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楼
我的准备凑效了,N周以来的周四晨跑都是为了周四下午可能会出现的活动留出空档,而昨天,终于凑效了!之前是为了不知道要不要我去的单位足球比赛(观看),昨天是为了可能要去的探望某个约2个月前生了个女儿的双职工家庭。不知道晚上能不能赶回单位吃饭,但下午3点才出发估计没戏,要在外面吃,我有种忐忑,不过我一直在打着增肥的旗号也无所谓了。昨天完成任务,所以下周四不必再晨跑了。
我讨厌爬楼梯,单位办公楼在四楼,宿舍在二楼,家在六楼,所以在我的生活中,爬的最高楼层也就只是六而已了,而昨天双职工们住在九楼。在天河市中心某栋很旧很旧楼房的九楼,我知道那些房子会很旧,但想不到居然能旧到那个程度。从楼梯的样式就能看出很旧,从消防栓的模样(消防栓的箱子是木制的,有些楼层箱子没了,水带、枪头当然没有,连那个接头看上去也是应该不会能出水的)就能看出很旧,一层两户的模式在我的心目中几乎就没有过,我从前过年拜访的亲戚里就没有过一层只有2户的模式。家里的装修让人感觉舒适,和门外的环境相比是一个天一个地,或许外面的状态让我觉得糟糕的其中一个原因是我们到那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4点多,阴天且下着雨,增加了点恐怖的气氛。生在长在广州我当然见识过更糟糕的境地,比如说大概20年前外婆家住的公租房房间面积就不过10平米而已,用公共的厨房和厕所,到达在最末端的外婆家要走过公厅和长长且狭窄黑暗的走廊。走廊常年得亮灯,因为如果一侧所有住户都把门关上了,根本就没有任何采光。如果现在让我重回那个地方我也会觉得暗暗的毛骨悚然,住在那里我当然不怕,因为左邻右里都是一家人,每到晚饭时间上下班放学等的归来尤其热闹。但如果一个陌生人去到那个地方,肯定要后背一凉的,据说,那样的公租房在当年(30多年前)算是很好了。大概20年前,我小学三四年级的时候外婆那套公租房已经因为那个地段要建内环路的原因拆掉了,所以要追忆那个地方只能死挖我的记忆深处。而我的双职工同事现在在天河的家是他们在广州的“新家”,入住还不到5年呢!那种感觉好奇怪,为了能落户广州,为了能住在市中心,买下一个90多平方的顶层二手老房子(或许是我多心了,楼龄并不太古稀)。我的第一反应是,怎么会这样!如果是我妈,她的第一反应肯定是无法接受:无法接受房子太久、楼层太高、周边被一大堆的外地人开的各种小店围住。
昨天去的人算上男主人一共5女1男。在爬那9层楼梯的时候,只有一半的人没什么特别气喘,而这3个人里有男主人,我和一个BMI肯定小于18.4的女生。到7、8楼的时候我的确感觉到腿酸了,虽然具体哪里说不准,8-9楼间他们按了一个防盗门,在那里顿了一顿,当到达9楼家里的时候,我已经完全没感觉了,而余下的三个人还在一直地说要等等喘过气来。瘦的话,无氧运动所产生的乳酸本来就少,外加如果经常运动,乳酸阀门自然会高,正常速度匀速的楼梯爬升,会让心肺慢慢适应,9层太少了,如果再多一点的话,估计我就能体验到呼吸超级顺畅,但大腿和臀部估计会很酸。
晚上我们去了巴喜阳光吃自助餐,那个餐厅的特色是一个个穿成牛仔模样的服务员提着一大串烤肉到你桌前分切。现在的xrspook去吃自助餐简直是亏大了!一口意面、2小块玉米以及一片法棍切出来的面包就是我昨晚的全部主食,吃的绝大部分都是蔬菜,把我撑死的也肯定是蔬菜,吃得最多的是秋葵,秋葵沾芥末酱油吃感觉好极了。说是说到了以BBQ特色烧烤为主的自助餐厅,但实际上我吃的肉并不算太多,加起来还不够我妈这周给我准备每顿160克的鸡胸肉多呢,不过因为大海无量般啃了一盘又一盘的蔬菜,喝了2杯木瓜汁、1杯青瓜汁和1杯咖啡,所以昨晚我感觉超级撑。以至于让我觉得吃东西撑死比跑步累死还要痛苦。实际上呢,当水分排掉,蔬菜水果被压缩掉,我也就不怎么觉得特难受了。回想当年,我也不知道某年圣诞节前夜的中午我们大学宿舍的4个女生是怎么在大堡礁自助餐那里啃下一碟又一碟无数多东西的。
我已经没有从前那个无底胃了。相比拼命地吃,我更愿意拼命地跑。
若能参加一次爬楼梯登高比赛也挺有意思。不知道今年是否还有广州西塔103层登高赛。不过恐怕比广马还难报上名。
据说健身房有楼梯机这种东西,应该能满足你自虐的需要。
孤陋寡闻了,没想到还有楼梯机。。。
因为围脖总有个人在吹他多么喜欢用楼梯机,所以我今年就知道了