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

上个周末没有回家，因为疫情，我有种说不准会不会遇到幺蛾子的预感。另外一个原因是我的确要去看一下医生、照个B超了。因为今年7月的时候体检发现了个卵巢囊肿，体积是5.8×4.9cm，体检的医生问我之前有没有囊肿，我说没有。当时我甚至不知道他说的是卵巢囊肿，所以出来以后我跟同事说了，但是之后我又忘了。当时我有问医生，这个我是否需要去医院复诊吗。医生犹豫了一下，然后说三个月之后再去复诊一下吧。他这样的回答让我觉得这没什么，另外一个原因是他跟我说的时候并没有告诉我那个囊肿有多大。一个月之后，我看到了体检报告，囊肿居然那么大的时候，我简直震惊了。理论上我应该马上就去看医生，但实际上那个时候我刚处在那种即将要来大姨妈，但是还没来的状态。通常要去医院检照B超，最好是在姨妈结束后几天，所以我一直在等个姨妈结束。8月份姨妈没有来，但9月份终于来了，但8月底的时候我是有预感姨妈一定会来，但是我没料到居然要等那么长时间。9月下旬的时候我是有计划某个周末不回家，去麻涌医院挂个妇科照B超的。周四的傍晚，我连周六下午的号都预约了。之所以会选择周六下午，因为我觉得周六上午要睡个懒觉，而且下午去的话，我中午吃完午饭就可以出发，但如果上午的话，我还得预留一个小时搭车的时间，时间就太紧迫了。当时我预约的是2点30-3点的号，也就是下午第一波预约号，上个月麻涌医院可以预约的妇科医生只有两个，一个副主任，另外一个是主治，只有副主任在周六开诊。但就在我预约后的晚上，当我打羽毛球的时候，看到了单位群里说从周五开始要进行三天，工作日还可以蹭车去做核酸，但周六日就只能自己解决问题。虽然我去看医生的那天可以顺便去做，但另外一天也要特地出去，就太麻烦了，所以我赶紧取消了预约号，那个周末回广州，因为如果回广州的话，做了核酸很容易。就这样我错过了9月的那个姨妈周期。往后的麻涌虽然不用天天做核酸，但是也要两天一检，于是每个周末我都回家。直到这个周末我觉得我不能再拖了，首先是姨妈刚刚结束，其次是广州的疫情不明朗。

这一次预约的时候我发现麻涌医院的妇科医生多了很多，但是只是多了很多主治，副主任依然只有一个，但是副主任周末不开门。所以我也不挑了，因为周六下午就只有一个主治医生，就他了，反正我就只做个B超而已。

我的要求真的非常简单，我就只是去找了一家不是社区医院的医院，照个B超确认一下体检发现异常的那个东西。虽然我挂的是下午第一批预约号，但实际上麻涌医院的排号系统就是一个渣。现场挂号的跟预约号医生根本分不清谁先谁后。所以足足两个小时，医生都只是在叫现场的号。后来我们实在忍不住了，才跟分诊的护士投诉，于是分诊的护士才把我们预约号的小票全部收走，然后让医生先叫我们的号。刚到达医院的时候，我完全没有尿意，但是我肯定得照B超，所以我一直在喝水，等了两个小时之后。我感觉膀胱已经过度充盈了，之所以才忍不住找护士，因为我感觉自己再也憋不下去了。医生说我是因为体检的原因过来复查，二话不说就开了B超，我也很快地交了款。因为病人都堵在了看医生那里，所以照B超的地方反倒不怎么需要等待。照B超的时候我跟那个医生确认一下，问她那个东西是不是还在，她点了一下头，但是他并没有跟我说大小怎么样。当我拿到报告的时候。看到上面写的是6.0×6.0cm，虽然就形态而言，感觉是一个良性的东西，但这只是通过B超看出来的玩意，而且体积那么大，让人忐忑。在等待医生给我做报告反馈的时候，我就已经在搜索卵巢囊肿这个东西，大概知道会是个什么状况。当我回到那个妇科医生，让她看报告的时候。我的预测是她要给我开一些检查，比如说做一些肿瘤标志物的筛查又或者开一些更高级别的 CT看一下，结果她跟我说不用再检查了，也不用再犹豫了，直接住院切掉，而且越快越好。她说虽然形态学上看这个东西是良性的，但是因为体积太大会有其他并发症的风险，比如说突然破裂，也比如说发生扭转。我的预测是继续做进一步的检查，她的结论是直接住院切掉，当时我真的很害怕她在我的诊断书上就马上要求我住院。因为即便要做手术，我也不会选择那家医院。幸好医生什么都没写，只是写了诊断结果，也就是卵巢囊肿，建议是不适随访，也没有开药。因为交B超费用的时候我已经把诊金付过了，所以我完全不需要继续缴费就可以离开。

花了整整一个下午，终于等到了医生看病，终于找到了B超，但最后却得到了一个我最不想得到的结果。在坐车回单位的路上我百感交集。有焦虑、有害怕、接下来要做的那些事我从来没做过，当时我的脑子里完全一片空白。

我不明白为什么外国人为什么总是不把中医当作一回事，我个人觉得，中医的博大精深一直以来都是难以用常规的科学去解释的，但这不等于那就不科学。前天上午我去麻涌医院看病，医生开的除了止痛药以外都是中药和中成药，反正简单来说就是没有那些非常详尽的西药说明书，而且里面的有效成分也不会说得很明白。虽然他们把主要成分说出来了，但具体配比显然是商业秘密。这完全不影响那些药的效果。医生开的药，我只有止痛药没吃过。看到骨科医生开的那盒叫做分散片的东西，虽然没看说明书，但我也已经猜到估计是止痛药。止痛药这种东西，能不吃就尽量少吃，在我记忆之中，我就没吃过几次止痛药。据说吃止痛药是会上瘾的，这个我不知道。外国人总是把疼痛让止痛药去解决，但中国人通常不这么干。中国人也不是真的没有止痛药，不过可能也是一些混合成分，到底具体中的哪些起的作用不知道。都说凡药三分毒，能不乱吃，没事当然不吃，但肩膀已经痛得死去活来，光用外用药根本解决不了问题的时候，不吃药简直日子都没法过了。

在吃内服药之前首先我是用的外用的沙隆巴斯，那些胶布刚好这个月到期，我感觉贴上去没什么感觉，无论是皮肤层面的还是深层次的。不知道是到期了药效不好，还是怎么的。最重要的我感觉是贴撒隆巴斯的时候实际上我并不知道病灶在哪里。所以只能哪里痛就贴哪里，但是痛的那个地方并不是根源，所以疼痛无法缓解。接着我用的是扶他林。扶他林这个东西用在肌肉酸痛方面非常有效，尤其是乳酸堆积之类。睡个觉，基本上醒来的时候已经缓解了非常多，但是扶他林对我还是没有效，跟萨隆巴斯类似，因为我涂扶他林的时候我并不很确切地知道病灶在哪里。第三种我用的是虎标正红花油。我不知道这个东西是不是真的起到了活血化瘀的作用，反正涂上去以后皮肤火辣辣的，但也不是所有皮肤都火辣，只是某些部位的皮肤感觉特别明显。相比于之前两种，正红花油算是让我有点感觉，但是不是真的起效了，这个很难说。

中成药和中药我是前天开始吃。中午的时候我把骨科的中成药跟月经的中成药一起吃，下午再吃了一剂中药。这些东西第一天没有给我缓解太多疼痛，但是睡了一觉以后，奇迹发生了。起床要穿衣服的时候，效果很明显！当我上厕所，要提裤子的时候，效果更明显！昨天走路的时候，我终于不再感觉到，一步一痛，那种感觉是每走一步每震动一次肩膀都会痛。走平路尚且会痛，就更不用说下楼梯的时候多纠结。改变体位，比如蹲下的时候也会痛。从前天晚上开始，我就只吃月经的中成药，因为我妈说骨科的中成药跟月经的成分差不多，两个一起吃会有问题。前天没什么感觉，昨天吃月经中成药的时候，基本上我可以感觉到吃完药以后大概半个小时，肩膀的疼痛就会在不知不觉中慢慢缓解。不是一下子从痛到不痛，但是之前微微痛的地方，现在没感觉，之前一动就会痛得要死的地方，现在只是隐隐作痛或者有点酸痛。之前想都没想过可以做到的动作，现在可以稍微向那里靠拢了。之前我从来没听说过，那个叫做右归胶囊的东西。昨天搜索了一下，原来那是个古方药。那个东西最经典的用途是治疗阳痿。阳痿是一个通俗的词，大家都大概知道是什么意思，它的具体功效实际上是治疗肾阳虚。翻出两年前中医生开的方子，当时他只给我开了三剂中药。即便那时我已经三个月没来月经，他自信地只开三剂中药，也没叫我复诊，我的月经就正常了，实在太牛逼。通常遇到三个月没来月经，西医的妇科医生通常会直接给患者开黄体酮，因为除了那个东西，已经没有办法让患者解决问题了。黄体酮的确会你几天之后来月经，但之后呢？长期服用黄体酮显然是非常不靠谱的，会对那个东西产生依赖。而这一次，中医生除了开了三剂中药以外还开了一只很猛的中成药。对比过两年前的药方和昨天的药方，药物基本一样，今年的方子比之前多了一个薄荷。有一半药物的用药量是一样的，而另外的一半则增加了不少，我逐个搜索那些药材，通常都是用来治疗肾虚的。看诊的时候，他根本没有问我大小便如何，他只是把我的脉以及看了我的舌头，就可以做出这样的定论，实在是厉害。这方子没有变，只是改变了其中的药物比例。这让我想起了自己使用Excel的时候，只用一个数据透视表，但是却能玩出很多花样。

在看月经的时候，我有跟医生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月经没来的原因，所以肩膀痛。我不知道医生有没有听进去，他会不会觉得这是因为我湿气太重，血气不畅而导致的肩膀疼痛？从中医的角度看来，绝对是非常有可能的，但是一个内科医生会对外科的那些痛症了解吗？事实证明，或许他真的听进去了，而且他也觉得就是这么回事，反正他的药对我的肩膀痛起效了，而且效果相当明显。

推拿按摩的确能解决很多问题但一个精湛的按摩师必须也得通人体内在运化，因为有些痛症真的不是因为突然的外力损伤。

昨天一个早上我看了两个种类的医生，一个是中医科的，一个是骨科的。我知道我看这两个医生一定会叫我去做检查，而且我也已经预料到他们需要我去做什么检查。我首先去看的是中医科，看的是月经不调。因为有了上次的经验，我知道医生一定会叫我先去照个B超。如果我是在省中医院看病，或许医生不会一下子就叫我照B超。但显然，麻涌医院的这个医生有这个习惯。还记得上一次照B超憋尿的时候，我花了我很长时间。这一次我早有准备，从单位出发之前我又先喝了一瓶700毫升的水。交完钱开始等待做B超的时候，我又陆续喝了一升的水。700毫升的水我是快速喝完的，一升的水，我这喝得慢一点。因为我还非常记得，上一次憋尿憋半天都不成功的时候，我到处翻资料，最后才发现，水要慢慢喝下去才容易让膀胱充盈。这一次，在轮到我之前成功完成憋尿，但是这一次也好险，因为如果时间再长一点，我真会憋不住，因为在那里照B超的孕妇实在太多。这一次我不知道为什么会遇到这么多孕妇。上一次因为我花了很长时间憋尿，所以照B超的医生在等着我，中医科的医生也在等着我的报告。现在理论上还属于新冠疫情期间，所以我感觉医院应该没那么多人，但实际上，麻涌医院的车水马龙，实在让我震惊了。

现在的麻涌医院也已经改名，叫做东莞水乡中心医院，从之前的二甲变成了三甲。现在等级还没升上去，因为还没搬到新的地方。我觉得非常牛逼的，是麻涌医院的中药开的居然是冲剂的方子。那并不是中成药，而是配置出来的。有效成分是颗粒状或者是粉状的，经过混匀以后分装，然后密封。于是从前一大包药材还得自己煲，现在变成了像速溶咖啡或者奶茶之类的东西。如果他们的脑洞再大一点的话，我觉得他们完全可以再配个杯子。这样就更像是市面上卖的速溶溶咖啡或者奶茶了。对消费者来说，显然那样也会更方便。现在他们把一剂分在两个小塑料杯里。但如果像我这种人，一次性就把两个连在一起的被子都是开，倒的时候就非常有可能洒出来。那些粉末非常容易受潮，洒出来的东西就粘乎乎的。我喝了这么多年的中药，从来没有喝过这么高端的。之前我见过代煎的，就是帮你直接煮好，装在密封袋里，要喝的时候就热一下。昨天我见的那个款式比代煎更方便。因为粉剂的话，常温储藏就可以了，如果是那种已经煎好的东西，没有喝之前还得找个冰箱伺候。

看完中医科之后去看骨科，其实在看之前我也不确定我是不是要去看骨科。但是骨科门口挂着一块头颈肩腰腿痛的牌子，所以这大概就意味着有这些痛症就要去那个科室。果然，医生又把我叫去做X光了。刚好昨天又可能不只一个单位的人过去体检，一大堆的人等着做胸透。但我这种特殊的方式跟他们批量的排队方式还是有区别的，所以照了几个批量的以后，我就插单进去了。我以为这次照片会挺麻烦，结果只是两个姿势就搞定，最后连片子都不打印出来，医生只是给了一个A4纸的检查报告。但是，实际上骨科的医生可以在电脑里看到片子。

麻涌医院的样子的确很土很旧，但是里面用的那套东西，尤其是医生专用的那些东西挺紧跟潮流的。起码现在你去广州一个二级医院，估计他们不会给你开配方型的中药冲剂，而且非常快就可以拿药了。

我请了一整天的假去看病，结果半天就搞定了，所以中午就自己搭车回来。吃过饭以后就把身上的衣物以及带过去的袋子全部拿去洗，我自己也从头洗到脚，因为我总觉得在那个地方待过，有点恐怖。为什么从前我去医院的时候就没有这个感觉呢？新冠疫情，真的改变了我过去的很多习惯。

我这一辈子从来就不缺趴街这回事。因为干得太多了，所以也就明白那是什么。但问题是即便这样，我还是会一次又一次地犯，一次又一次地彷徨。每一次都有一个永恒的话题，这一次我会不会发炎呢？虽然我知道擦伤该怎么处理，但实际上当这种事发生在我自己身上，而我对细节又特别在意，所以最终就只有一个结果。如果我自己搞不定，就去医院找医生吧。因为我自己实在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药，即便我知道用什么药。有些东西药房还是没有的。还记得对上一次在东莞趴街后去麻涌医院。医生跟我说消毒不要用双氧水要用碘伏。自从那次以后，我家的黄药水和双氧水就全部变成了碘伏，对于小伤口来说，碘伏的确很有效，但是我实在不确定，当创面达到了2平方厘米以上。而且还会不断地流组织液的，这些碘伏到底能不能搞定.我也知道擦伤的伤口，最好不做任何包扎，不用在上面贴什么止血贴或者包什么纱布之类，直接让伤口敞开就好，但问题是你不可能一直就坐在那里，尤其是你受伤的是双手，你还得做其它事，生活还要继续。即便是睡个觉，让伤口敞开着，我实在不确定，睡到半夜的时候会不会做一些伤害自己的事。就像昨晚我用了碘伏以后，在上面贴了一块止血贴。一个小时以后，当我把止血贴撕开，在撕的过程中就一直在冒组织液，撕开以后，除了那块烂肉以外的地方皮都被泡白了。显然在上面加盖是不对的，但我应该怎么做呢？碘伏看来不能在这样大的创面快速形成保护膜，让伤口结痂，如果不结痂，非常容易又会流出汁液。遇到这种我一点办法都没有。在我的经验之中也试过流液体，那是因为伤口发炎了，但昨天晚上就一个小时，不可能那么快就中招。而且从伤口的颜色和味道看来也不是发炎。但可以确定的是，如果伤口不断地流组织液，那一片就很难愈合。所以最终结论还是今天我得去医院走一趟，换个心安理得。

同样是双手擦伤，几年前拿药后就可以走人了，那个药当时我觉得相当贵，要几十块钱。好是很好，相当快就结痂了，但喷上去的时候非常痛。今天光是找外科在哪里就找了半天，好不容易找到了外科诊室却被点去外科急诊。然后才知道了要打破伤风针，而且喷的药医院也没有，要去医院对面的药店。那个药店是不刷医保卡的。医院里包括口服药、打针和换药合计100多元，外出买的那瓶外用药78元。买药的时候我看到了几年前那种很痛很有效的，60元。当时我各种心理不平衡。换药的时候东西喷上去，不痛，我才稍微心理平衡点。18块钱换不痛还能接受。至于效果，还有待继续考察。破伤风针原来要皮试的，皮试后等半小时，屁股针以后再等半小时。在各种折腾糊涂中一个上午就这么没了。

清洗伤口换药的时候我问护士流组织液那是什么情况。她说伤口愈合过程中会这样，但如果像我的左手那样一直严重地流组织液就要做进一步的处理。有黄色的东西才是发炎，显然这次我没有，伤口也没有蛋白质的气味，没有发炎，但不断地分泌组织液也真够烦的。呆在注射室一个多小时，见过起码5发破伤风针。看来今天外科急诊的医生是一看到开放性伤口就破伤风的节奏啊。觉得这样很无语，但却没有任何办法。

下午当我撕开左手保住的纱布，换药过后，又开始疯狂地流组织液了…… 这药到底靠不靠谱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作用，这几天虽然我睡得很多，但总是觉得没睡够，晚上10点多就睡觉到早上6点半起来的时候，还是觉得昏昏欲睡。晚上睡了接近八个小时，再加中午也睡了两个小时，但即便如此人还是很困倦。我吃的一大堆药里面的确有一些说不适合进行高空作业或者精密操作，所以里面可能有一些安眠的成分。今天是冬至之所以我不想起来，可能是因为6点半的时候外面的天还很黑，还是一个适合睡觉的环境，即便到了7点，外面还是灰蒙蒙的一片。据说今天要下雨，但起码现在天色还算可以。

31岁的第一天，我就去医院了。早上没到九点就出发，中午大概十一点四十分左右回来，刚好吃午饭。我其实完全可以叫单位的人送我过去，但我却觉得那样做非常的麻烦。麻涌医院是个很奇葩的地方，居然告诉我不用挂号，直接去诊室就可以了。我的第一反应是难道连挂号费都省了，但到交钱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是要把那些一并算上。挂号费加诊金，合计九块钱，够坑爹的，你是个什么医院啊，三甲医院都不需要这种价格。没有挂号的恶果就是，诊室里挤满了N多的人，不是病历在排队是病号在排队，够复杂的。内科有两个医生不知道排哪个好，反正我就只是想越快越好。两个都是男医生，两个都在用电脑，所有病情和药物全部都要靠电脑打印，但显然他们两个就像电脑白痴一样。打电脑的时候很慢，签单的时候也很慢。不是把病历放在打印机里打印出来的，而是从打印机里打印一张纸，然后贴在病历本上，这种事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他们看一个病人的时间，三甲医院的医生可以看五个。真不明白看一张检验单，然后往上面写病情，就那么几个字，为什么可以折腾五分钟以上。同样让人觉得很神奇的就是开药单，好像也得想半天到底用什么。昨天我最担心的是医生不给我开验血，但显然医生恨不得你赶快去验血。出来的结果算让人很满意，白细胞正常。血红蛋白反而变高一点点。血红蛋白的计数高一点点，血红蛋白的压积也高一点点。血红蛋白的计数标准范围是110到150，我是151。我这个曾经被判定为贫血的人，看到这个很高兴，但这也可能跟我昨天扎手指的时候，血半天都出不来有关。以至于扎手指的医生无语了，在旁边等待的其他病人无语了，我自己更加是非常无语。你说我紧张吗？其实我一点都不紧张，但就是出不来我也没办法。早上我喝和平时一样多的水，但血液就是这么不畅，我也没有办法。跟三甲医院的激光打孔不一样，这里还使用针扎方式，但实际这样反而没有那么痛。激光打孔打的那一下不痛，过后会慢慢痛出来。大概是因为昨天觉得不痛，所以血出不来。因为白细胞正常，中性细胞也正常。证明我不是细菌感染，所以就不应该给我开抗生素，而实际上，我的确体内有炎症，所以估计是病毒感染，但医生说即便是病毒感染也不严重。难道说要血液指标很多不正常，人也发烧了，那才叫很严重吗？！他开药的时候，我盯着显示器看，看他有没有开抗生素，如果他开抗生素了，我就骂他一顿。因为我显然不是细菌感染，抗生素无效。但最后他没有开，他开了一个抗病毒的药，还有一瓶治疗上呼吸道的中成药。诊疗费9块钱，验血费20块钱，药费34.9。药费出乎意料的便宜。大概那个钱都全部补贴在9块钱的诊疗费上。付费也是一个奇葩，他们老是问我有没有转诊，是不是金卡。转诊肯定没有，但是不是金卡我不知道。后来我才明白到，只有金卡才能从里面扣钱。我不知道我是不是金卡，但我确信我的社保卡里面是有钱可扣的。昨天折腾了一个早上换来了一个心安理得，起码我知道如果要买药该买哪一方面的了。

今天是冬至，对某些人来说今天比过年还重要，但对我来说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