起来。现在,某些我可能经常看且喜欢珍惜的书会包起来,用的是单位闲置的A3纸,因为书顶多就16开大小,A3马马虎虎能包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已经会用普通纸包书了(但还是不会从前挂历的那些光面塑料纸包,那些纸现在几乎不复存在了,大概只会在花店找到),但我还是没试过自己线装书。这是生活技能,我应该学会!爸爸不可能帮我线装书本一辈子。从来不觉得我自己的爸爸有什么好,每次想起他我就自然而然地和“fatal”(西班牙语发音)那个词扯上关系。但估计,其它孩子没有个不厌其烦地帮他们包书订书的爸爸,虽然,我爸的手工真的是非常粗糙,我之所以后来自己包书而不让他来这是原因之一。从前包书用的是家里的旧挂历,后来包书同学们用的是花花绿绿的卡通图案/漂亮纹理包装纸,我从未买过那些东西包书,我觉得包成那样会让我分神。我买过包装纸,那是为了包装我送别人的礼物,次数极少。小时候每到开学最兴奋就是发书的时候,崭新的书花花绿绿多好玩!但到了大学,看到那一大堆砖头那么厚的教科书我就头痛了,按照从前的速度,那一个学期的书在高中三年都学不完,我们又要逆天了……
今天依旧阴沉沉的,中午甚至下小雨了,明天真的能见到阳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